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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笑道:“这也是,而今这说书之人,不只是天桥这边有,别处也有。众人听书,也不图个学说话,学知识,更多是图个乐呵。能让众人听得开心,也就能吃上这碗饭了。”
陈宇点头称是,说道:“没错,掌柜的这话不错。”
来了有一段时间了,陈宇对茶馆掌柜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茶馆里掌柜的,就是此地生人,算是此方土著。
他从小在这个城里生,在这个城里长,薄有家产,算不上巨富,却也是小康之家,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掌柜的年方四十余岁,中等身量,圆脸大耳,一脸福相,最喜欢穿个蓝色长褂。
他为人和善,做事精明,说话伶俐,将个茶馆经营得有声有色。
自从陈宇在这里说书之后,他与这掌柜经常交谈,知道这个掌柜的人面慈心软,虽然精于算计,也是个忠厚之人。
说起来,他这个茶馆每天所赚也不算太多。
来听书的人,吃喝都是极为有限,他们并不像酒楼之中的客人一般,鱼肉尽管上,美酒佳肴,海吃山喝。
到这茶馆里听书的人,多是一杯清茶,两碟果品,一捧瓜子,也就是了。
纵然有些讲究的,会吃些时令鲜果,或者是从异域运来瓜果,也是所费不多。
这茶馆之中所赚的,更多还是观众们的听书钱。
也曾有人问过茶馆掌柜,问他为何不将这个茶馆改成饭馆,或者是酒楼,那样赚得会更多些。
茶馆掌柜回道:“我这人就好图个乐呵,这样就挺好。”
众人听见掌柜这样说,也就不再劝他了。
说起来,这掌柜也算是个城中人称“顽主”那类人。当然,顽主也分类。有道上混的,不管到哪里,从都给几分面子,叫上一声“爷”。那是一类。而掌柜这类,则只是喜欢玩,好玩,并不生事,每天乐乐呵呵,一天一天,日子像是叶子一般,一片一片掉下来,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就觉得挺好。
据说,在以前,陈宇还没有穿越过来之前,这茶馆掌柜也曾登台说过几次评书,得了个满堂彩。
众人都说,这茶馆掌柜说书有灵气,天生就是个说书的料子。
有人说他:“不如你就下海罢,专职说书,这茶馆让别人代人管理。你在自已家馆子里说书,又自在,又能顺便照顾一下自已家的生意,岂不是好?”
茶馆掌柜听了这话,又笑道:“我说书,就是个票友,偶尔说一次也就罢了。若是你说,让我天天站在台上说书,对我而言,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在台下听说书先生说书,更有意思。偶尔上台去过一把瘾,也就是了。”
陈宇倒也觉得自已运气不错,穿越过来之后,遇到了一个随和的掌柜,一个忠厚的跑堂,倒也省了。
陈宇与茶馆掌柜说了一会儿话,到了午后时分,太阳正热的时候,也没有人来听书,他就休息了一会儿。等到陈宇起来之后,洗了把脸,见太阳偏西,外面已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个听众。
陈宇也就随之打点起精神来,又准备为众人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