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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看了看双目红肿的烟水,点头应允,吩咐道:“到了衙门,就照她说的,去吧。”
盛贵领命,侍卫拖着昏死的采花大盗,行礼离开。只是经过倪卿卿身边时,盛贵眼都没敢抬,脚子迈得飞快,像是在逃命。
“谢世子深明大义。”倪卿卿很是恭敬地行礼拜谢。
“谢世子大恩大德。”烟水跪地哭谢。
“起身吧,无事就好。”朱铭昭面无表情道。
“谢世子。”烟水这才被灵丹扶着,柔柔弱弱地站起身来。
“对了,这是用您前日送的药材,新配制的膏药,请世子过目。”倪卿卿恭敬行完礼,然后就要把药膏从怀里掏出来。
朱铭昭剑眉深蹙,厌恶道:“用另一只手!”
倪卿卿微愣,立刻反应过来,收回刚扎完针的右手,用左手伸进怀里,将三个小药瓶掏了出来,一一交给一旁服侍的下人,吩咐道:“这药膏虽少,但都是精华,每日睡前,只需抹薄薄一层在世子伤疤处即可。若药膏用完,提前三日,把药材送过来便是。”
“小的记下了。”十来岁的小厮,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白净的两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千金重的小药瓶,有些紧张地出声,“敢问倪大夫,薄薄一层,倒底是多薄一层?”这药的成本实在惊人,百斤名贵药材,才炼出二两药膏。小小一瓶,就能在老家买一个大宅子。他哪里敢多抹一些,或是少抹一些。多抹浪费,少抹又怕效果不佳。
“依目前的伤疤来看,”倪卿卿略微思索,“就抹黄豆粒那么大小的一团吧。”
“多大的黄豆?”年轻小厮实在惶恐,赶紧追问,“是新鲜黄豆那么大,还是晒干后那么大?”
“咦……。”这倒把倪卿卿问住了,有区别吗,反正都是个大概。
灵丹捂住嘴,竭力忍住笑意,难得还遇到个这么啰嗦仔细的愣头青。
“够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朱铭昭拿过小厮手里的药瓶,厌烦道,“今后不要出现在我屋子里,这么爱问话,就去马厩跟马谈心吧。”
“谢……谢世子!”小厮惶恐跪地磕头,哆嗦着,颤颤兢兢地退下。
“天色已晚,我们也告辞了,拜别世子。”倪卿卿后退半步,很是规矩地福身行礼,准备离去。
“慢着。”朱铭昭唇角隐隐又现了邪气,道,“伸手过来。”妄图礼貌着疏远,他偏不让她如愿。
倪卿卿打定主意,要与隔壁这位“和睦”相处,便依言伸出了手去。
“不是这只,伸左手出来。”朱铭昭纠正。
好吧。倪卿卿认命,面上带笑,伸出左手。
朱铭昭将三只药瓶,交还道倪卿卿手上,正色道:“诚如你所言,这药膏难得,下人掌握不好用量。你是大夫,又是祸首,敷药除疤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倪卿卿努力端着仪态,缓缓将药瓶放回了怀里,含笑道:“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