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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守卫和元媛都被带了出来。
守卫依旧跪在地上,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额头上磕的头破血流,血痕顺着一张死灰色的脸,一直滴在地上,渗如青石中,洇染了半块青石板。
元媛被胡妈搀着,衣服穿的整齐,只是头发凌乱,一张红唇肿胀,脖颈上满是红紫的瘢痕,可见昨夜战况激烈,众人神色暧昧,目光不断的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元媛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倚在胡妈身上,一张芙蓉面无半点血色,脸上泪痕犹在,双眼紧闭,一脸的生无可恋。
此时,天色渐明,院外下人越围越多,对着院子中的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景州和张崖歇在另一处院中此时见这边似有事情发生,也都走了过来,站在廊下好奇的看着一院子的人,面上尽是疑惑之色。
唯有沈烟轻站在初曦身后冷眼瞧着,神色了然淡定。
众人围着,元仲礼面容苍白,然而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平静下来,对着宫玄躬身一礼,道,“启禀太子殿下,此人本是小女奶娘的侄儿,自小和小女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人的婚事微臣已暗许,只等良辰吉日完礼成亲,却不想小儿女情长,闹出这般事,实在是微臣管教不严,让殿下见笑了!”
这番话,却是将元媛许给那侍卫了。
元媛浑身一颤,脸上血色褪尽,睁开一双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元仲礼,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扑身跪在元仲礼脚下,哭道“爹爹,我不要!”
“女儿不要嫁给一个贱民、”
毕竟是她自己爬**的,无人逼迫,此时有口难言,只是一味哭泣,曾经自负不可一世的雁荡城的大小姐,如今零落成泥,最狼狈的样子被众人围观,而且还要嫁给一个贱民,对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闭嘴!”元仲礼轻斥一声,眼尾狠狠一扫胡妈,压低声音道,“小姐害羞,还不快将她带回府里去!”
初曦冷笑一声,元家这个女儿已废,对元仲礼再无用处,即便明知众人不会相信这番说辞,他也只能把女儿推出去了,否则深追起来,暗算太子和钦差大人,他不是主谋也是默许,这样的大罪,他如何承担的起?
胡妈连连点头,拖着几乎瘫在地上的元媛就要往外走。
“慢着!”初曦突然出声,一步步缓缓迈下台阶,轻声笑道,“既然是郎情妾意,只差一纸婚约,今日太子殿下在此,还见证了两人的‘深情’,不如就让殿下为两位赐婚,也算是一段佳话,元大人说是不是?”
若是宫玄出口赐婚,那这段婚事就算元仲礼日后想反悔也不成了!
元媛依旧那副样子,不做半点反应,半晕不晕,似是已经认命。
元仲礼勉强挤出一抹笑,“怎敢劳烦太子殿下、”
“不麻烦,如此美事,岂能不成全?来人,给元小姐和她的情郎准备婚书!”初曦轻喝一声,回身吩咐。
“是!”
御林军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将元媛和那侍卫的合婚书递了上来,上面写着元媛和那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和自愿结为夫妇等话,初曦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呈给宫玄,嘴角牵起,淡笑道,“太子殿下,请!”
能得太子宫玄亲自签名证婚是何等的荣耀,然而成亲的两人一个跪伏在地上,面如土色,一个瘫倒在胡妈怀中,紧闭双眼,颤抖不止,院子中一片诡异的死寂。
早有下人双手捧上笔墨,宫玄负手而立,神色淡淡,提笔一挥而就,这亲事,再无更改!
元仲礼只得跪地谢恩,双手接过浑身,面容虚白,“下官谢殿下为小女亲自证婚,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等下!”初曦再次出口,之前淡笑的面容突然一凛,冷声道,“婚约之事已了,其他的似乎还没完。”
闻言,搀着元媛的胡妈浑身一颤,后背冷汗直冒,眼尾一扫这位气势凛然的女钦差,头垂的越发的低,她怂恿侄子暗害钦差,若是追究起来,这死罪是免不了了!
