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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边走边看,打量每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
纪寻没有碰见,倒是被戚曜一把抓住衣襟,“喂,大妈,要去哪儿呢?”
白矜矜本来心惶惶的,被他这么一喊瞬间脾气窜了上来,当着街和他怼着,“你叫谁大妈呢?你全家都是大妈!”
戚曜笑了笑,仿佛逗她是种乐趣一样,“行,姐,白姐,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呢?”
白矜矜脸色从白变成了青,算了算了,这人最就是贱,她揶揄,“我哪儿像您一样闲啊,杵在这里做什么?咦……天香阁,原来跑来花楼外边当站桩的了,志向不小呢。”
戚曜脸色变了变,“谁当站桩的了?本公子正要去里面和漂亮姑娘温存呢。”
白矜矜不屑一顾,“那我祝你一夜和一百个姑娘内里内外好好温存,没事儿别喊我,我不认识你!”言罢她就走。
“嘿……你个过河拆桥的。”戚曜抓住她胳膊,“我救你,又给你烤鱼当枕头,现在又带你来这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嚯嚯,报答?怎么滴我的好弟弟你还要姐姐以身相许啊?我看你是吃着碗里的想着外边的,烦死了!滚!”
“……”戚曜眨眼,这女人今天是吃了火药?
“我的钱袋在你那儿啊,你把它还给我。”
白矜矜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把钱袋砸到他身上,气冲冲走了。
周围有几个看好戏的,指着戚曜指指点点,后者连忙高声道,“看什么看啊,我可不是那女人的丈夫,她是我家母老虎大姐,小心她咬你们!”
看戏的走了,戚曜哼着曲儿进了天香阁,老/鸨迎上来,“这位小公子,快进来坐吧,您要点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儿应有尽有。”
“给我把你们这儿的花魁喊过来。”
老/鸨笑眯眯道,“好嘞,不过花魁的出场费是一百两黄金,爷您是先订金还是全部付?”
戚曜嗤了一声,他有的是钱,然而就在他打开钱袋去掏钱时,这才发现里面居然只剩一个铜板。
他的千两黄金呢!
他的金珠金叶呢!
他就给了白矜矜不到一下午啊,她就给他用完了?!?!那女人是吞金兽吧!
用他的金子,刚刚对他那是什么态度?一脸惹她不快的表情,气死他了,败家子玩意儿!
老/鸨呃了一声,搓了搓手,上下打量戚曜。
戚曜尴尬地撩了撩额前短发,“我不要姑娘了,给我来两壶酒,再来盘花生米。”他从腰带里掏出一锭银子,幸好他当时聪明取了点走,不然迟早被那女人害得流落街头。
那边的白矜矜继续走着,她感觉自己腿都要断了,甚至到了最后她看见稍微有点像的就把人家拦住细细打量,结果不是,连连道歉。
她走了半个凉州城,半个凉州城里所有的大街小巷甚至一些院子打开的人家她都去看了看,没有纪寻的踪影,他就像是风是影子,存在于她找不到的地方。
她太累了,蹲在街上,旁边酒馆的老板招呼她,“小姑娘,干啥呢?进来喝一杯吧?”
白矜矜进去了,然后趴在桌上,整个人瘫软无力,什么也不说。
酒馆里没有几个人,都是一些醉醺醺的大汉,他们把目光落在白矜矜身上,肆意打量着。
“给我来点凉茶吧。”白矜矜有气无力道了句,喝酒是不可能的。
不一会儿,老板端来茶水,冲她笑,“请慢用。”
白矜矜微微蹙眉,这种笑意和古怪的动作让她神经又警惕起来,直觉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
她坐了起来,余光环视周围,果然,旁边坐着的酒鬼大汉们都盯着她。
白矜矜没有喝茶,直接起身离去。
老板在柜台里呼了一声,“诶……”
白矜矜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走得快,那些人的脚步也快,没错,不只是一个两人,起码有三四个。
她成了那些人的目标。
她脚疼的厉害,根本无法摆脱他们,只能走入人群,弯弯绕绕,但过了很久,后面还是跟着两个男人。
是那酒馆里的大汉,她深知,此时的她脚已经破皮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割脚一样,白矜矜劲量往人堆里走,她深知现在只要她一落单,他们就会跑上来抓住她。
她心里默默念动纪寻的名字,以前,只要她遇到了危险或者大叫纪寻二字,纪寻总会以一种安全感满满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想起那些时刻,她就觉得无比动容。
纪寻……
白矜矜几乎是边走边哭了,为什么你还不出现……我需要你……
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摇摇晃晃从长街尽头逆光而来,他手上拿着酒囊,长发高束,两条长长的飘带随风翩飞。
他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白矜矜模糊着双眼,只顾着往前走,一不留心和那醉鬼撞了个满怀。
一股熟悉的气味混杂着酒气瞬间涌入她都鼻腔,她仰起头,是戚曜。
戚曜也皱眉看着撞了他的女人,“诶……是你……我正要去找你呢……”
白矜矜一拳捶向他胸膛,一滴莹泪滑落,“帮我。”她低低道,然后转身面对那两个跟踪她都男人。
这里很阴,光线都被旁边的高墙遮住了,雨后的石子地湿哒哒的,有一团破碎的银色光辉铺在上面。
另一边是参差不齐的树木,投下了深色阴影,被凉风吹地簌簌作响。
那两人男人打量戚曜,不屑一顾,这里没有其他人,他们露出了他们的本性,“小妞,我们跟了你一路了,可见我们的诚信吧?跟哥哥们走,保证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
白矜矜面无表情,冷冷盯着他们。
戚曜忽然把白矜矜拉到他身后,这一熟悉的动作让白矜矜呼吸都停止了。
“哟,小毛头,你要逞英雄救美是吧?识相的就让开,让我们几个爽了之后再分给你,不然今天就好好收拾你!”
戚曜有些不耐烦,指着他们大骂,“你们是不是有病?到底是谁在拦路?你爷爷今天不想动手,都给我滚远点。”
“嘿……”这话就激怒了这两个大汉,他们仗着体型的原因朝他们逼近,“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非要老子来教育教育你。”
戚曜把酒囊一扔,他哪里是什么有耐心的,直接从腰间抽出夜刃,唰一声,见血封喉,两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头直接落地了。
他厌恶地甩了甩夜刃上的鲜血,“晦气。”
白矜矜一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直到戚曜转过身来,瞥她一眼,想起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指责,一个温软的身子就扑进了他怀里。
白矜矜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连身高和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她深呼吸,终于问出那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纪寻?”
戚曜怔了怔,推开她,莫名其妙,“我的好姐姐,你又犯什么糊涂了,我是戚曜啊,如假包换清昆山七弟子人称混世魔王戚死鬼,哪儿是什么纪寻……”他弹了弹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