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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和那个不男不女的人一样。
只是，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停手。
“你是想折磨我么？我灵魂已死，就算你折磨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沉鱼嘴里流淌着鲜血，眼神，却很蓦然。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应该就是说的现在的沉鱼。
看到这样的沉鱼，苏阳心中居然微微一痛。
这可是能够倾覆王权的终极妖姬啊。
此时，却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真不知道，她到底遭受了什么。
“哎……”苏阳长长的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沉鱼说的没错。
她虽然活着，却已经死了。
他没必要动手。
然而，沉鱼却叫住了他，“你不杀我，我还会为祸人间，助纣为虐，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因为我而死去！”
显然，沉鱼说这样的话，是自己求死。
苏阳一滞。
的确，虽然沉鱼心已死。
但她人毕竟是活着。
若她不死，还会为和协贵族医院效力。
“会有人来杀你的。”
不过苏阳还是没有动手。
因为，他只需要通知褚涟漪，然后褚涟漪再通知纪云烟和暮云婧等人。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收拾沉鱼。
“如果我注定要死，我希望，死在你手里。”沉鱼幽幽开口道。
如果我注定要死，我希望，死在你手里！
苏阳身体一滞，回过头，看向了沉鱼。
沉鱼也看着苏阳，目光充满了哀伤，“少侠，我知道是你。”
沉鱼已经认出了苏阳。
沉鱼是谁？
终极妖姬！
只要是男人，她看上一眼，便能记住对方的眼神。
所以，即便此时苏阳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她却依旧认出了苏阳。
“少侠，我不奢求你能帮我，但求你一件事。”片刻之后，沉鱼幽幽道。
“什么事？”苏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