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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脑袋。
“跟上来。”
江越辰扔下命令似的话，转身向车那边走去。
顾宛然看一眼元夏和沈侍，见沈侍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才放心地跟着江越辰坐上车。
她本想向江越辰道谢，不过见他双眸紧闭，略有些疲惫的神色，顿时将话吞下去。
回到别墅，江越辰也没有和顾宛然说话的意思，径直向楼上走去，顾宛然识趣地没有打扰，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次日中午，她才打通元夏的电话。
“啊啊啊！我是不是喝醉了，天呐，我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有啊，你说你骗慕白你哭了，他给你打了视频电话。”
“然后呢？”
“还有……你说你理解我为什么放不下许嘉辰，说我以后无论喜欢谁，你都会支持我。”
“还有呢？”
“再之后……就没什么了，我抱住你之后，你就直接靠着我睡着了。”
元夏明显松下一口气，顾宛然知道她是怕说漏嘴慕白的事情，因此也只装傻。
她还告诉元夏：“昨晚……应该是慕白送你回去的，你醒来看到他了吗？”
“……没有。”元夏语气很是懊恼，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你说的应该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到他送我吗？”
顾宛然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说给元夏。
元夏轻轻“啊”一声：“太惊险了，我都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不起啊，下次我不在半夜找你出来了，太危险了。”
顾宛然笑道：“下次去人多一点的地方就是了，这又不是我们的错。”
“你说的对。”
元夏语气重新恢复活力。
两人简单说几句话，顾宛然就挂断电话，回去继续工作。
因为和元夏去喝了一顿酒，顾宛然对于谣言的事情，反倒是不那么气了，她重新恢复到正常的工作中，将一切事情抛诸脑后。
不过当天下午，邻桌小姑娘忽然给她发来一条消息，上面是一个链接，顾宛然点开，竟然是慕寒的洗白文章。
趁着这次王妍洗白的洗头，他竟然也不要脸地出来说话，称自己是被陷害的，在这件事唯一做的错事就是和王妍产生感情，却反而被王妍欺骗。
网上不少人倒是还相信他，还安慰他顶流圈子里的订婚都不是真心的，也不算出轨。
他甚至还拍了一段视频，里面正是他诚恳无比的演说。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顾宛然估计也会相信了他。
关掉页面，顾宛然冷着脸，继续做她的工作。
王妍和慕寒逐渐洗白，谩骂顾宛然的声音逐渐多起来。
未必就是网友真的这样看待她，说不定这些都是王妍和慕寒在刻意引导，可在这样的趋势下，所有人愿意相信这件事。
顾宛然早已习惯这种事，倒是见怪不怪，也不气恼，直接断网后，她照样做她的事情。
慕寒这两天心情颇为不错。
他本来是拿着王妍去做试探，可没想到江越辰是一种逃避的姿态，这让他确认了顾宛然和邵老确实是师徒关系，因此才大胆地站出来洗白。
王妍笑着端水果走过来：“看来宋小姐的这个主意不错，竟然利用这么一件小事，就让我们开始洗白。”
慕寒道：“重要的是后面的事，你都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王妍很自信，“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都做到最好。”
慕寒心情颇好地揽住她的肩膀，享受着她的投喂。
他看一眼忽然震动的手机，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毫不犹豫接起来：“喂？怎么样？”
“我出马，你自然可以放心。”
神秘人笑着道：“慕总最近似乎心情很好，那我这桩消息，应该是锦上添花吧？”
“当然。”慕寒神色大悦，“那刘秘书……”
“他后天会秘密回到江城，你们可以见一面，我已经让他动心，接下来他能否真的投奔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当然，包在我身上。”
慕寒挂断电话，春风得意，脸上的笑容根本掩饰不住。
他轻轻弹一下王妍的脸颊，愉悦道：“前几天不是看上一个包吗？去买。”
王妍诧异：“你怎么知道我有看上的包。”
慕寒懒洋洋道：“你什么事情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不仅知道你喜欢那个包，我还知道，那个包前几天宋云柔才刚买，你是因为嫉妒，才想要。”
王妍神情尴尬，可耐不住贪心，她没有说一些让慕寒扫兴的话，附和着笑道：“我确实嫉妒她，她有的东西，我都想有，所以我对她不是真心的，对你才是，我对你没有这种女人之间的情绪，只有依赖和信任，以后我也会好好听你的话。”
慕寒轻笑一声，对这句话不置可否，并没有给王妍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