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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武璋问。
“在下田四,本贯柔远府峪口县。”
“在下宋平,本贯柔远府柔远县。”
“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武璋大摇大摆地问。
“小人与宋平兄弟,一直在柔远府阳罗大营服杂役。”
“那你们是在阳罗侯中军大营服役,还是其他营寨?”
“回宪台,在中军大营。”
“据奏劾说,洪善六年八月十七日,阳罗侯以黄金二十斤贿赂时任镇州观察使曹慎修,这件事儿,是你们经手的了?”
“是。”
“洪善十二年四月十五日,曹慎修初任御史台中丞,阳罗侯以黄金五十斤、绸缎一千匹、玛瑙十颗,为曹慎修庆贺,可有此事?”
“有此事,有此事。”
“洪善十三年九月十日,阳罗侯送珍珠、玛瑙各一斛,为曹慎修母祝贺六十六大寿,也是你们经办的?”
“正是。正是。”
“曹慎修,你有什么话说?”武璋转向曹慎修,问道。
曹慎修略一微笑,问:“两位证人,既然你们说,曹某入京以后,你们到敝宅下礼,可知道敝宅是什么样子?”
“是,在米市大街,离悬道门不远,有一株老槐树……”田四双眼朝天,仿佛是在回忆往事。
“王相,武宪台,曹某洪善十二年入京时,并没有住宅,暂住御史台衙门一年多。直到十三年,家人入京以后,才在米市大街买下一方住宅。”曹慎修从容地说,却提也不提董寿。
“那……也可能是我们记错了。”田四支支吾吾地说。
“对!是在御史台衙门……”宋平补充道。
“对对对……”
“既然如此,曹某就要为自己辩白了。咱们先从洪善十三年的案子说起。据证人证实,九月十日那天,证人送玛瑙珍珠来家。那么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那年九月一日,皇太后殡天,礼部缺员,曹某被抽调到礼部,前往监督修葺先帝陵墓,从九月三日到十一月八日太后下葬,才返回京城。这事儿,想必起居郎和礼部官员,都有记录吧?”
“洪善十二年,曹某刚刚任职御史中丞,看起来是人事调动,实则是因为皇帝陛下因为刑部贪污案,紧急调曹某任职。当初曹某入京以后,立刻住进尚书台,没黑没白地查案。若是我没记错,当时王相也在尚书台吧?”
王修怀的脸顿时一黑。
“洪善六年八月十七日,当时曹某刚刚查完岳遵将军一案,此案八月二日审结,十五日朝廷派吏部和廉访使到达了镇州,听曹某报告此事。如果我没记错,当时你武宪台也在廉访使之列吧?”
武璋闻言,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再者说,既然是吏部接到奏报,为何今天大堂之上,不见吏部的人?何况御史台臣有罪,本来应该由刑部署理,安排专员到场,为何不见刑部的人?”
“曹慎修啊!”王修怀故作镇定地说,“你现在是犯官,老夫知道你长于礼法、律令,但是陛下,陛下的安排,自然有道理。朱锦一案,震惊朝野,朝廷特令尚书台与,御史台,大理寺联署办案,这是,陛下的安排……”
“原来是陛下的安排,那曹某出言不逊,万死!但,还请王相,下次要伪造罪证,陷害曹某的话,还请到国史馆去细细地查阅文书,免得当众出丑啊!”曹慎修爽朗地笑了起来,鄙夷地瞥了台上那三人一眼。
王修怀闻言,勃然大怒,指着曹慎修:“你!你!你怎么说,老夫,老夫是,陷害你……”
曹慎修哈哈一笑,转过头不去看他。
——
“这个秦顺之,”王修怀气恼地说着,喉咙里活像被烟筒子熏过一般,喘咳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董寿,你去问问他怎么搞的?为何这几条罪证,偏偏都,都和本朝大事,……”
“恩相您也别怪顺之啦!”董寿赔笑道,“他毕竟入京不久。”
“他入京不久,你们俩可是长期在朝为官,怎么能……”
“好啦,是学生的过失,您老别急……”
王修怀坐在石凳上,喝了一盏茶,这才顺过气来。他擦擦额角的汗,说道:“这个曹慎修,人都称他城西峭壁,真个儿是油盐不进!老夫这就去面圣,请问一下该怎么办……”
“相爷,那个朱锦,现在还关在兵部大牢里。”武璋凑过来,问道,“他天天要求开案审理,要求向陛下讼冤,相爷您看……”
“看什么,看什么看!”王修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陛下,陛下已经,很明白了,说得……朱锦,不需要,不需要审判!等过几天,直接定罪!你们御史台,一定把,把案子,办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