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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那么浓情蜜意,陈芸却突然说了一句他的头发有味道,让谢奕顿时就像一只被戳爆的气球,胸腔里那些刚冒出来的幸福的泡泡,都一一碎掉。
“啊啊啊啊……你怎么这样!”
谢奕羞愤交加,抓狂的强行一脑袋扎进陈芸的怀里,拿头发胡乱蹭她的衣服。
之前他就说要洗头发,结果阿芸不搭理他,害得他一直忐忑不安,以为自己惹她生气了,也不敢乱提要求了,结果现在她又要嫌弃他的头发有味道。
“好了啦,你忍忍吧,病还没有好利索呢,别着凉。”
陈芸伸出一只手来,抵在谢奕的脑门上,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怀里推开,保持着两个拳头那么远的距离,忍俊不禁的劝道。
说完后,她看着谢奕依然备受打击的脸,嘴角牵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谢奕看着陈芸笑得好看,原本清丽动人的面孔更是在只燃着一支蜡烛的黑夜里,比月光照进屋子里的清辉还要耀眼,嘟着嘴突然往前一凑,啵的一下吻在了陈芸的唇上。
嘻嘻嘻,谢奕亲到后,心情顿时大好,看着陈芸挑高了眉梢望向自己,心满意足的眯着一双桃花眼,回味般的道。
“你的身上也有鸡血的味道!”
废话,她白天刚杀了一只鸡。
比起谢奕只亲了一下,就眉开眼笑,和占到天大的便宜了一样,陈芸则更加爽气了,直接用手压住谢奕的后脑勺,利落的一个转身,把他的上半身压在土炕上,俯下身子结结实实的吻上了他。
谢奕的眉毛颜色深浓,但是眉毛长得很整齐,像是修过了一样,眉飞入鬓,额头处还有不太明显的美人尖。
陈芸的目光一寸寸的在谢奕的脸上梭巡着,他的双眼狭长,眉骨高,眼窝有点下陷,衬的鼻梁越发笔直高耸,当真是红颜美少年。
陈芸先从美人尖处落下湿漉漉的热吻,随后逐一吻上了他好看的眉毛,如蜻蜓点水,又似蝴蝶留恋花间。
接下来,她的唇从他如雪山般的鼻梁吻起,一点点的舔舐着,从鼻尖再落到了薄薄的唇瓣,轻轻辗转吮吸着,随后,陈芸忽然想起了一个传闻,人说面相上,薄唇的人最是薄情。
于是,热吻慢慢的变成惩罚似的啃咬,将他上下唇瓣□□的朱色殷红,舌头又越过毫无抵抗之力的两排贝齿,进入口腔深处搜刮着,掠夺着。
不仅要拖出他的舌尖互相缠绕着,纠缠不休,还要时不时的轻咬一下,感受着谢奕越发粗灼的呼吸,和敏感的轻颤。
透明的津液从彼此的嘴角流出,更增添了一丝□□的气氛,直到彼此的呼吸都有点不畅,被她压在身下的谢奕,某个部位也早就蠢蠢欲动了。
谢奕更是热情的继续回应着陈芸的动作,可是陈芸突然停了下来。
“闭上眼睛。”
谢奕有点摸不着头脑,依然没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在乱动个不停,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轻展,火热的气氛下又这么不上不下的卡着,他委屈的说道。
“我没有睁开啊!”
陈芸被他逗的扑哧一笑,方才略直起的身子,又压回谢奕胸口,“没说你。”
她把头转过去,看向另一边靠近灶台的土炕上,只见炕头上趴着的,从大到小的四个身影,都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在好奇看着他们方才的举动。
“喂,你们几个小娃娃,都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因为二柱子家里只有这么两间屋子,一间大的房间,连着灶台,有两张土炕,屋子里差不多除了一张木桌,就只有一个木制的碗柜,一个放脸盆的面盆架了。
另一个小厢房,被陈芸关了二柱子夫妻,屋子里更是贫乏的可怜。
陈芸有点懊恼的用威胁的目光瞪着那四个小鬼,直把他们都吓住了,各自乖乖的闭上眼睛,最小的那个一岁多点的男孩,也被大丫搂在怀里,这才重新把脑袋扭回去。
方才太大意了,只顾着亲热,被孩子们看了个正着,她总有种摧残幼苗的内疚感。
谢奕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啊,原来屋子里还有四个小孩子在呢,他亲的太投入了,完全把他们忽略了。
“啊啊啊啊啊……”
想到不能继续下去了,谢奕懊恼的直拍大腿,他本来就只有上半身靠在炕上,这一拍不要紧,用力太大,直接把自己拍的坐在了地上。
而趴在谢奕身上的陈芸,也被他带的一下子随着谢奕跌落到炕下,猝不及防之下,不可抗的强大冲力让陈芸直扑向谢奕,整个身子撞在了谢奕的身子上。
“啊啊啊啊……”
这下子,谢奕是真的杀猪叫起来,陈芸膝盖撞上的位置,正好是谢奕某处已经昂扬的部位,本来男子那处就是整个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这下好了,谢奕痛的一下子飚出了眼泪。
陈芸哭笑不得的赶紧爬起来,看着哭唧唧的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打滚的谢奕,只能拽着他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扯起来,扶着谢奕躺回炕上歇着。
过了许久,谢奕这才觉得下半身的剧痛趋势减弱了,他扭脸望着已经吹熄了蜡烛,和自己并肩躺在炕上的陈芸,在被子下面摸索着陈芸的手。
“都是你的错,快帮我揉揉。”
谢奕小声的凑近了陈芸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进了她的耳蜗里,不甘心的提着要求,捏着陈芸的手往猥琐的方向探去。
陈芸也转过脸来,和谢奕面对面,任凭谢奕的动作没有反抗,只是也轻轻地对着谢奕的耳边道,“不怕我帮你把那块肉揉掉下来?”
