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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奄奄一息地垂着头,身上衣裳与血肉揪扯成一团,凛冽的寒风下,他枯槁的头发随风不停的抖动。
陈生将手指头放在人家的鼻尖,过了许久才敢确定的说道:“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了,我们可没给打死。”包破天说道。
陈生摇摇头,喃喃道:“你们这群杀才,把人折磨成啥样了,下这么重的手居然没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实在是……”
包破天露出敬佩之色,朝那奄奄一息的汉子竖了竖大拇指:“实在是条硬汉子!”
“放屁!”陈生毫不留情地打脸:“说明你们的本事实在弱爆了!有脸夸别人是硬汉子,还不如多反省一下自己咋那么蠢。”
包破天不高兴了:“都抽成这样了,我和小白可卖了死力气,这家伙的嘴硬是撬不开,我有啥法子。”
陈生叹了口气,道:“审犯人,不能像你们这么粗鲁,多少得斯文一点,用一个大家心里都好受的办法,对吧?抽得血肉模糊的,犯人痛苦难受,你们心里也不舒服……”
“那你说咋办?”
陈生远远朝那奄奄一息的汉子瞥了一眼,悠悠地道:“要得到犯人的口供,用硬的是不行的,只会激起犯人的血性,最后一横心,索性认命死心,硬扛到底了,所以,要审犯人,首先要把他的尊严击碎,尊严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一个彻底没有了尊严的犯人,要撬开他的嘴总是比较容易一点的……”
包破天挠头:“这犯人的尊严是什么?”
陈生沉默片刻,忽然嘿嘿坏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男人的尊严说来说去,都源于下面那根祸害,反正犯人在我们手里,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这样吧,先把他下面那根祸害割了,试试看他招不招,不招咱们再想想别的法子,比如阉掉以后再喂他吃点淫羊藿,炒韭菜啥的,还不招的话,找个龟公,朝他的后面来上一阵。
哎,人就怕走错了,这一走错路,命就不由自己把握了。
你们可知道龟公的那根东西有多么夸张吗?有手腕那么粗啊,若是走了后边,那个人得多么痛苦。”
包破天和耿小白一旁听着,没来由的,后背冒出一层白毛汗,望向陈生的眼神愈发敬畏兼……恐惧?
多变/态的人才能想得出这么损的招数啊……
陈生没管二人脸上的表情,一边说话时,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汉子,话说完后,忽然看见那汉子的身躯莫名抽搐了一下,很轻微,一闪而逝,不过陈生却成功捕捉到了。
于是陈生的嘴边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很好,看来这个视死如归的家伙还是有在乎的东西,应该说,这个东西所有正常的男人都在乎,……苗逵不算。
不是那种无欲无求心如死灰的死士就好办,想想也是,从京师到密云,到处是流民难民,那个幕后之人不知派出去多少这样的人去到处散播谣言,这种人应该不太可能知道太多内情,基本属于这个组织里面最底层最边缘的小人物,俗称“棋子”“炮灰”“替死鬼”“背黑锅的”等等……
所以,陈生原也没打算从这家伙嘴里掏出多少干货,只是运气好碰到了,不招呼他一下未免有点不甘。
翘着的二郎腿不停摇啊摇,陈生嘴角的笑容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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