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九宫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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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因为在中国的古时候,尤其是在远古巴王时期,几乎全部人都把“龙”作为是一个瑞兽,当作我们的图腾,但实际上在很早以前,很多人是分不清楚龙和蛇的区别的。有些地方把蛇叫做小龙,有些地方却把龙称为大蛇,你们今天找到的魁星楼的旧石桩,它始建的年代没那么久远,是清朝雍正年间才修建的,而那个时期的人对于龙和蛇已经能够很好的区分,基于对龙的敬仰,和对古代巴人于蛇的尊敬双重考虑,才把这些纹路刻成这样。而“九”这个数字本身对于中国人来说是比较特殊的,九龙柱更是如此,因为在古代对于龙的传说中,龙是一个掌管天上人间的神兽,天地间总共有九条龙,每条龙都有九个儿子,但是龙的九个儿子却形态各异,已经不是龙形。而传统上说的“九龙”,每条龙都各自代表这一个神仙,青龙神广仁王、赤龙神嘉泽王、黄龙神孚应王、白龙神义济王、黑龙神灵泽王、东海广德龙王、南海广利龙王、西海广润龙王、北海广泽龙王,它们各自掌管一定的职能,维护天地间的正义平衡。
我问司徒,那到底这世界上有没有龙啊?因为这个问题从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我们华夏民族称之为“龙的传人”,而龙在我们中国人的记忆中,又是一个非常具体的、根深蒂固的形象,常常听到人说起,却没有人敢承认自己亲眼见到过,尽管后来慢慢长大,老师说的,课本写的,都说龙是一个被古人臆想出来崇拜的虚拟的动物,想要推翻这个世界上有神兽这样的说法,我却一直不曾这么认为,正如同鬼一样,多少年来一直被当作是封建迷信,是自己在吓唬自己,很多人爱看鬼片但又怕得要死,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反复在提醒他们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迫使自己不去相信自己身边一些有违科学逻辑的事情,这样的人,一旦遇到真的,往往也就晚了。而我常年跟鬼打交道,早已习惯。习惯的不只是鬼怪这样的现象,还有别人批判和质疑的眼光。
司徒告诉我,他也曾经跟我一样纠结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太相信古人会凭空臆想出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动物来让自己去崇拜,龙有蛇的身躯,鹰一样的爪子,鳄鱼一样的头,羚羊的角,没有翅膀却能够在天上飞,没有鳍却能够水里游,中国的四大神兽里,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在现实生活中能找到原型的动物,难道古人创造这四大神兽的时候,偏偏就把青龙完全凭空捏造了出来吗?如果你说麒麟貔貅这样的瑞兽是被想象出来的我还能理解,但是龙,我说什么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司徒告诉我,也许龙这样的动物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已经绝种了。千百年来,因为人类而灭绝的物种,难道还少了吗?
我想这也是他唯一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了,因为随着网络科技的发达,很多以往我们不为所知的奇闻开始被大家知晓,例如曾经轰动一时的营口龙尸事件,以及日本寺院陈列的龙骨,甚至连上海东方卫视的新闻画面里,播报龙吸水现象的时候,竟然真的有一条蛇形生物从天空中贯穿而过。种种目击现象却因为这样的生物太过于神秘而在未进入研究阶段就被否决,司徒还告诉我说,他记得《临安志府》中提到过,在中国的某地(请自行百度),有一个贫寒农家家里有一口水井,家里怀孕即将临盆的妇女到井边打水的时候被从井底泛起的一阵黄?色光芒吸引,于是凑进去看,发现里面盘旋着一条树干粗细的黄龙,妇人受惊后,摔倒在井边,导致了孩子的提前出生,而这个孩子,后来做了中国的皇帝,嗯,尽管没当多少年,而那口井,至今都还在当地,成为一个传说。
司徒说道这里,突然有些发火似的对我说,记住,我们的国家虽然是世界上最自由最开放的的国家,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因为我们要留着这张嘴巴,要用它来吃饭的,明白了吗?
我猛点头,很像啄米的小鸡。因为我深知司徒这话的意思。
到家以后,我们把今天的收获尤其是在魁星楼找到的东西列入清单,然后聊了聊,根据司徒的分析,盒子里的打火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的,或许要弄明白付强这次的七星大阵所用的这些材料各自是用来干什么的,还得等到把剩下的一个铁盒子找到,或是找到付强逼问才能知道。那天,已经是1月5号,距离我们所推算的日期还有剩下的1天,付强的下落依然没有消息,司徒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十八梯一带寻找盒子,如果找到了,剩下的9天时间,我们就要用尽一切可用的关系和手段,来把付强找出来了,找到付强,不止是想要遏制他对七星阵的施法,也算作是给付韵妮跟付强彼此一个交易的砝码,因为不管怎么说,付韵妮此刻还在我们手上,从她口中对付强的描述,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却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至少他对他的女儿还是非钞护的。付韵妮出于正义感而选择了给我通风报信,而我却因为道义的关系在路上搭救了付韵妮一把,还因为她跟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胡宗仁和付韵妮的关系却始终停留在那种有些暧昧的阶段,我想我们承诺付韵妮帮忙找到付强,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她始终跟我们一样对此事绝口不提,是因为她觉得原本就该这么做,还是她的入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想到这里,我身上冒起一阵冷汗,我虽然一身痞气但是也算得上是个坦坦荡荡的人,这种勾心斗角不择手段的方式,我一辈子都没用过,说到玩弄心计,恐怕我和司徒加上胡宗仁都不是付强的对手,而从之前付强逃跑留下的诗看来,这人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至少在魏成刚这样强势的雇主前,依旧也是不卑不亢的。付强这个人,如果不是个非常铁杆的伙伴,就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到了晚上1点,我们几个才结束了聊天,而直到那个时候,我们才开始弄晚饭吃。大家都知道次日面对的也许会是我们整次事件的关键的一天,于是都打算早点休息,保证充足的精神。却在准备各自回房的时候,司徒的电话响起来。
“喂,查到了是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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