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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为之前常年驻守南方的万州大营,比起京都的侯府,江云哲感觉万州才更适合安放自己,所以下意识的说了万州。
他尚年少时,主动放下了京都的紫陌繁华,如今回来,也只觉得像个过客,这样一来,自我介绍时万州比京都更合适。
陈芸的脑子飞速的转着,万州是哪里她都不太清楚,但是突然福至心灵,江云哲,不是隔壁的柳氏家的继子吗?
“原来是西平侯府家的公子。”
“小女子已婚妇人,名字不便告知公子了,娘家姓陈。”
感觉在这里耽搁了一点时间,陈芸急着回去向刘氏验证一二心中所想,便不想继续陪着这个无聊的男人说话了,自行俯身行了一礼,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样子,和京都里其他受过严格礼仪教育的贵女没有什么两样。
“方才的两人对我心怀歹意,这才不得已出手教训了一二,这两人我还有用处,万望公子今日之事早日忘却,不要乱传。”
自从知道对方是江云哲,陈芸有点放下心来了,对于她,陈芸稍有了解。
他在征南大将军贺庭之的麾下,贺将军人品过硬,他手下带出来的人,必然也不是蛇叔之辈,况且贺将军又和陈芸的外公蒋老将军是至交好友。
虽然他们二人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各自恪守职责,守护边境,但是年轻时二人认识了,互相敬重,颇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感觉,多少年来算不见面亦关系甚笃。
知道两位老将军关系好的人没几个,很少有人把他俩联系在一起,而小时候去外祖家时,陈芸每年都能在外祖大寿前夕看到贺将军派人送来的礼物,这才了解到这一层的。
陈芸挨着江云哲的肩膀走过去,自知她的身份江云哲稍一打听能够知道,也没有藏头露尾,对于江云哲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她心中倒也没什么担心的。
从院子后面绕着走过去,陈芸便在游廊的角落看到了抻着脖子张望的容和。
“姑娘,您没事吧?”
她们安排好的侍卫截获了从屋后溜过来的刘氏,陈芸却久久不露面,容和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也不敢直闯刘氏屋子,怕破坏了陈芸的计划,只得悄悄蹲在游廊的角落里,四面八方的观察着。
“没事。”
陈芸身形匆匆,晌午的时间短暂,一分一毫都浪费不起的。
她先是吩咐人去找竹林里绑着的那两个人,偷偷弄出寺庙去,先送到她在京郊的另一个小庄子上去,审出什么信息传信给他,予深走后,她顿时感觉分手乏术,没有能帮她在外面办事的人了。
跟着容和转到了靠近后山处,来到供香客们歇息的院子中最外面的那一座,陈芸悄悄摸进屋里,有四个便装打扮的侍卫已经把刘氏牢牢禁锢在屋里了。
“你竟然……”
刘氏原本心中忐忑,在她刚一从院子后面溜出来,被几个人捂着嘴捉住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劫到了这处院子里,期间那几个侍卫什么都不说,是牢牢盯着她。
刘氏想了很多种可能,这下看到突然出现的陈芸,这才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床上,她还是失败了。
必然是陈氏早有警惕,提前安排好了人,这才能够及时救下了自己,以至于让她自吞苦果,所有计划全部都落空。
还不知道陈芸究竟是想怎么样,刘氏面色惨白的挺直了腰背。
“之前谢遵在城外遇到了劫匪,衣服被人脱了个干净的那一次,是不是你做的?还有大姑姐的那一次,周家姐夫的那个妾,来的时机太巧。”
刘氏望着陈芸,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事,一个想法便跃然出现了,她语气笃定的问道。
“你猜到了啊!惹到我的人怎么能让他们好过,也是他们活该。那几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人,不好好给他们个教训,还要上蹿下跳的在我面前碍眼。”
陈芸点点头,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心虚感,坦然的说道。
刘氏的嘴抿得紧紧的,她方才已经意识到了,陈氏并不是自己一个势单力薄的妇人能够对付的,怪不得谢行会毫不犹豫的让自己跟着谢大回旬州,对付陈氏一击不成后沉默以对了。
“你怀孕了吧?”
