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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沐寒声也知道?刚刚明明看出来。
老太太却已经握了傅夜七的手,满是慈爱,又几不可闻的叹息。
“奶奶……”她转头,才见了老太太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了,“怎么了?”
陆婉华摇了摇头,目光温柔的打在她脸上,未几,才问了一句:“最近,是不是跟寒声生气了?”
她微愣,想摇头,被老太太打断了:“别蒙我,小七,你这张小脸哪里有一点动静,都逃不过奶奶的眼!”
她略微抿唇,低了眉,她和沐寒声这些天,就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但她也谈不上生他的气。
“奶奶从来没给你说过儿媳妇的事吧?”老太太忽然问。
傅夜七微微愣着,好一会儿才摇头,沐寒声的父母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只知道是奶奶一手将他带大。
陆婉华叹了口气,悠悠的回忆着,淡淡的悲伤,“寒声的父母……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从我主婚到他母亲离世,几乎就没有过一天幸福的婚姻生活,所以我要求寒声,无论如何,不准委屈了你。
他知道自己母亲受的苦,也该是能理解你的苦楚,只是他见多了他母亲的痛苦,最终也怨我,明知道指婚不会幸福还逼着他结婚,所以……那三年,他犹豫、抗争,以为你会离开,结果,被你的坚持逼回来了!”
老太太淡淡的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幸亏你坚持了,看看他现在多疼你?他啊……”陆婉华的声音淡淡的哀色,“可以什么都不在意,但曾经最心疼他母亲,直到他母亲走了,他又年年不忘祭祀,哪怕天塌了,也绝对要去英国,要在墓园呆上整整一天,风雨不动。”
傅夜七心底倏地紧了,转头看着奶奶,柳眉沉了沉,“母亲的忌日……是一月二十九?”
她问得犹豫,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不可否认,沐寒声的一面之词,她真的不完全信。
可,如果他的母亲那些年的婚姻生活和自己那三年相似,那样的痛,她最理解,更能体会沐寒声对母亲的心疼。
越是如此,她越是难受,她真的错了?岂不是小肚鸡肠,无理取闹了?
“你知道?”果然,陆婉华略微惊讶的一句,然后又欣慰的笑,“看来寒声是真的将你放进心底了,这些事,他从不与任何人说,哪怕……那个宋琦。也不准家里人提,所以这个家里,丝毫没有他母亲的痕迹。”
老太太一口一句的替沐寒声说话,也一字一言的体现着她绝对比宋琦重要,寒声的任务,她总算完成得完满。
沐寒声在后院,支开了安玖泠,让奶奶与她好好说说话,因为他的话,她最近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但又不忍她一直这样跟他清冷。
而他把安玖泠支开,也不完全为了让客厅里的祖孙媳妇俩说话。
“有话跟我说?”安玖泠裹了裹披风,看着面前沉默了好久的沐寒声,只能主动开口。
沐寒声这才略微回身,扫了她一眼,矜贵的脸上没有几分表情,淡淡的,又把视线转开了,“安玖瓷回国了么?”
他忽然问起安玖瓷,可把安玖泠高兴得蓦然笑了,“还没呢,说就这两天了,你要是想见她,我让她赶紧回来!”
她以为,沐寒声这是忽然上心起人身大事了,玖瓷要是真的能站在沐寒声身边,她自己再生个儿子,那就是双重保障!
男人低眉敛目,双手放在兜里,嗓音低沉,“不必,公司人事会跟她联系。”
人事?安玖泠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会儿,她才愣愣的一句,“你的意思是,玖瓷可以进沐煌任职了?”
沐寒声薄唇微抿,也几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
这也让安玖泠高兴得直笑,捏着披风的手紧了紧,又握了沐寒声的手臂,“我就知道你会看上玖瓷的……能力!”她改了口。
男人鹰隼般的目光低垂,定在她握着自己的手上,阴冷,又灼热。
安玖泠一愣,倏然把手缩了回来,尴尬的笑着,还替他掸了掸自己握过的地方,不过,第二下被他避开了。
沐寒声转了身,迈着宽阔的步伐往家里走。
进了客厅,他只看了她的脸。
倒是傅夜七褐眸微敛,低垂避开了,面上依旧颇为淡然,就算他这次去祭祀是母亲而非宋琦,她也不可能道歉。
陆婉华像是没看出两人之间的怪异,还一脸心疼的朝着沐寒声开口:“来,坐下,你看我今天没忍住,跟小七讲了双儿的一些事,可把她惹伤心了!”
双儿是沐寒声母亲的名字。
沐寒声听完,面色微沉,却也几步过去坐在她身侧,牵了她,不说话,眉间满是心疼。
她没把手缩回去,但也不说话,安静的坐着。
安玖泠回来的时候,看着几个人都安静着,只有她笑得灿烂,总是收了收,坐在沙发上刚要开口,一旁的夫妻却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上楼去了。
“怎么了?”安玖泠一脸纳闷,
老太太只是笑,一句:“接着说说你刚刚说的事,有趣的紧!”