然而就算此时这位钦差大人不追究,元媛的事她也要付大部分责任,恐怕回府也不能善了了,她在太守府呆了将近是二十年,和元媛甚是亲近,元仲礼对她也颇为敬重,所以才将她的侄儿安排在驿馆中做侍卫,算是得了个公差,不曾想,却惹下这等祸事。
她此时一时心疼元媛,二是怕本初曦会追究她侄儿欲用迷香害人的事,查出她是主谋,惊慌不已,却听初曦继续道,“依大夏律,**妇人者,游行示众三日,斩首示众,元大人,本官说的可对?”
元媛和那侍卫之前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马不重要,但没有婚约,私行苟且,在大夏律法中,便是**之罪。
元仲礼愣在那,一时不知初曦是何意,将元媛许配给了那守卫,难道还要再杀了他,那之前何必还写什么婚书?
若是真杀了那守卫,他反而求之不得了,元媛毕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怎真的忍心她嫁给一个贱民,今日那番话不过权宜之策,如果那守卫死了,今日再此的人封了口,元媛还是冰清玉洁的太守府小姐。
想到此处,他忙点头,“是、大人所言极是!”
胡妈听到此处也松了口气,只要不牵累到她,她那侄儿死不死也没什么关系了!
初曦在众人面上一扫,将几人的心思看的透彻,心中冷笑,目中却清冷无波,勾唇浅笑道,“律法虽如此,但法不外乎人情,这男子既已是元大人的乘龙快婿,而且还是太子殿下亲自证婚,本官怎会再杀了他。”
元仲礼越发的糊涂了,只得干笑两声,“下官替小、婿谢过大人不杀之恩”
“元大人听我说完再谢不迟,”初曦声音一顿,眸光在那守卫身上淡淡一瞥,“**之罪,罪无可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杀不得,便没收了作案工具吧!”
“作案工具?”元仲礼愣了。
不只是他愣了,院子中其他的人也都愣在那,这种事还有作案工具?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初曦突然自身边的一个御林军腰上拔刀,身影如电,刹那间刀光一闪,光华璀璨,跪在地上的守卫胯下一道血线飞出,那守卫惨叫一声,看着血粼粼的下身,睁着一双惊恐的眼,仰身昏死过去。
长刀还鞘,众人还愣在那没回神。
待反应过来,看热闹的小丫鬟们惊叫一声转过身去,那些男仆则同时看向自己的胯下,紧紧的捂住,似是那刀滑在自己身上一般,脸色惨白。
张崖站在景州身侧,也不禁抖了抖,眼睛一扫自己的下身,吞了一口唾液道,“我就说,惹谁也别惹小爷!”
“啊!”元媛在众人的惊呼中微微睁开眼,在那守卫下身一扫,大叫一声,两眼一翻,这次是真的晕了。
胡妈呆呆的看着,再看初曦时满眼惊惧,似看着吃人罗刹一般,再无最开始时的轻视。
作案工具,众人恍悟,原来如此!
宫玄眉头一皱,缓缓踱下台阶,拉住少女的手,用帕子仔细的为她本就不染半分血痕的手擦拭,淡声道,“这种事,以后让别人做便好!”
“我怕别人动手不知轻重,伤了元大人女婿的性命如何是好?”初曦说的认真,众人继续呈痴呆状,那侍卫如今好像还不如一死了之的好。
初曦对着也愣住的元仲礼展颜一笑,“现在元大人可以带着您的女儿女婿回府了!”
元仲礼平和儒雅的浅笑再维持不住,双拳握紧再张开,对着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宫玄躬身一礼,带着下人缓缓的退了下去。
元仲礼离开时脸色极为难看,驿馆的下人见他一走,顿时也散了。
初曦对着东方天空已经升起的朝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深吸了口气,声音清脆的道,“出发!”
本以为只是进城歇息一夜,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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