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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呢,多大点儿事?”张长弓鄙夷地撇嘴,觉得女孩子实在矫情。
他不停地扭着屁股躲妈妈的破鞋底子,奈何耳朵被妈妈拧着,动弹不得。
“你瞧瞧你儿子,这都说的什么话?”王燕芬指着张长弓,被他死不认错的态度气得够呛。
“这破孩子,打皮实了,怎么揍都不改,我跟他爸实在没辙了。”她把张长弓往王燕芬面前一推,“你打吧,随便你打,打到出气为止,我做家长的一句不是的话都不会说。”
她……她能去打吗?不是自己的孩子,打了万一有什么问题,反而被讹了咋办?这都是什么事儿呀,王燕芬气得一句话没说,拉起韩春花就走了,一路上教育韩春花离那个浑不楞的混球远一点,自此这件事在韩春花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所以,以后每次丁洛妙与张长弓打架,她都是帮嘴不帮手,但她那跟她妈一样的大嗓门,也嚷得他脑仁疼,干扰他的注意力和行动力,张长弓那个气呀。
“松嘴,你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他妈的,你们女的打架太下三滥,太阴损了。快点松手,滚开!”张长弓嘴上抱怨着,双手推搡着紧抱着自己上下其手的丁洛妙,奈何丁洛妙虽然力气小,但黏人的功夫一绝,像八爪章鱼般吸附在他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待到丁洛妙牙酸了,手累了,战斗力不在线了,才把她给甩开。
“你个怂包,你就知道跟我能,有本事去穿耳洞去!”张长弓揉着肩头,掀开衣领一看,草,都咬出血了。
“哼,说别人之前先看自己,你有种你穿了吗?”丁洛妙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耳垂。
“我是男的,穿什么耳洞?”张长弓一副看神经的样子瞪着丁洛妙。
“别找借口,你就是没种,认了吧!”丁洛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切入点,反驳他,侮辱他,自然不肯放过机会。
“草,穿就穿,谁怕谁?栋仔、诚仔,走!”张长弓叫韩春栋、丁志诚就走。
“花花,咱们也走。”丁洛妙带着韩春花随即跟上。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村头满婶家,她是临近几个村子唯一会扎耳洞的,那时候不像现在用激光枪,仅用一针、一线、两颗黄豆或绿豆、几滴麻油就可以了。
满婶将一应家伙事儿摆了出来,张长弓大马金刀地掐腰站立,头微侧上抬,一副傲然俯视众生的做派。
满婶拿起黄豆,在张长弓左耳垂处放置一粒,用手捻呀捻呀,捻到耳垂皮很薄很薄时,用事先在火上烧过消过毒的带线的针猛的一戳,就扎通了。然后将线结成一个圆环,涂上麻油,耳洞就穿好了。
整个过程,张长弓眼睛都没眨一下,丁洛妙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在韩春花的身后,闭着眼睛不敢看。
张长弓大摇大摆地走至丁洛妙身后,将她硬拉出来推至满婶身边,以过来人的身份分享道:“一点都不疼,就跟你爸扎针一样,没什么感觉地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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