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秦小蕾的手上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她说的话也没有多么凶神恶煞。 不过言俊然既然能够在谭老大这伙人的淫威之下活下来,自然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本事。他眨了眨自己泛着泪花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俊然知错了,现在说得算的人是姐姐,俊然无论什么事情都听姐姐的。”
“好了,这小家伙我已经搞定了。剩下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们了,我这人见不得血腥的东西,要不然会影响食欲的。”
秦小蕾边说边退后了一步,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修甲刀,站那修起自己的指甲来了。张芸生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干活,于是对言俊然说道:“你先带着我下去看看,然后再来收拾这些人的尸体。”
“喂,要不然我跟着你们一块下去瞧瞧吧。”
听到秦小蕾的话,张芸生回应道:“你不怕下去以后,影响自己的食欲了?”
“我得学会克服自己的短板,毕竟我这就要正式在江湖上闯荡了。要想在江湖上留下姐的传说,杀人是难免的事情。如果看见点血腥的东西,就吃不下去饭。那岂不是不用等别人过来杀我,我自己就先饿死了?”
张芸生对秦小蕾的话报以呵呵一笑,然后就跟在言俊然的后面走下了那段楼梯。本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考虑要不要对言俊然的采取点什么控制人身的措施。不过现在秦小蕾跟着一块下楼,就用不着做那么极端的事情了。毕竟秦小蕾是一个修行者,虽然她的本事有多大,张芸生也搞不清楚,但是肯定能够强过大多数普通人。再说就算她不够强,不是还有枪嘛。有这东西保驾护航,大多数普通人也只有认栽的份。
楼梯很窄,即使是言俊然这种小孩,也得小心翼翼的才能下来。张芸生不是那种身材魁梧的壮汉,可是到底也是一个成年男子,想要安全的下来自然走得很慢。相对于他这种乌龟爬一样的度,秦小蕾就豪放多了。她根本就没有走楼梯,而是用手抓着那个门口的边沿,然后直接翻进了洞口。之后她松了手,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
秦小蕾之所以敢这么做,一来是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二来是因为她之前仔细的听过了言俊然爬上去的时候出的声音。她通过声音的变化,知道这个地下室离着地面的距离并没有多深,所以才敢直接跳下来。
实际情况跟秦小蕾料想的也没什么区别,从顶上的出口到地下室的地面确实没有多高。她跳下来的时候很顺利,一点也没摔伤。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她觉得郁闷了,因为她直接滑到了。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秦小蕾一边爬起来一边闻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味道,“血,好多血。”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闻,单单是看也能看到周围有很多血了。秦小蕾一咕噜爬起来,然后朝着言俊然吼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又这么多血?”
“姐姐,不用怕,那些血都干得差不多了。”言俊然指了一下周围的几把斩骨刀,然后说道,“死人是不能直接放进炉子里面烧的,否则会很容易在炉子里面爆裂开的。而且这个焚尸炉是别的地方淘汰下来的旧炉子,一次也烧不了几个人。有的时候上面扔下来的人太多,为了赶在尸体腐烂臭以前烧完,我就只好把这些尸体的手脚剁下来,这样一次就能多烧几个人了。
秦小蕾原本只是觉得自己身上沾着的血有些恶心,这会听到言俊然的话,她甚至有些害怕的感觉了。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说道:“这里怎么感觉有些冷啊?”
“心静自然凉,你觉得冷,那说明你的心里太安静了。”张芸生指了一下出口,“快从那里爬出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哼,我就愿意在这待着,你能拿我怎么着?”秦小蕾原本是打算爬出去的,可是这会张芸生说这种话。如果她再往外爬,可就显得太掉价了。她在屋子里面看了看,然后向言俊然问道,“这里就你一个操作?”
“起初的几年,都是老黄或者杨大厨负责带我。后来他们看着我手艺比较熟了,就不管我,让我自己在这看着了。”
张芸生在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里转了一圈,现除了刚才秦小蕾滑到的地方放着几把斩骨刀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空地了。这里没有存放器官用的冰壶,甚至连一点生活用品都没有。于是他对言俊然有了一点怀疑:“你平时一直是待在这里吗,为什么连点生活用品都没有?”
“我不需要生活用品啊。”言俊然很认真的说道,“吃的喝的东西,每到抛尸的时候,他们会一块扔下来。至于睡觉我就躺在那个焚尸炉的顶上去,那上面烧完人以后一般都能暖和很久。每隔一段时间,他们会拿水管朝着这里冲,那时候我能顺带着洗个澡。这里别看着很寒酸,其实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缺。你们看我这头,是我自己拿那个斩骨刀刮的。这才过了一个月就长这么长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诶我扔下来一把推子。”
“他们都死了,不会再给你扔东西了。”张芸生继续追问道,“别的东西可以凑合,可是有种东西是没办法掩饰的。如果说你是在这里生活,那么肯定会留下很多生活垃圾。就算是别的垃圾,他们会给你提出去。那么你的排泄物呢,他们能帮你干这事?就算他们能干这事,为什么连一点味道都没有留下来呢?”
张芸生分析的没有什么错,因为这里太干净了。除了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以外,这里并没有那种恶心的骚臭味道。秦小蕾原本没想那么多,这会听到张芸生的分析以后,也对自称被囚禁了很多年的言俊然起了疑心:“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