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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白烟,双目紧闭,鼻观口口观心,心无旁骛,一副仙风道骨之相。
张晨缓缓关上房门,低声对二人道:“道长正在打坐修行,我们不能打扰,稍等一会儿吧。”
比尔坎贝尔兴奋地小声道:“刚刚他喷出的是烟吗?怎么那么浓?”
张晨摇摇头:“那是炁,很难用英语来给你们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在修道过程中产生的一种能量。”
正在这时,众人听到屋内老道咳嗽一声:“进来吧。”
张晨再次推开门,乔布斯和比尔跟在张晨身后一看,屋内一切如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乔布斯只见张晨走到老者身前,深施一礼,说了几句什么,老者先是摇了摇头,张晨又说了几句什么,态度非常恭敬,老者略一考虑,才勉强点了点头。
张晨面露喜色,对二人道:“道长虽是我的长辈,但大道无情,他泄露天机无疑是对大道的干涉和影响,对他有不少损害。我劝他良久,他才同意给你们其中一个人看一看。你们谁试试?”
乔布斯开口道:“当然是我,我怎么知道这个叛徒是不是和你一起联合起来骗我的?”
张晨笑了笑:“好吧,你坐到那里去,什么坐姿都无所谓。”
乔布斯一看,张晨指的地方放着一个蒲团,乔布斯端坐在上面,心中打鼓,只见这老人目光如电,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点了点头。
还没等乔布斯反应过来,这名老者伸出手指在乔布斯的腹部上方用力一点,乔布斯吃痛,闷哼一声,这名老者却转身而去。
乔布斯揉着肚子正莫名其妙之际,见老者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蘸墨,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个字。
张晨接过白纸,用中文念道:“积在三焦之府。”
比尔坎贝尔急道:“什么意思?”
张晨低头沉思状:“三焦和积都是道家和中医的说法,从现代医学的观点来看,三焦指的是内分泌系统,三焦之府是胰腺,积在现代医学中对应的概念,和肿瘤类似。史蒂夫,你知不知道你胰腺上长了一个肿瘤?”
乔布斯一愣,哈哈大笑:“肿瘤?我刚刚做过全面体检,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肿瘤。”
张晨面色凝重:“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最好赶快针对胰腺做一次深入检查,如果肿瘤尚在初期,还不难治,万一扩散,可就危险了。”
乔布斯惊疑不定,难道张晨是认真的?这个老者就是看了自己这么两眼,就发现自己胰腺上长了肿瘤?
关键是,难道自己真的长了肿瘤?不可能吧,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老者挥了挥手,和张晨说了几句什么,张晨恭敬地答应了一声,拉着一脸不可思议的比尔坎贝尔和心事重重的乔布斯走出厢房。
“不管怎么样,查一查总是没有坏处的。”比尔坎贝尔劝乔布斯道,他很了解乔布斯的性格,乔布斯自大且执拗,如果他认准不去医院检查,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当然,你也可以不信,不去检查。”张晨微微一笑,“道家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什么,命是你自己的,信不信也是你自己的事。”
被张晨这样一激,乔布斯傲然道:“为了拆穿你的这些把戏,我当然会去检查。我才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鬼话,我会让你成为整个硅谷的笑柄。”
张晨眉毛微挑:“哦?如果你检查的结果验证了我的说法,该怎么办?”
乔布斯哼了一声:“没有这种如果,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如果真的检查出肿瘤,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做这个什么狗屁iCEO。”
张晨抚掌大笑:“好,华夏有一句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我都不是什么君子,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承诺。要不要在这里游览几天再回美国?”
乔布斯面无表情:“我的时间非常宝贵,不想把他们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比尔坎贝尔打圆场:“Zack,我也要早点回去,吉姆周日有一场比赛,我答应他去现场给他加油,我陪史蒂夫一起回去。”
张晨莞尔一笑:“好吧,我这就安排车送你们下山。”
乔布斯刚刚走出云台观门口,便看到送自己来的那辆奔驰停在门外,想到自己白白爬了半个小时的山,不由得恼火的瞪了一眼送自己上山的年轻人:“你不是说车开不上来吗?”
年轻人无辜的眨眨眼:“我说过吗?哦,爬山是一项很健康的运动,对您的健康非常有利,您就不用谢我了。”
“fxck!”乔布斯爆出一句粗口,坐上车,“华夏人都是一群骗子!”
比尔坎贝尔哈哈大笑。
“喂,他要是去医院,没检查出来毛病,你怎么办?”看到远去的奔驰,年轻人问张晨,“我之前给你做的计划可不是这样的,你难道买通了他的保健医生?”
张晨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观,笑而不语。
“万花筒,刚刚这俩老外就是你找的肥羊?这单你没少赚吧?”那名白须老道从月亮门后转过来,扯下黏在脸上的假胡子,分明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哪里还有刚刚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年轻人嘿嘿一笑:“赚啥子哦,一点稀饭钱。”说着,从口袋里拿出薄薄一叠钞票,“劳务费。”
假老道接过来点了一下:“才一千?打发叫花子撒。”
年轻人脸一板:“嫌少?文眼镜,要不是老子找你,你还在磁器口吃屁喝风,信不信老子以后什么活都不找你?”
这名年轻人正是刚刚从香江回来的魏大仁。
假老道讪讪道:“不是这个意思,你赚了大钱,你吃肉,也得让兄弟们喝点汤撒。”
魏大仁叹了口气,又点了五百块钱:“拿去,你要是再滥赌,迟早挺尸在嘉陵江。”
假老道钱一到手,眉花眼笑,吐了口唾沫就开始数钱,嘴里应付:“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万花筒,你就放心撒,下次有生意再找我。”
魏大仁和不少三教九流之徒都有来往,这个文眼镜就是其中之一,原本是个中学老师,有点文化,平素还喜欢舞文弄墨,后来沾上了赌,妻离子散不说,工作也丢了。人只要沾上赌毒这两个字,距离人性沦丧就只有一线之隔,文眼镜也是如此。被逼无奈下,也就入了邪道,经常假扮和尚老道在外面骗钱。
张晨把魏大仁拉到一边:“罗朝晖那边怎么样了?那笔钱他用了吗?”
魏大仁嘿嘿一笑:“他现在还顾得了什么?早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