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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关明梅鄙视道:“这小子养得来吗?小丫头你喜欢的话,拜我们为师,我带你去天山,几十头鹰整天围着任你玩。”
黄蓉一伸舌头,笑道:“那还是算了。”
李清露听见天山,想起自己还有块基业在彼处,忙道:“老太太,你们天山有座缥缈峰吗?”
关明梅怔了怔,摇头道:“没听说过。”看了看陈正德,后者也摇了摇头。
李清露不禁大感不安,心想那灵鹫宫不会是假的吧!这时候关明梅忽然噫了一声,从这只鹰腿上解下一只小纸筒,拆开来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大变,叫道:“老头子,你瞧!”
陈正德也看了一眼,忙道:“快走!”
两人都是急脾气,关明梅向陈恕道:“小子,这姑娘就请你帮忙照看一下,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否则……哼哼!”
陈恕忙道:“两位有何急事,在下能帮上忙么?”
陈正德将那纸条递给他,陈恕见上面写道:“师父师公,快来!”
字迹潦草,显然情况很紧急。他想了想道:“我陪两位去吧。”转身令人牵了几匹快马来。
关明梅想了想道:“也好。”
心想这小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武功确实挺好,遇到坏人大可用来以毒攻毒。
陈恕向黄蓉等人道:“今天就不逛街啦,你们陪着小妹妹玩吧。”
天山双鹰担心徒弟,心急如焚,连声催促。
三人上了马,跟着那只鹰一路驰去,不一时便出了兴庆城西门。兴庆城东南两段都有金国重兵,西边却是一片坦途,快马疾驰,不一时便奔出了十余里。
忽然间那鹰一声清啼,落了下来,向一片树林中飞进去。
三人忙跟了进去,只见那鹰落在一棵树上,用嘴梳理羽毛。
天山双鹰四下张望,关明梅道:“有打斗痕迹!”
陈正德点头道:“人数还不少,看来青儿是在这里遇敌了!”
林中情形颇为混乱,但却并无人影。三人抬起头,那鹰却不再飞动了。陈正德摇了摇头道:“看来青儿放走它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之后却又离开了,四下找找吧。”
陈恕对他们养鹰传讯的技术颇感心动,这对他倒颇是有用。此刻却已失去了霍青桐的目标,三人出了树林,顺着道路驰了一会,只见前面出现一个小小的镇子。
刚驰进镇子里,关明梅啊地一声,吓了一跳。只见道路拐角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浑身浴血的汉子,都是神情疲惫,伤势极重。
其中一人怒目而视,骂道:“有什么好看的?”
关明梅眉毛一扬,正欲上前,却又硬生生忍住,冷笑了一声,心想欺负这些伤重之人算不了什么。
陈恕见这小镇上冷冷清清,显然居民都因战火蔓延而逃走了。这几名汉子看样子都是会武之人,却不知道是被何人所伤。
三人下了马,一边走,一边观察情形。走到一条街尽头,忽听一个声音哈哈大笑,叫道:“这一把总是我赢了罢!”
随即又一个声音淡淡道:“那可未必!”
说话之间,却杂着阵阵兵刃相交之声,却是从旁边一座宅院中传出。陈正德打了个手势,三人悄悄摸过去,陈恕轻轻跃起,攀上墙头,向里望去,顿时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这里边是个极大的院落,院中密密麻麻,只怕站了有上百人之多,却是分成三群。而正中间,正有几人手持刀剑,斗得甚是激烈。
而三群人前面各自摆了一张大椅,上面都坐得有人,手中却拿着什么东西在看。
关明梅失声道:“青儿!”
她一眼看见自己徒弟在人群中,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院中无数目光顿时向这边射来,陈恕本想看看动静,见已隐藏不住,便纵身跃起,轻飘飘地落在院落之中。
有人轻咦一声,赞道:“好身法!”
另一人摇头道:“我看也只寻常!”说着同时哈哈大笑。
陈恕听得愕然,循声望去,不禁一怔,忙道:“包三哥、风四哥,你们也在这里?”
原来正是包不同和风波恶,清京事了之后,他们随慕容复南下,便没再见过,谁想却会在此出现。
这两人中风波恶一直对陈恕十分敬重,而包不同开始对他不冷不热,自他救了慕容复后便态度大改,那晚他力敌慕容博三人后,也非常佩服。虽然陈恕和慕容复之间敌友难分,关系古怪,但这两人却对他态度很是友善。
包不同摇头晃脑地笑道:“这句话问得怪哉,我们为何不能在这里?此处这么多人,别人来得我们来不得?再者,你这也字用得更是莫名其妙,难不成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大人物在此么?”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不善的目光。陈恕暗自好笑,这人专爱抬扛,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风波恶叫道:“陈公子小心,这里有几个……”
忽听一人咳了一声,笑吟吟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几位大驾光临,是来当牌的呢,还是来打牌的?”
陈恕听得愕然,只见院中三拨人分成东、南、西三个方向。这说话的正是东边那群人前面坐着的,却是个头戴风帽的黑衣人。他顿时看得一呆,这明明就是昨晚将香香公主交给他的人物。
那人却似乎已经不认识他,手中捏了柄折扇,徐徐摇动。
南边那群人前面坐着的却是个身材矮小的和尚,目光一转,犹如冷电一般,不耐烦地喝道:“快点打牌,不相干的人,给我轰了出去!”
西首那人却哈哈大笑,叫道:“且慢,且慢,头陀,你知道来的这位是谁么?”
这人是个神情粗豪的大汉,生得阔面重颐,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只是双鬓花白,看上去年纪已然不轻。这人陈恕看着颇有些眼熟,一听声音,更是一愣,随即不禁苦笑,这正是昨晚破洞进去偷人的那位仁兄,他和这黑衣人这是在此做什么呢?
不过随即又感奇怪,昨晚黑夜之中,他可是并未见过这人的面貌的,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