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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秦琬及时行乐的。
青涩,没碰过女人的,行啊,调/教的方子多得是,等选好了,自己再给侄女送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秦琬就和馆陶公主畅谈起来,也渐渐摸清了馆陶公主的心思——馆陶公主之前与魏王走得太近了,德平郡君与秦宵联姻告吹后,馆陶公主就是想转而投资鲁王,也要顾忌着鲁王的想法,都是天潢贵胄,谁乐意做挑剩下的那一个呢?馆陶公主抹不开脸,鲁王也惦记着这件事,就只能这样不咸不淡地拖着。
秦恪辞让太子,名声甚好,馆陶公主的心思才重新活动起来。她呢,也不求什么政治投资,更上一层楼,只要保持公主的尊荣,不被新帝打击报复即可。投到长兄的羽翼下,被长兄庇护,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当然了,能坑魏王的地方还是要坑的,既然做不成盟友,那就势必是死敌,没有虚与委蛇的可能。
这么多年过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对秦恪影响最大。交好长嫂,投侄女所好,对馆陶公主来说,无疑是再正确不过的方针。
一个蓄意结好,一个有意结交,愉快的谈话结束后,双方都很满意。
当利公主、馆陶公主,无疑是公主中最有影响力的两位,只要能让她们的立场稍微偏一点,表现出对长兄的信赖,落在圣人眼里,自然有所计较。
想到这里,秦琬问:“阿耶还在宫里?”
“殿下至今未曾出宫,只是命人递了话,说要晚几日回府。听常统领递来的,宫中的消息,说——”虽在马车上,陈妙仍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圣人心中,极是难过,饮食上颇有些不振。殿下陪着说说话,好容易才进了些,却……”同龄人一个个病的病,死的死,就剩下自己一个,这种感觉,不亲自品尝,谁也体会不了。
说到这里,陈妙有些踟蹰,仍是道:“县主,会不会太扎眼了?”
秦琬摇了摇头,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不能一辈子被人压着,一旦抬头了,自然有人看不过眼。他们要怪,就怪他们生得太晚了吧!”因为生得晚,所以梁王谋逆一案,没被卷进去;也同样因为生得晚,圣人想要回忆过去,想找人说说话的时候,同样不会想到他们。
陈妙点了点头,忽听马蹄声传来,不由肃然:“县主——”
“命人去看看。”
“您务必小心。”陈妙提高警惕,缓缓向外走了几步,便听马蹄声停了下来,似是有人禀报,这才推开马车里间的门,不消片刻回来,说,“玉先生来了,有急事要禀报县主。”
玉迟?
秦琬心下一动,命人快一些,紧赶慢赶,刚到春熙园,瞧见另一旁的车架,不由奇怪:“这是……”
“新蔡公主说有事找您!”秦琬的一等使女沉香早等在一旁,见她来了,急急道,“险些与玉先生打起来了!”
秦琬闻言,急急朝正厅走去,边走边问:“究竟是什么事?”
“公主殿下说要借护卫,玉先生不知出了何事,不肯答应。”沉香小心翼翼地说,“公主殿下正恼着呢,还好县主回来得及时。”
秦琬眉毛一拧,加快了脚步,刚一走到正厅,就见新蔡公主语气拔高,不似平常冷冷淡淡,反倒有些气急败坏:“你是什么人,海陵的护卫,你有什么权力做主?”
“五姑姑,莫气,莫气!”秦琬连忙跑过去,拉住新蔡公主的胳膊,急急道,“玉先生是苏都护的座上宾,我将他视作长辈一般对待。”说罢,小声在新蔡公主耳边加了一句,“春熙园能这么快建成,全靠玉先生,我可是欠了债的。”
新蔡公主也顾不上这么多,一把拉住秦琬,说话都有点大喘气:“海陵,你来得正好,柔娘出事了,公主府的护卫不够,你借点人给我!”
“韩王妃?”秦琬努力给新蔡公主平气,“五姑姑,咱们虽有甲士,却不好贸然动用。你先说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咱们也好合计合计。”
新蔡公主也是一时急糊涂了,又被玉迟油盐不进的态度给气疯了,见秦琬镇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柔娘回家探亲,人不见了!她,她没带上孩子,我怕……”说到这里,新蔡公主已有些哽咽,“我怕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