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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很像,看到顾望舒的时候,翁雪娥就好像是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只是这个孩子,从小就让她备受非议,要是齐金盛生意顺利也就算了,生意如果不顺利,就会把话题扯到那个孩子身上。
就算那个孩子已经被遗弃,早就不知道踪迹,就算那个孩子只在她身边待了两天,这些也都是她的原罪。
翁雪娥对那个孩子的情绪非常复杂。
明明知道那个是自己的孩子,明明知道,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迷信与否,都只是无稽之谈。
只是,她嫁给了一个非常迷信的丈夫,生活在一个非常迷信的家庭里面。
所以,这一切她都只能承受下来。
对于那个孩子,她只能厌恶,谎话说了一千遍,也就会渐渐成真,翁雪娥对待顾望舒的态度,只能是厌恶。
“你怎么来了?”翁雪娥脸色不善的开口,“你为什么来这里?阔太太的日子不好过?”
顾望舒一早就知道过来这里会听到一些冷嘲热讽,这都没什么关系,毕竟听的那么多,早就已经习惯,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我来找爸爸的。”顾望舒微微一笑,齐金盛喜欢听她善待齐家人,当然要好好去办,“听说姐姐最近的情况有点不太好,所以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
翁雪娥淡淡扫了她一眼,似有些厌恶,也有些厌烦,“滚远一点,不要靠近我的女儿。”
“妈妈何必把我说的跟洪水猛兽一样呢,我只是关心关心姐姐,挂您关心家人而已。”顾望舒苍白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翁雪娥眼里的厌恶更甚,显然也是知道了早上的事情。
“是因为攀上傅佑承,所以过来耀武扬威了?”
杂志封面闹得沸沸扬扬的,没道理齐家不知道。
“妈妈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不过就是偶遇而已,莫家和傅家没有什么交集,我和傅佑承,也不会有任何关系的。”顾望舒淡淡开口,并没有把翁雪娥的话放在心里,却也明白这件事情闹的有多大。
既然翁雪娥都知道了,齐金盛没道理不知道。
等会儿会问她什么,她也是很清楚的。
“你最好检点一点,不要干什么让齐家丢脸的事情,要知道你现在是顶着思思的名字。”翁雪娥教训完顾望舒,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直接拿着东西去了楼上。
顾望舒也不在意,本来想直接上楼的,结果听见管家说齐金盛正在打电话,她不是很想上去触霉头,还是在客厅里等着比较好。
管家上来倒茶,端着微笑看她,礼貌而不失优雅,“二小姐。”
听着就像是骂人的话,顾望舒也不怎么在意,看着管家浅浅的笑起来,“管家先生看起来,精神状态挺好的呀。”
“多谢二小姐关心,不知道二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老爷和夫人,都很关心你呢。”
“是吗?那管家先生呢?”顾望舒笑眯眯的问。
她的脸色还是那么的难看,那么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对上管家的眼睛,却一点也不怯场。
“我当然,是跟随老爷和夫人的。”管家的回答无懈可击。
顾望舒却不是过来听这些话的,她看着管家,微微勾唇,刚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齐金盛在喊她,路过管家的时候,只听家顾望舒轻轻说了一个名字。
管家原本一丝不苟的笑容出现了龟裂,盯着顾望舒上楼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开始担心,开始害怕。
到底是谁告诉顾望舒这些的?
到底是谁?!
书房里面只有齐金盛一个人,他看着书桌上面的那本杂志,有些意味不明,直到顾望舒推门进来,齐金盛养的那只不知道是鹦鹉还是八哥的东西在哪儿叽叽喳喳的叫。
要不是顾望舒认识麻雀,还以为那玩意是麻雀。
齐金盛拿着鸟食逗了逗笼子里的鸟,看了顾望舒一眼,“来了?”
顾望舒点点头,喊了一声爸爸。
齐金盛意味不明的看着顾望舒,指了指那本杂志,“这是怎么回事?”
“傅先生日行一善,一个误会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顾望舒的回答无懈可击,不管是谁问,都是一样的答案,齐金盛却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根本不相信顾望舒的说辞,“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书房里的温度有些低,是那种舒适的气温,齐金盛坐在书桌前面看向顾望舒,不发脾气不发疯的齐金盛,还真有些人模狗样的味道。
至少,看起来像是能听得懂人话。
顾望舒对齐金盛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了,只要他可以听得懂人话,能沟通,不会无缘无故发疯,就好。
齐金盛一直都盯着顾望舒看,似乎是想看见她的脸上能有别的情绪,可顾望舒一直都是一副表情,看着他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惶恐。
“傅佑承虽然和傅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傅老先生那个死去的儿子对待傅佑承可是视如己出,只可惜他没什么用。”齐金盛说起傅佑承的时候,还挺看不起。
顾望舒什么话都没说,毕竟傅佑承的伪装术,不是一般的厉害,除了一些真正了解他的人,很多人都当傅佑承是个纨绔公子哥。
“坐下。”
顾望舒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齐金盛沉不住气,问她过来干什么。
“过来看看爸爸和妈妈,还有姐姐。”顾望舒说的言不由衷,齐金盛听的兴致缺缺。
顾望舒寒暄了几句,说出自己的想法,“爸,我想过来家里的公司上班。”
齐金盛闻言一愣,没想到顾望舒会有这样的想法,从前齐思思只知道吃喝玩乐,让她来家里的公司上班,简直就像是要她的命。
按照道理来说,齐金盛应该高兴的,可以想到顾望舒的命格,那份高兴就变成了厌恶,“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顾望舒听明白,齐金盛没答应,却也没拒绝,还是因为自己的什日,中元节而已,到底有多么的忌讳?
人类都进步多少年了,怎么齐金盛还是那么迷信?
“一元大师最近,没有回来吗?”顾望舒轻声询问,“上次大师送给我的符咒,很有用呢,我和瑾瑜可以在希腊逢凶化吉,多亏了一元大师。”
顾望舒说这种话,傅佑承那是第一个不答应。
可齐金盛听着非常高兴,“一元大师出去云游了,归期不定,等大师回来,让他再给你看看,想法子把命格改改,到时候你若是想回来公司上班,爸爸也是很高兴的。”
顾望舒笑眯眯点头,父女俩说了一会儿话,把父慈子孝的塑料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没留下吃晚饭,怕自己吃不好,齐家一家三口也吃不好。
临走的时候还去看了看齐思思,话里话外都绕着那个不存在的孩子,齐思思却学聪明很多,没有和顾望舒一般计较。
甚至还白着一张脸和顾望舒说谢谢。
顾望舒微微有些诧异,这是开始二次发育长脑子了吗?
真是不容易。
她走出齐家的大门,管家出来送的她,“二小姐,需要帮您叫车吗?”
态度恭敬又讨好,顾望舒笑了笑,“有空的话,我希望和管家,多聊聊呢,毕竟管家也是爸爸身边的老人了呢。”
管家目送顾望舒离开,表情变得晦暗不明,以前的想法果然是没错的。这个二小姐,比看上去难对付很多。
她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事情的?
居然还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