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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就从我的心脏穿过。当时我在想，要是能活下来，我这辈子都要缠上你了。”张慕晴在胸口的位置，划了一个十字。
她是无神论主义者，可是这一次，她相信是上帝听到了自己的祷告，保佑他们。
“傻瓜……”许久，宁天翊才挤出了这两个字，眼眶忍不住泛起了潮红。他摸了摸张慕晴的额头，声音哽咽：“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想起之前每一次见面时，他对她总是出言伤害，心里就会愧疚不已。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张慕晴轻轻把男人的手贴在脸颊上，疲惫的脸上满是深情。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是死亡，张慕晴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因为，她爱他，早已胜过自己的生命。
四目相对，宁天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
轻叹了一口气，张慕晴自言自语地说：“我现在觉得，一切仿佛都是不真实的。”
不真实？宁天翊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指尖抵在张慕晴的下巴上。
“这样的话，会感觉真实一点吗？”说罢，宁天翊低头堵住了女人微凉的唇瓣。他的吻细致而用心，一点点把心底的想法传送。
***
住院的第二天下午，肖潇突然出现在病房里。她看到两人平安无事的时候，才最终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听同事说你们住院了，我马上订机票过来。”肖潇把行李箱往角落里一扔，看到两人安好无事，心情才最终平复下来。
宁天翊正在喂张慕晴喝水，头也不回教训说：“怎么来之前，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宁总，你的心里还有我这个秘书吗？我上飞机前给你发了信息，回复我了吗？”肖潇抱怨说。
宁天翊想了想，解释说：“司徒送过来的新手机，我还没开机。”
“司徒？是司徒玥吗？”肖潇听说这个名字，顿时来了精神：“司徒医生的妹妹？”
没等宁天翊应答，张慕晴已经抢先问道：“你认识司徒？”
“嗯，身材火辣性格爷们那个女人，对吧？”肖潇的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凑到张慕晴的耳边小声说：“她喜欢宁总很久了，在法国的时候一直死缠难打，讨厌死了。”
张慕晴的直觉果然没错，之前见面的时候司徒玥老是针对她，一定是当情敌看待了。“司徒玥好像跟天翊挺熟的，他们还把我丢下一起到山上看日落呢。”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动物，说这话的时候，张慕晴偷偷瞄了宁天翊一眼，发现他的脸色顿时变黑。
“放心，我觉得你长得比司徒漂亮多了，男人都喜欢美女。”肖潇笑说。
轻咳一声，宁天翊催促说：“既然来了，马上回公司处理剩下的事，别在这里添乱。”
“知道了……”肖潇自讨没趣，她还想继续八卦司徒玥的事呢。
想了想，肖潇还是觉得工作更重要，连忙结束这个话题。“张小姐，回头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司徒这个女人的事，一天一夜都说不完呢。”
“好！”张慕晴挑眉笑说。
宁天翊叹了一口气，凑到她的耳边解释说：“肖潇说得没错，你比司徒好看多了。”
这狗粮，肖潇实在吃不下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肖潇突然想到什么，提醒说：“在机场的时候，我好像碰到陆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