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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妩从一开始就知道那男子的身份不凡，她更在意的是白发老者和那个少女的姓。
他们姓令狐，跟令狐苍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说一切只是巧合。
凤妩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她朝他们三人行了个礼，不卑不亢，没有刻意的示好，也没刻意的疏离。
帝空看着凤妩，心中的感觉有些古怪。
要不是他确认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的话，他还真是会被她的表现给误导了。
那一次离开的时候明明那般冰冷地望着他，可如今却又如此柔和温顺，是她还会演戏了吗？还是她已经忘了上一次发生的一切？
“你就是唱了圣歌的那个人吗？”令狐小小在看到凤妩的时候，不自觉地撇了撇嘴，神情之中有些不屑。
不就是唱了一个圣歌吗？
为什么爷爷和君哥哥都把她说得好像很厉害似的。
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嘛。
凤妩假装没听懂她的话，转头望向了大祭司。
“圣女大人，云歌就是昨天唱圣歌的人。”大祭司见此，连忙开口回道。
随后又开口跟凤妩解释道：“云歌，大主教大人和圣女圣子大人都是为了你而来，他们昨天恰巧经过玖城，听到了你唱的圣歌，所以就想过来见见你。”
大祭司的语气带着几分受宠若惊。
能让一个大主教上门拜访，这于他们神殿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这可是第三府的大主教，在八大主教之中排位第二，比他们第九府的大主教要厉害得多的多。
凤妩浅浅一笑，“云歌让三位大人见笑了。”
她的心中却是在猜测他们三人的动机。
她可没忘了眼前这位圣子大人的一掌之仇。
要不是她修的是阴阳炼体术，她的命早就落在这位圣子大人手上了。
他是想要光元素灵种吗？
呵，那她可是要让他失望而归了。
凤妩想到这里，不着痕迹地看向了帝空那一边。
本来只不过是想瞥一眼，但这一看却发现他竟然也在同一时间看向了她。
两人的视线在这一刻触碰到了一起。
凤妩带着几分淡漠地收回了视线，而帝空却是微微一怔。
刚刚不过只是一个眼神的触碰，但他的心中却是荡开了一层层的涟漪，挠得她的心痒痒的。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为什么唯独对她有这样的感觉？
帝空心中想着，眼神不自觉地一直停留在了凤妩的身上。
这么一来，站在他身侧的令狐小小不愿意了，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嘟着嘴唤道：“君哥哥。”
帝空这才回过了神，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淡淡地问道：“乐姑娘，你可还记得在下？”
“君哥哥，你认识她吗？”令狐小小看着凤妩的眸中比刚才更多了几分敌意。
凤妩想过几种他会有的表现，却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这般开门见山。
这个圣子大人还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如果圣子大人想说的是你当初打了我的一掌的话，那么云歌没敢忘。”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不敢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