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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么，她没有细问。
天道说：“等会他应该会利用秘法把你送到与你牵扯因果的人身边，到时候你不要惊慌，我会为你设下保护禁制，对方伤不了你。”
巫山“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把目光移到背对着她的程洋身上，挣扎一下，弄出些声响。
程洋手腕一抖，辛辛苦苦画的符纸毁于一旦，他气恼的一把扯掉巫山嘴上的布条，不耐烦的说：“给我安生点！”
巫山捏捏手心，定下心，圆溜溜的眼睛直视少年：“就算死至少也让我死的明白点吧。”
“你不会死。”程洋高高在上的看着她，正好背光，面部隐藏在黑暗中，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这种女人也不值得脏了我的手。”
巫山无辜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只是一个普通小职员，没钱没背景，你绑架我也得不到什么。”
程洋知道她在套话，心里嘲讽她使用这么低劣的话术，不过还是冷淡简单的说了两句：“我们程家百年传承，其他东西传下来多少我不知道，但有一条祖训却是每一代子孙都要牢记的。”
巫山：“程家？哪个程？”
程洋看她的眼神很怪异：“还能有哪个程家，前程的程。”
程姓。
巫山看着程洋的脸，那一抹熟悉感让她醍醐灌顶，她想起来了。
以前在某个世界里，她确实遇见过一个姓程的少年，相识之初他也不过同眼前之人一般年纪。
她能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是后来对方因为她被改变了命格。
在她离开那个世界后，天道说他会处理，她也就没再多管。
那这个和她有“因果”牵扯的人，难道就是程觉？眼前这个少年是程觉或是其家族后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两个世界原来是同一个世界，只是她分别来到了不同的时间段内。
程洋重新把她的嘴堵上，扭头去画符，这次不管巫山怎么折腾都不为所动。
他割破手指，血滴在符纸上，那黄色的符纸遇到血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眨眼间化为一缕飞灰，霎时间，所有的金色小铃铛无风自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荒废已久无人踏足的阁楼里，突然间光芒大盛，程洋像终于完成了使命似的浑身一轻，他静静看着椅子上已然了无生机的女人足足十分钟，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
说是祖训，可他知道，不过也就是那位和程家人的交易条件而已。
他给了模糊的预测，让他们找到胸口有红色奇怪胎记的人，那个人会带他们遇到那位大人要找的人。
而每个程家继承人都会从小学习这样的秘法，来完成他们存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任务。
但是程洋不一样，他天生反骨且天赋极高。
他在秘法上动了些微不足道的手脚。
当然不是将那女人传送到别的地方，只是让她和那位大人之间多些小波折罢了。
对了。
程洋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一边关上阁楼的门。
忘了告诉那个女人，怕她孤单，他还送了一个人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