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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十个人,男人和女人的数目几乎相等。
卢森堡公爵说道:“早间弥撒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特意把他们跟你的到来错开了下。”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走廊那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一看见我就露出仇恨的眼神。
小伙子,瞪我干啥,我又没惹你…
“他便是下一任孔代亲王,小孔代亲王。”
我收回我前面的话…
“卢森堡公爵,我已经把母亲安排好了,您可以把这位罗马人的亲王带去见我父亲了。”新任的孔代亲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让大部队留在外面,我带了十多个跟班尾随卢森堡公爵走在走廊上,我说道:“新的亲王憎恨我。”
“那是因为他并不是军人。”
“这很好,他是大亲王的儿子。”
“可大殿下并不希望他的儿子只是一个儿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大孔代亲王那样。”
“但你很像,他说的。”
卢森堡公爵的话让我一步停了下来,怔了这么一秒,我又再度跟上,然后,我在教堂的偏堂摆放他灵棺和心脏的地方,看见了属于那位法兰西大殿下的雕像。
怎么说呢,雕像上的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使得整个人充满了油腔滑调的气息,很难想象这就是那个在战场打起仗来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的统帅。
这样的一个人跟我像吗?
某种意义上,我们还真是有着相同的命运。
他的堂兄弟是法兰西的国王,而我亲兄弟是罗马的皇帝。
双方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在我们的前进轨迹也大致相同,这位亲王年少出兵,从意大利半岛转战西班牙半岛以及尼德兰,几十年下来一举获得最让人外国人害怕的法兰西统帅的名声,被称为太阳王手上最锋利的剑。
我呢,在外人看来,我也是以王亲的身份转战欧洲各国,然后凶名在外。
但我知道,我能勉强跻身于欧陆一流名将的之流是因为大多数人没见过我阴刀子捅人的招数,而且战略大局上也比一般的将领好一些,我的短板是我在战术上的表现就不那么尽人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接二连三地打出跟法国人几乎局局平手的会战。可这位亲王却是战术的强人。而且,大孔代亲王这把剑可是双刃剑。他在砍人的时候,有时候会因为没有大局观或者强迫士兵完成他想要的结果而促成巨大的伤亡,我可不认为我是这么一把的双刃剑。
不对,好像还真是。
我突击法国的举动不就是么…
想到这位大亲王在斯特拉堡的战术,我有点哭笑不得,他用什么打法不好,偏偏完全复制了那一次我想要去凡尔赛时,我跟他会面而爆发的会战布局,只不过斯特拉堡完全掉了个样。
萨克斯占尽地理优势的上风,左右两侧和中间全部占据高地,而他处于下风,根本就是我当时要跟他开打的形势。开战的过程中,我在法国的那一次是法国人自己脑残贸然下山,而在斯特拉堡,大孔代亲王是故意引诱奥地利人下山。
就结果而言,我赢了战役,输了战略,而他则是打平了战役,让我们无力再进攻,某种意义上,他打赢了那场战役。当然了,法国人也因为他的打法,精锐损失一半,骑兵部队没有四五年,根本无法恢复过来。
“这些成名的将军、统帅怎么一个接一个地那么有个性。”
那么他要把佩剑和胸铠送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染血的铠具和断裂的佩剑,或许他在警告我不要走他的老路吧。
这位大亲王是典型的年少得志,然后目空一切,飞扬跋扈不说,还传说想要夺取法王王位。这个传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冷落、闲置过,而且一扔就是十多年。
他会对我这么好?
或许只是随性的行为吧。
果然人的脑洞就是大。
也不知道这一阵发呆花了我多少时间,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知道四周非常安静,安静到只剩下紧张的呼吸声,好像法国人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似的。
我把手伸向了腰间,抽开系带。
嗯,那些以为我要脱裤子的面壁,我只能表示你们很厉害。
我取下了我的佩剑。
上前两步,我把我的佩剑放在了他的灵棺前方。
回过头,只见卢森堡公爵错愕异常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