谢奕的身子直接僵住了,许久后乖乖松开陈芸的手,扭过脸平躺着望向天花板,仿若一条突然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我怕啊!”
陈芸嘿嘿嘿的缩在被子里轻轻的笑着,两只手固定住谢奕的脸,朝向自己,给了他一个甜美的晚安吻。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一大早要起来赶路呢。”
谢咸鱼顿时又活了过来,感觉自己还能再拯救一下。
第二天五更时分,鸡鸣过的第三声,陈芸就拉扯着谢奕起来。
等他们穿戴好后,陈芸拿起一个轻巧的破布包袱,里面是昨天准备好的野菜团子,加上二柱子家里所有的存款,一串铜钱。
走之前,陈芸捏了捏大丫的脸,嘱咐她,“半日后再解开你爹娘的绳子,把玉佩拿给你爹娘看,让他们找间当铺当掉,当做是我们夫妻二人住在你们家的补偿。”
虽然二柱子猥琐的要命,边氏也是个拿捏不清的人,但是陈芸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了,毕竟她也没有吃亏,就让他们发笔横财吧。
按照大丫指引的方向,陈芸和谢奕走到村东头的一户人家前,让谢奕过去敲了敲门。
她觉得特别是在农村,若是身边有男人在,还是让男人出面比较安全些。
“娘的,大清早就来寻晦气?”
谢奕连敲了三次,许久之后,才有一个汉子不耐烦的在屋里骂骂咧咧的回应道。
这个时间,哪怕是勤劳庄户人家,大多数家庭也是都刚刚起来的。
特别是陈大狗,昨天夜里刚搂着腰细腿长的小老婆胡闹了一通,一大早没睡醒就被吵醒,自然心情更是糟糕不已。
“路过的异乡人,想搭贵府的板车去县城。”
犹豫了一下,谢奕尽管很习惯隔着大门喊话,但是他们已经落入这种困境了,也只能学着适应,因而也扯着嗓子回话。
谢奕的声音和说话的腔调明显有别与乡下农户,陈家隔壁的两户人家,也吱嘎一声拉开了大门,探出一个脑袋来看热闹。
“呦,书生看着眼生,哪里人啊?怎么一大早就过来敲门?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来家里吃上一口热的?”
陈大狗家隔壁的一个老婆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谢奕那张俊美的小脸,眼睛都直了,推开大门走出来,热情的对谢奕招呼道。
因为陈芸和谢奕的衣裳都是精致又贵重的贡缎面料,经过之前又是落水又是睡野外,已经皱巴巴的不像样子了。
更加上陈芸身上更是杀鸡时被溅上了血点子,所以他们俩目前穿的衣服,都是从二柱子家里顺来的,从他们的衣服中挑了最干净整齐的换上。
谢奕穿着庄户人家常穿的麻布青衫,洗的干净,但是颜色已经发白了,看起来只有五分新。
原先头上的碧玉簪已经落水时被冲掉了,此时发髻上只绾了同色的布条,他身上的气质本就文雅清和,因而看着就像个寻常的,甚至有点落魄的书生,完全不惹人怀疑。
“不,不用了……”
谢奕被老婆子拉扯着衣服袖子,连忙摆手,但是并不太管用,老婆子做惯了农活,力气可比谢奕大得多,粗手粗脚的,甚至老婆子还趁机摸了谢奕的手,脸上的笑容堆蹙起来,像是一朵绽开的菊花。
“书生,别客气,快进来歇歇,饿了吧,老婆儿给你做豆汁儿喝。”
因着村里各户几乎都没有受灾,土地又丰沃,所以家里粮食尽够,老婆子说话也有底气。
如今这四里八乡的人家,有谁能随便说喝豆汁儿就能喝的上的,平日里有点豆子都要留着,如今用来待客,老婆子也算奢侈了。
看着老太婆年纪一大把了,还贼心不死,陈芸内心相当的无语,这个村子到底是什么状况啊,不管男女都色气满满的,说好了农村的劳苦大众都乡心淳朴,保守规矩呢。
暗自把手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若不是现在形势不等人,她早就上前拖开这个色老太婆,赏给她两耳刮子了,她的人也敢随便占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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