难得老太太对她这么随和,安玖泠哪能不应?
……
楼上,沐寒声本说有事要去书房,但是进了卧室好一会儿,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终于转眼看过去,与他四目相对。
靠近她,沐寒声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抬手将她裹进怀里。
“还在生气?”良久,他终于低低的开口。
傅夜七不推拒,也不说话,就那么任由他抱着。
他也不问了,安静的立着,坚毅的下巴抵在她肩上,沉沉的呼吸,一抹一热,缭绕在她颈间。
“不是有事吗,你去忙吧!”好一会儿,她才微微侧了脸,躲了他温热的呼吸。
“答应我一件事,行么?”他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的开口,双臂依旧没松,略微低眉,
不过是这两天,他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这话?不乏恳求的要她应下,上一次是要她别不言不语,这一次……
“以后生气,做什么都行,别折磨自己,喝酒不是你的强项。”他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际。
“好。”她终于一句,是因为怕他一直这么拥着、
沐寒声终于松开,低眉看了她好一会儿,总算神色畅然,幸好周末来得及时,否则,她的火药,还得烧多少天?现在,总算不与他冷然沉默。
“对了。”刚走了两步的沐寒声又忽然转回身去,略微蹙眉,“你是不是知道安玖泠什么事?”
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她愣了会儿,坦然的摇头,“我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事感兴趣?”
答得沐寒声一点回答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抿唇,老实的去了书房。
上一次拿到她的体检报告,还在书房,不过他扫了一眼,不甚在意,收到了一旁。
转手拿了电话,给言舒拨过去,“有个叫安玖瓷的,应聘服务顾问,面试什么结果?”
言舒层次清楚而谨慎的回:“笔试的诸多候选人中,她的成绩居上,面试对答如流,人事部那边对她印象一致良好,最后留了三个人选,现在,等沐总您的意思。”
一手规律的磨着手边的资料,沐寒声才低低的一句:“下周二,让她来找我。”
“好。”
……
傅夜七一个人在卧室的阳台,不是无事可做,她在研究荣京实力最雄厚的典当行。
那簪子简直连城,她哪怕半典半押都足够,而不必完全典当,前者也比较保险。
捏着电话,联系了几个,比较一番,最后确定了一家‘俏兹典当行’。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距离被沐寒声一个手臂拉进,将她裹进怀里。
“那晚,我虽然是气话,但也是真话。”他忽然低低的开口,昏暗的房间,显得别样幽然。
什么话?她微微动了一下,鼻尖顶在他脖颈喉结处,能感受到那种细微的震动,很微妙。
“但凡你要的,我都给。”他再次开口,浓情愈重,“还有,复婚一事,我一直都那么想,只是顾及了你。”
那晚,他说第二天就去复婚,自然是气她,但倘若她点头,他会毫不犹豫。
窝在他怀里,傅夜七闭了眼,因为这两句话,她都无以回复。
许久听不到她的声音,沐寒声终究是几不可闻的叹息,拥得紧了紧,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晚安!”
可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睁了眼。
最后一抹低沉,让她蓦然心头酸酸的,他当初那么心头他母亲,所以必定极其追求自由婚恋吧?
心底忍不住自嘲一笑,她最近怎么这么墨迹,竟然又绕回了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他爱宋琦吗?那个自由恋爱的对象。
“你……”她忽然开口,大概自己都没料到。
沐寒声深眸微启,低垂,盯着她,“你说。”
“碰过宋琦么?”她知道自己这样问莫名其妙,还有些狭隘,但她也是女人,有些东西,问不问都会几分介怀,憋着何必苦了自己?
男人眸色柔了,又忽然勾了嘴角,不答反问,“你介意?”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她捏着被角,微微收紧手心,最终淡淡的,轻轻的一句:“不介意。”
他微抿弧度,不介意,又何必屏息凝气?
一手托了她的脸,认真盯着她,终于低低的开口:“没有。”
她好似一脸的不在意,只是随口“嗯”了一句,“睡吧。”
沐寒声没有罢休,继续道:“这种事,作为男人,本不该跟你说,显得我掉价,但……我的情况,少有人了解,局势所迫,时间不允许,我不能像同龄男人一样放肆感情……”
他本还想说,怀里的女人却逐渐均匀了呼吸,一下一下拂在他胸口处。
最终,沐寒声停了,温和的拥着她,一夜好眠。
周一。
傅夜七满心想着项目的事,又是入股傅氏的事,一整天忙得腾不出思绪,所以,晚餐,她又一次忘了沐寒声。
他回来时,她还在卧室,一抬头,见了门边那抹长身玉立。
“咔啪!”关掉了电脑页面上关于斯坦梅兹粉钻的估价,她抿了抿唇,看了他,“有事?”
