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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可以了,这件事算是我的私事。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安妮要帮她解开‘普鲁斯安达哈古鲁’的谜底。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我的,你们就不必跟着冒险了——你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待虾皮他们派斑毹来接。”
唐军道:“可司,我劝你也不要冒险——毕竟命只有一条,丢掉了就永远也不会再找回来了。”
“你能说服我吗?”杨浩反问道。
唐军自知自己口舌笨拙,若舌战的话肯定不是杨浩的对手,当下叹息一声道:“那好吧,你们自己要小心了。”
杨浩便和安妮往腰间拴缆绳,打算缒下山崖去。这时,衡其上前道:“可司,这件事情也算我老周一份。你可不能‘独享’!”
杨浩道:“我们这是去送死,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上面!”
“可司,这你就太见外了!自打你成立这劳什子‘应对灵异灾厄事件特遣队’,我老周这颗级就已经拎给你了,从豹子崖、小溪坑山洞、九号矿井到阴人洞、恐怖之城,再到红木岭、老卧龙山、紫禁城地下迷宫、危地马拉、尤卡坦半岛、秦始皇陵,哪一场战役落下了我老周?现在你却要抛下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成了孬种?”
“我从来没有把你周衡其当孬种!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值得把小命丢在这里,要学会稳重、成熟,不要再象嘴上**的人那样了。”杨浩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道。
衡其先是一楞,继而明白了杨浩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李诗茵道:“我老周今天大不了舍‘小家’为‘大家’就是!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家室’,就算有,我也不会让‘家室’来拖累我!”
“衡其臭小子你怎么不知趣?你舌战能战得过我吗?再说今天我只是要帮安妮一个忙,是私事!我不想你们跟着去送死!”
“我老周今天去定了!”
“是啊,衡其去得,我们为什么去不得?你为私事,我们为义气,这总可以了吧?”众人皆慷慨激昂道。
杨浩见众人执意要去,只得想了一个中庸的办法道:“这样吧,大家一齐来‘侯’,我挑选两三个人去,其余的人由唐老鸭率领留在这里,既是为了接应我们,也是为了等待虾皮他们!”
所谓“来侯”就是一种摊手掌的游戏,大家先是将手背在身后,然后一齐甩出来,看有多少双手的手掌朝上,多少双手掌朝下,朝上的出局或者朝下的出局,这个没有定数,完全由游戏者自定。经过几个回合的“来侯”,衡其、谢可、龙拐、黄跑跑这几个人幸运地入选了杨浩的突击队——其实也是杨浩有意要挑选这几个人的,令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杨浩如果是以勇敢为标准来选人的话。黄跑跑为什么每次都能入选呢?莫非杨浩真的看重的只是他的运气?因为每到关键时刻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举动却总是能够挽救大家的危难。看来杨浩也有点相信宿命论了。
众人站到了悬崖边上开始往身上系缆绳。杨浩再一次交待道:“大家都听好了,这次行动咱们都是把脑袋拎在了裤腰带上,大家一定要悠着点,千万不能乱来神!我对衡其、谢可、龙拐还比较放心,就是对黄跑跑……”
黄跑跑急打断了杨浩的话道:“可司,你对我更应该放心才是,因为我这人最贪生怕死,所以做事也最谨慎,我绝不会拿自己的脑袋冒险,所以我也是最不会出事的一个人!”
“不错、不错,黄跑跑还真是那么回事呢。”杨浩笑道。
衡其等人则嗤道:“黄跑跑,你先别吹,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少吗?”
“我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的事也不少吧?”黄跑跑反唇相讥道。
“好了,别舌战了,准备出吧,我先下,你们后边跟上!”杨浩说着,站到悬崖边,一边攀住缆绳,一边慢慢地往悬崖下面探去——
“等一等,拿上这个!”安妮将一个耳机似的东西戴到了杨浩的头上。杨浩疑惑道:“这是什么?”
安妮道:“这是对讲机,是从那些武装人员丢下的装备中找到的。”她说着,又将另一副递给了唐军。她知道唐军也是一名组织者。
杨浩大喜过望道:“好得很,有了这玩意,通信就方便多了。”
他说完,将身体探了下去——探下去一米五左右的距离后,踩到了第一级突起,确信自己能够站稳后,他将整个身体都放了下去……
众人从上往下看,只见杨浩站在一道只有尺多宽的石棱上,背后便是万丈深渊,山风吹得他的身体不住地摇摇欲坠……
这情景不要说身临其境,就算只是一个旁观者,都会感到头晕目眩、心惊肉跳不止。事实上,杨浩的心此刻也跳得非常厉害,他根本就不敢往身后看,只是面对崖壁、背向深渊,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心神暂时安定一点。待呼吸平稳了一点后,杨浩便攀着崖壁慢慢地沿着石棱的右侧前进。前进了五六米,他踩着的这一级石棱便已经到了尽头,他必须下到下面的一级石棱上,才能继续前进。他看了一眼脚下踩着的这一级石棱和下一级石棱的高度,大概在一米左右,并不算很高,但要从上面这一级下到下面那一级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先用左手攀稳了从上面垂下来的缆绳,用右手抠住崖壁,然后探出了一条左腿向下面踩去,估摸着踩到了位以后他才将另一条腿放了下去,然后仰头看着上面道:“好了,安妮,你下来吧。”
安妮便也攀着缆绳一跃而下。安妮下来之后,衡其、谢可、龙拐、黄跑跑等人也依次而下。衡其等人的表现尚可,唯有黄跑跑,动作总是那么夸张,总是那么令人提心吊胆——他每走一步众人都要为他捏一把汗,他的马子高伟珍更是差点窒息了过去……
不过,黄跑跑看似笨拙,却总算也顺利地爬了下去,站到了峭壁下的石棱上。人们甚至还能听见他牙齿打颤以及惊慌失措的声音:“妈呀,这么高呀,我好怕呀……”
陈汉奸刚想说:“你害怕就爬上来吧。”农民却捂住了他的嘴巴道:“别说话——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他们现在只能向下,不可能再爬回来了!”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杨浩已经下到了第四级石棱上,这里离崖顶已经有六、七米,上面的人看他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葫芦瓢似的头顶在崖下缓慢地移动。到后来,杨浩又下去了几级,连葫芦瓢似的头顶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他们身上拴着的缆绳在一点一点地往下延伸,活象从悬崖峭壁上垂挂下去的藤蔓,人们现在只能凭着藤蔓的移动来判断杨浩他们下降到了哪里。因为从上面是已经无法看见他们了。也没有谁敢长时间地盯着下面看,怕出现眩晕的症状。
下去的六个人中,人们对杨浩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对安妮也不用担心,她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对衡其、谢可、龙拐也不用担心,最担心的便是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黄跑跑。由于六个人下去的顺序有先有后,因此众人也牢牢记住了他们下去的次序以及拴住他们的那根缆绳。
众人一直都是盯着黄跑跑的缆绳,只要他稍有什么异动——比如缆绳滑落得过快,那便意味着他可能失控或者坠下去了,必须要及时将他的缆绳拉住,以缓解他的危险局面。
就在众人正盯着黄跑跑的缆绳的时候,却见杨浩的缆绳下滑的度突然加快,仿佛他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失了控,正急地往崖底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