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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古董的时候，开的都是是服务发票。在企业最后做账的时候，这些古董藏品可以作为“经营设施”摊入企业经营成本，不需要缴税。而“经营设施”年年折旧，最后折的所剩无几。
而这些被他们买来的古董，则随行就市，身价飙升。这样既能投资升值，还能冲减税收，一举两得。
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不深表。
赵理也看出来万家养和关少卿似乎有什么过节，当下也不多说，很快就告辞和关少卿一起离开了。
莫优雅在店里转来转去，偶尔也让店家把东西拿下来给她看看，但是无论看什么，她都不发表任何意见。
倒时那个掌柜的，对瓷器字画的见解颇为高深，经常说一些万家养根本听不懂的名词出来，显得知识十分渊博。
“老板，你看这个，六如居士的真迹。不过是早期的作品，技艺没有后来那么成熟，但也绝对是难得的真品。”店里的掌柜摊开一副水墨画。
万家养看着感觉画的还是很不错，但是说是唐伯虎的，他是真的不太相信。唐伯虎的作品，能放到这儿来卖，标价还只有一百万？
就算是万家养这种纯外行，都能想明白这是假货，更别说莫优雅这种家学渊博，而且身价巨厚，根本几亿没有那种捡漏的心理。
掌柜看到莫优雅不怎么上心，也知道对方看穿了他的伎俩。脸也不红，心也不虚，继续取了另外一幅字画给莫优雅看，说是什么近代某著名画家的作品，还曾是徐悲鸿的同窗好友。
徐悲鸿的大名，万家养倒是有所耳闻，他的同学吗，那就是完全没有听说过，他眼睛在柜台里四处打量，终于让他看到了一个比较感兴趣的东西，铜钱。看到这些东西，万家养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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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这儿有一些铜钱儿，我看着还不错，你过来看看？”万家养轻声招呼道。
莫优雅闻言转过头，看着万家养这边的柜台，还真摆放着一些铜钱。堆在一起，好像还没分类的样子，看着都像是古董，有的上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铜锈，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认为做旧的。
“咦，掌柜的，你这儿的一些古钱币怎么堆在一起，能拿出来让我挑挑看看吗？”莫优雅来了兴趣。
掌柜的熟练的打开柜台，一边把莫优雅指着的一堆铜钱拿上来，一边说道：“女士真是好眼光啊，这些都是我昨天刚收上来的，一个朋友从下面乡里的老宅子下面挖出来的。你看看这些，还带着泥土呢，我都没来得及仔细清理。这是汉半两铜钱，收藏价值很高，非常有升值潜力。”
铜钱还在掌柜手里的时候，万家养就想伸手去拿。莫优雅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知道他还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告诫道：“东西只有掌柜放在柜台上，你才能伸手拿，绝对不能手递手从掌柜手里接。”
万家养尴尬的笑了笑，他哪里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道道。
莫优雅拿着从掌柜手里借来毛刷，一边轻轻的刷着铜钱上面的锈迹，一边随口问道：“掌柜的，那你这半两铜钱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