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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那好，你的衣服，你自己脱。”步非凡搬来一旁的椅子，坐在上面，眸光深毒地看着楚云霄。
步非凡决定，要将楚云霄的冷傲一点点击垮。
脑袋轰的一下，楚云霄身体僵硬，半天没有动作。
不愿意？
你自己脱！
这句话，重重地敲打着耳膜，他太熟悉了。
那个时候，他再次遇到了慕心颜，为了征服她，他用了各种手段，终于逼得她屈从于他，更是让她含着泪水，在他面前一点点脱掉衣物。
他记得，她眼中的悲哀。
他记得，她身体的战栗。
他记得，她在他身下，咬牙忍住不哭的绝望。
而如今轮到他自己了，被逼迫，原来是那么地苦楚，他恨自己当初为何要那样对待她，想着，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用力之大，他的脸颊，刹那留下了红痕。
其实，慕心颜早就不怪楚云霄了。
当你有一天发现你爱上了曾深恨的人，而那个人同样爱着你，并且在日后不断补偿你，为你做了各种事情，带给你满满的快乐和幸福，以前再深的恨也会随风而散，留下的唯有爱。
慕心颜和楚云霄之间，就是如此。
当初，他们都看不清楚自己的心，在命运的捉弄下，误会彼此，错过彼此，幸亏那根红绳紧紧地将他们栓在一起，才有了历尽曲折后的深情相许。
然而，楚云霄的病，让他想牵她手走一生，也不能再牵。
甚至今天她的生日，他都避而不见。
这一巴掌，是为了以前对不起她而抱歉，也是为了日后会伤害到她而自罚。
“霄，真打啊，我可舍不得你打坏这张让人沉醉的脸，”步非凡微怔一下，讶异地看着楚云霄，然后凛神笑道，“打在你脸，疼在我心啊，不过，这衣服还是得你自己，在我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然你可以不脱，那么慕心颜……”
“我脱！”楚云霄咬牙切齿地说道。
“很好，我等你，但是我的耐心有限，一分钟以内脱掉你身上一件衣物，这缓慢的速度应该不难为你吧？”步非凡扬起好看的唇角，露出玩味之意。
一分钟？！
楚云霄脸色一变，有种时光逆转的感觉。
曾经他怎样对待过慕心颜，而步非凡就怎样对待他。
他心骤沉，那时候他发狂地要着慕心颜，在她身上啃噬驰骋着，是不是待会，他会被步非凡——
“霄，只还有二十秒哦，你连第一件衣服都没脱。”步非凡样样手中的腕表，脸上涌起残邪却无比愉悦的深情，似乎他是猎人，而楚云霄是他玩弄的猎物。
楚云霄，任你再高傲不可一世，权势再滔天无所不能，也不过是个为女人不顾一切的情种而已。
我很想撕裂你的高傲，我要你在我面前溃不成军。
楚云霄用力地攥紧了手，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把手抬起来。
原来被羞辱无法反抗的感觉，是如此的痛。
“还有十秒。”步非凡的笑得愈加残酷。
“五秒……”
“慕心颜的命，你不要了？”
这句话犹如强心剂，楚云霄结冰的手臂终于被抬起，他抛掉了所有的尊严，把自己放空，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外套脱下。
衣服被扔在了地下，而他的尊严，也从他身上被夺走。
“很好，继续。”步非凡精神越来越好。
楚云霄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继续，他的衬衣被脱掉，精壮的身材毫无遮蔽地呈现在步非凡面前。
看惯了各色美男身体的步非凡，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楚云霄的身上各处散步者青痕交错的斑点，然而毫不遮盖他黄金比例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肤在斑痕的映照下，说不出的诡异和媚情。
“霄，身材不错，不过怎么就停止了，你的身上可还有没脱掉的东西。”楚云霄僵硬不动后，步非凡盯着楚云霄的下半身，毫不遮掩地说道。
楚云霄几乎忍不住想揍死步非凡，拳头都举起了，却在想到慕心颜后，放了下来，那次让她献血几乎送命，是他内心永远的痛，他发过誓不会再让她身处险境，会保护她，今晚再如何的艰难耻辱，他都必须熬过去。
闭上眼，也关闭了从小到大的傲然，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他的外裤，掉落在地上。
全身上下，他只还有一点点的遮盖物。
步非凡目光灼灼地看着楚云霄，绝美的脸上是残酷至极的笑，“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