“晚餐用过了?”他薄唇微启,显然一丝憋闷。
蓦地,她欲言,又止。
“我,忘了。”还是那么坦诚,倒是眼里有些歉意,看着让人舒服一些。
沐寒声倒是没好气的一句:“你说个‘饿了没等住’,不是更好?”
她总不能再改口,只得原地站着。
倒是那头的男人略微蹙眉,“忙什么?”
至于他这么大个活人都三番两次的忘记?
她已经从电脑旁离开,还算淡然的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翻译的问题,再者,连邦那个项目,过段时间不是得出差么?我准备准备。”
她佩服自己应付人的能力,幸好,这些行程记得清楚。
总算把他敷衍过去。
“再吃点。”他开口。
“不了……”
“我不是在征求。”他很霸道的一句,一手牵了她就往楼下走。
一顿晚餐,她吃了两次,大多时候就是看看他,清绝的小脸情绪不露,却在斟酌,簪子拿去当了,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赎回来,怎么能不让他发现?
“好看么?”耳边蓦地响起他低沉的嗓音。
她才回神,发觉自己一直盯着他,这才转了视线,倒是淡淡的一句:“还好。”
还好?沐寒声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一般女人不该露出羞涩?
她不是一般女人。
“对了,秋落现在是庄岩的女友,庄岩进出娱乐场所,朋友相聚多得是机会,有空让他多去看看秋落,她这个人安全感奇缺。”为了掩饰她的心事,连这样的事情都搬上了台面。
沐寒声抿唇,别人的事,她倒是挺上心,不过他也算是点了一下头。
周二。
沐寒声醒来时,她安静的闭着双眼,睡得踏实。
没有惊醒她,翻身起床,回来时,她竟还是没动静。
沐寒声终于凑过去,先是摸了她的额头,生怕她前两天的病又发,但体温正常。
“夜七?”低低的声音,几许焦急。
床上的人眯起眼,这才低低的一句:“我今天不用去外交部。”
男人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抚了抚她的脸,“那就再睡会儿!”
收拾完毕,沐寒声放轻动作出了卧室,只让田帧半小时后叫她起来用早餐,太晚了怕她饿着。
但是,他的车子刚离开,声音逐渐听不到,傅夜七就已经起床,脸上哪有惺忪?
田帧见她收拾整齐下来,也愣了,倒是没多问,看着她用完早餐出门。
傅夜七是不用去外交部,她去的是典当行。
她以为典当会很顺利,但是实际上,还是遇到了麻烦。
“小姐,您这东西,说实话,那是无价,我们也典不起!”老板一脸为难,还特意将她在贵宾室招待。
略微蹙眉,她把簪子挪到老板面前,“您就说,您能给多少价?”
“小姐,您怕是高看了我这典当行,虽然我们俏兹时年已久,家底也还行,但这上百亿都不止的东西,实在无能为力……”
“不必百亿,十亿以下,其余质押。”她把话接了过来,算是大概了解了典当行的实力。
老板愣了一下,“小姐……很缺钱?”
她很坦然的点头。
老板想了会儿,“这样,这个簪子可以押在这儿,就当小姐像我借款,按当前市场利率来归还本息,如何?”
傅夜七抬眸,为什么对她这么仗义?
可最终,她只有点头的份,也提醒了一句:“还款时间,也许会久一些。”
老板丝毫不介意,十亿,就此应下,再找时间签一份借款质押书就可以。
“嗡!”手机震动。
她刚好跟老板告别,一眼见了沐寒声的电话。
“怎么了?”她缓了缓呼吸,才低婉的开口。
“我把一份文件忘在书房了,你帮我送过来?”沐寒声磁性的嗓音。
明明是因为听她说今天在家,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才想出的借口。
好在,她点头应了,快速往家里赶,按照他的吩咐找到了文件,有急匆匆的赶去沐煌。
到了公司大厦门口,理了理发丝,不显得仓促,才迈着稳稳的步伐往里走。
前台没有拦她,反而礼貌的微笑目送。
到了楼层,傅夜七在总裁办公室外顿了会儿,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正好,身后是端着两杯咖啡走来的言舒,见了她,略微愕然,“沐太太?”这里没人,她的称呼较为恭敬,又看了看总裁室,“您……找沐总?”
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他让我送点东西过来。”
言舒神色略微不自然,沐总没跟他说呀,但好歹是经历丰富的秘书,言舒微微一笑,“既然是沐总让您过来的,那就进去吧!”
傅夜七点头,率先推门,将言舒让了进去。
回头转身走了两步,自己却顿了一下,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人,沐寒声跟前,是安玖瓷。
沐寒声抬头,见了她的微愣,看了安玖瓷一眼,英眉微沉,安玖瓷要过来这事,他给忘了,把她招了过来,此刻,好似容易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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