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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看样子是个勤俭人家。靠着院墙,有一个光滑的锤布石,石锁只想稍呆一会,等道士们离去,便翻墙出院,于是坐在锤布石上,侧耳倾听墙外的声音。
忽然屋门一开,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原来这家里有人,老头见了院里多了两个人,吓了一跳,用手指着石锁和破夹袄,瞪大了眼睛,石锁怕他喊出声来,惊动了墙外的道士们,赶紧跳起来奔过去,一边摆手,一边凑近老头,小声说道:“大叔,我们不是坏人,外面有强盗。”
谁知道老头见石锁冲过来,误以为他要害自己,吓得往后一仰,便要栽倒,石锁赶紧一把扶住,“别怕,大叔,我不是坏人。”老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石锁搀扶着老头,走进屋里,屋里没有别人,他把老头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
破夹袄也跟着跑进屋来,关上了房门。
石锁对老头抱歉地笑笑,“大叔,我真不是坏人,刚才是强盗追我们,才不得已,跳墙进来了,我一会就走。”
老头惊魂稍定,看石锁并不作恶,面容也挺和善,开始稳定下来,他指指自己耳朵,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你说什么?”
原来老头耳聋。石锁笑着摇摇头,用手比划着,示意外面有坏人,也不知道老头看懂了没有。破夹袄在旁边问石锁:“长官,你是官家的人吗?”
“做什么?”
“那些道士们,你刚才也看见了,穷凶极恶,专害好人,找队伍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石锁打量着他。
“我……这个,我是……我是来归顺商将军的,他们追着要杀我,这些王八羔子,从来不把官府给放在眼里。”
“商将军为什么不见你?”石锁问。
破夹袄脸色有些尴尬,“我只见到了大管家一面,他……说商将军很忙,不会见我。”
“哈哈,”石锁一笑,“废话,商将军当然很忙,他既忙着国事,又忙着家事,给儿子做满月,嘿嘿,你以为谁想见,就能见得着吗?”
破夹袄眼珠一转,“长官,您和商将军说得上话吗?”
“当然,今天早晨我还见过他呢。”石锁这话,倒也不是吹牛。
“那……那您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破夹袄的眼睛里亮起希望的光,脸上也堆起了谄媚的笑容。
石锁不想搭理他,他此时心里惦记的,是樱花别院里的段老三,到底把老何救出来了没有,听听院子外面,吵闹的声音还没散去,他看了一下,房子有后门,他走过去,把后门悄悄拉开一条缝,向外一望,只见后边街上,也有几个道士的身影在晃来晃去,不禁皱起了眉头,口里骂道:“这帮****的老道真讨厌,都该抓起来。”
“谁说不是,您赶紧报告商将军,把他们全抓进监牢,这些人阴谋造反,杀人越货,没有一个好东西。”
石锁忽然想起姬先生说的仙人会寻找“二当家”的事情来,回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破夹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追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