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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无论是用腿还是用辫子,好歹都还有点正经能动的东西,演起来不会心里发慌觉得自己在犯傻。
猪笼草的植物控制技能几乎全靠特技,演员每次做出一种类似于便秘的动作,别人就要掐着时间表现出自己被束缚或者捆绑的样子。
夜莺的声波攻击还有孔雀的飞刀攻击那尴尬程度也是跟猪笼草不相上下的。
池迟偶尔路过看见孔雀对着空气biubiubiu其实手里一无所有,她站了一会儿,才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笑着走开了。
作为一部描写人物群像的电影,不同人物之间碰撞出的火花自然是这个电影剧情中最精彩的地方。
狂狮的性格狂暴,她对毒蛇的印象很糟糕,因为毒蛇曾经杀死过她的朋友,所以在前期她和毒蛇之间的对手戏可以说是火花四溅,尤其是当她发现毒蛇从自己身上把芯片挖出来的时候。
这场戏对于池迟扮演的snake来说,基本就是“虐身”加“虐心”。
黑暗的房间里,snake的手指在自己的光裸的脊背四处游移,从镜子里,人们能看见她揉搓着自己脊柱的每一个关节,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唯有一双眼睛似乎比平时要亮一些。
自由,她渴望的自由近在眼前了。
这些天她一直没有完成任务,每天都会遭受一次激烈的电击,正是依靠着这些电击,她精准地找到了芯片所在的位置和放电的规律。
苍白瘦削的背上有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巧地按压,黑色的发辫现在垂在她的胸前,年轻女人冷冷地转头看着身后的镜子,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了刀子。
转回头去看一眼破旧的怀表,时间离她每天遭受惩罚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近了。
在芯片释放能量的时候也是它的防卫机制最脆弱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把它取出来并让自己活着的概率是最高的。
狂狮在她们意识到自己被装了“向善芯片”之后就告诉过她们所有人,芯片有很强的防取出防卫机制,取出它是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大概也只有snake胆敢去真的尝试这么冒险的行为了。
在剧情中狂狮原本正在与饿豹喝酒,孔雀和夜莺在一旁聊天,狂狮听见了孔雀说她昨天听到了毒蛇被电击时发出的惨叫声,狂狮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了她们snake的房间。
拎着酒瓶子的她还对饿豹说“也许让毒蛇喝两瓶伏特加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也许是因为毒蛇每天都要遭受酷刑实在可怜,也许是因为毒蛇对她们的行动确实是配合的,总之,狂狮的心里对毒蛇的态度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缓和。
狂狮一步步走近,毒蛇已经开始在心里数秒。
她的手上的刀原本握的很稳,在怀表上的秒针达到预定位置的时候,还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啊!”
无论做了多少的准备,无论已经遭受了多少次,这种电击的痛苦还是身体根本没办法完全能够承受的。
snake闭上眼睛,她的嘴唇和脸部肌肉都在抖动,可是她需要的不是疼,也不是止疼,而是冷静。
当疼痛达到顶点,也就是芯片的功率达到最大的时候,她终于把刀□□了自己的身体里。
狂狮就站在门外,听见了毒蛇那一声隐忍的痛嚎,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看见的,却是一枚带着血肉的芯片刚好被甩到了她的脚下。
取出了芯片的snake跪坐在地上,她的身体还有着电击后残余的抽搐,脸上是别人从没见过的轻笑,虽然很疼很痛苦,她此刻是笑着的。
看见狂狮,她还是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有着蛇鳞纹身的手扯过了被她扔在一边的上衣随便套在了身上。
自始至终,镜头中最多只会有她的后背而已。
“冷血动物果然对自己都更狠。”
用脚尖儿点点小小的芯片,狂狮抬头看着毒蛇。
毒蛇的瞳孔微缩,脚下轻轻摩擦了一下地面。
“自己给别人当狗还要别人陪着你一起摇尾巴,狂狮,你现在责问我的态度特别可笑。”
“我以为这些天里你已经受到了惩罚,看来惩罚的力度根本不够。”
毒蛇的回答是对地面吐了一下口水,她的眼神很冷,冷到能让人看出轻蔑。
慢慢弯下腰捡起芯片,狂狮直接对着毒蛇冲了过去,两个人在房间里激烈的打斗,毒蛇的招式阴险灵活,无论是腿、辫子还是脖子上的锁链都是她能够杀人的工具,狂狮则是一力降十会,两个人都是一副恨不能将对方置之死地的样子,最终,因为狂狮对毒蛇后背上流血的位置不断施以重手,毒蛇差点被打成一条死蛇。
满身狼藉的毒蛇不堪重击最终凄惨地趴在了地上,她的腿被狂狮打断了,手臂上也全是血迹,曾经试图影响狂狮的那一只手现在被狂狮紧紧的压在她后背自己的伤口上。
在毒蛇的惨叫声中,狂狮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自以为是的爬虫。”
狂狮一路拖着snake走到自己的房间,血迹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痕迹,夜莺小心地打开门,看见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她又一脸不安地关上了房门。
在自己的房间里,狂狮用自己找出的黑色颈带轻轻抽打着毒蛇失血憔悴的脸庞。
“这是我从秘密监狱里带出来的纪念品,除了专门的钥匙,没人能把它打开。”
狂狮的脸上带着让人心悸的笑容,她当着毒蛇的面把芯片放进了颈带专门放“折腾人小玩意儿”的位置上里,被特殊材质包裹住的芯片在落锁之后就再也不能被取出了。
snake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空茫,她看着狂狮又看看颈带,眼神变得极端的冷酷凶残。
“在完成任务之前,我们任何人都逃不掉,尤其是你。”
这么说着,狂狮不顾毒蛇的挣扎,亲手把颈带扣在了她修长的脖子上。
在狂狮收回手的时候,毒蛇甚至亮出了自己的牙想要去咬她,又被狂狮用手抓住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我应该为你庆祝一下,我们伟大的小爬虫差点就要成为我们所有人中第一个获得自由的人。”
狂狮的门外站着其余的人,看着她们所有人,作为首领的她笑着打开了一瓶酒,淋淋漓漓地都浇在了毒蛇的脑袋上。
酒水打湿了snake凌乱的头发,在冰冷的酒气中,她终究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