刘氏不说话了,轮到陈芸开口,她的眼神凉凉的盯着刘氏的小腹。
谢老爷天天身在外院,朝上朝下的忙个不停,等闲他们也不能碰面,加上翁媳之间男女有别,从谢老爷身上打不开口子,她想从刘氏身上撬开缝隙。
没道理谢老爷给了她这么大的亏吃,她还毫无还手之力,哪怕估计着谢老爷的价值,也该收一点利息的。
谁料刘氏根本也已经狗急跳墙了,倒是不费她吹灰之力,而且还收到了意外的大礼包。
“没有。”
刘氏惊讶的望了一眼陈芸,咬着唇脸色发白,一只手捂着小腹,牙关咬得死劲,满嘴的血腥气味。
从清凉山回来到现在一月有余,她的月事一直没有来,刘氏本身也没有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孕了,也不敢找人摸脉,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也不知道真要是意外有了孩子,该作何处理。
他们之前每次相会时,谢老爷都会让人给她送避子汤的,刘氏厌恶那个汤的味道,每次只喝个两三口,一直没有事情的,最近一次同房后,也只喝了两口,难道不管用了?
“大嫂的心肠倒是狠,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大哥之前对不起你,现在病的缠绵床榻也不算冤枉,只是弟妹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被你这般对待,真是冤的慌。”
“我这个人呢,最是简单不过的,人家对我好呢,我也对她好,人家对我不好呢,我也想方设法的让她不好啦。都是你自己找的,大嫂可千万不能怪我。”
陈芸笑着说完,指使着门外一个身量和刘氏差不多的丫头进来,也是陈芸带过来的陪嫁,叫容溪,看着她把刘氏的外衣扒下来,换在自己的身上,穿着打扮都弄得和刘氏无异。
侍卫们守在院子外面,刘氏只着中衣,悄悄的把一支尖利的金簪子攥在手心里,看着陈芸满意的看着那个模仿着刘氏打扮的丫头,突然起身朝着陈芸扑过去。
陈芸头也没有回,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样,甩出一掌直接将反手将刘氏握着金簪子的手连同胳膊扣住,利落的转身,一把掐住了刘氏的脖子。
“刘氏,我早忍够了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自己管不住裤腰带,孝敬公公孝敬到床上去,倒记恨上看了一场*表演的我,我还嫌弃你们辣眼睛呢。自己作孽,只能自己受着了。”
一直掐的刘氏脸色发青,陈芸这才一下子卸了她的下巴,将她推倒在床上,唤了门外的侍卫进来看住她。
装扮好的丫头,妆后和刘氏有五分像,不过也够用了,主要是用个背影可以了,陈芸倒也满意。
出门后,陈芸和容溪一起从刘氏的窗子重新翻进去,再故意大摇大摆的从刘氏屋里出去,刘氏背对着门外的众人。
刘氏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已经从后山被叫了回来,她们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奶奶突然回来了,另外为了增加人证,陈芸使人提前去问管斋饭的僧人要果子,正好两个小沙弥适时的过来,送了两盘鲜果
容溪用帕子捂住半张脸,假装咳嗽了两下,示意两个小沙弥出门后,顺便把门关上了。
待关上门后,容溪又再从窗子里翻出去。
等到谢夫人休息过来,准备带着儿媳妇们离开时,陈芸在谢夫人的院子里,看到了刘氏身边的人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说大奶奶不见了。
“怎么能不见了!”
谢夫人也大惊失色起来,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没有了呢。
“明明……明明之前还在屋里的。”
奶娘也很着急,大奶奶之前明明和她们一起在后山赏景的,后来说要登东,不让别人跟随,说是一会儿回来。
结果她们左等右等都不见大奶奶来,还是一个二奶奶那边的丫头过来,说大奶奶已经回了院里,还找了二奶奶过去说话,让她们回去伺候。
果然,她们在院子里看到了二奶奶身边伺候的人,等二奶奶出门时,也看到了屋里的大奶奶。
随后屋子紧关着门,过了一会儿奶娘敲门,想进去给大奶奶再送一碗茶,结果发现屋里空空荡荡,一个人没有了。
“不要声张,悄没声的再好好找找!刘氏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
谢夫人担心谢家的名声,不好让人知道她一个儿媳妇在寺庙里丢了,赶紧吩咐人不要大肆宣扬,默默去找。
临走前,奶娘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着急地问陈芸。
“二奶奶,大奶奶之前找您过去说了什么?”
她不敢胡乱怀疑主子,毕竟二奶奶出身又高,人又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能瞪着眼干着急,想从陈芸这里找点线索。(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