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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
大蛇丸注视着书中的内容，目不斜视地回道：
“如果你算算我在月读空间里呆着的时间，就该清楚我比和我一样年龄的人多经历了七十三年五月零二十三天八个小时的时光。”
宇智波清心中冒出了一句响亮的“卧槽，牛逼。”
他好奇道：“你记得这么清楚？我只记得我对你使用了很多次月读。”
原本神色平和的大蛇丸，在谈及到月读后，脸上表现出异样的难受。
大蛇丸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直视宇智波清解释道：
“等待下课的学生也会清楚钟表的时分，监狱里的囚犯会在墙上画正字，饱受折磨的人对于时间都会记得十分清楚，这是常理。”
这是大蛇丸少有的表达情感的内心话。
只不过大蛇丸只说了一半，他一开始进入月读空间的时候还经常盼望这个幻术的结束。
但月读空间的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他后来就麻木了。
中间有一段时间几乎已经分不清月读空间和现实空间的区别了。
毕竟由于之前的高强度研发，他在月读空间里呆的时间比在现实中活得时间还要长。
能记住时间只不过是一开始养成的习惯。
宇智波清看着大蛇丸无欲无求，宛若得道修仙的神色，觉得大蛇丸下一秒开始吃斋念佛敲木鱼也不奇怪。
心疼了大蛇丸几秒后，他打算开始催一催进度了。
“最近进度怎么样？关于《英雄联盟》的。”宇智波清期盼道。
一听宇智波清提到进度，大蛇丸就很想拍桌子骂人。
他一改之前淡然的神色，无奈地合上书站起来，抱怨道：“你能不能体谅一下一个研发人员的艰辛，你知不知你随随便便提一个要求，我就要奋斗无数个日夜。”
大蛇丸现在很怕宇智波清这张嘴，因为宇智波清一张嘴提需求，他的肝就疼得厉害。
大蛇丸的心情，宇智波清是可以理解的。
他就是大蛇丸的甲方，而且自知是一个比较过分的甲方。
大蛇丸所作的工作毫无借鉴，难度极高，工作量又大。
即便是能力天赋都值得信任的大蛇丸，也是在苦痛中煎熬着。
但这一切，宇智波清早就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为了人类科技的进步，为了全世界的福祉，也为了磨平蛇叔的性子，给他一个机会做好人。
至于赚钱什么的，那都是顺带的，就像是充话费送的脸盆一样，宇智波清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宇智波清：“我承认我确实对你狠了点，正因如此，你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申请了无数专利。”
大蛇丸压着心中澎湃的怨念，强行平静回道：
“我的爱好是生物科学，不是写代码改bug啊。”
大蛇丸认为，未来的忍界，是生物的时代。
而宇智波清觉得让大蛇丸全身心投入到生物研究上目前来说是一件漫危险的事，暂时并不敢由着他来。
宇智波清回归正题道：“好了好了，不要说那些题外话了，还是来谈谈进度的事。”
大蛇丸小声吐槽道：“说不过就不说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