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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从天上活着下来,大家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身子瘫软着,在吊篮里躺了许久,也没有挪动的意思。
更有甚至,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用手机擦了擦裤子,丢人啊,第一次上天,就尿裤子了,传出去该如何做人?
陈生笑着从吊篮上跳下来,跟夏洛克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老夏,以现在的技术能力,能够把热气球送上天,已经是极限了,别看这东西麻烦,但是比你那******要安全多了。”
夏洛克手里抱着厚厚的笔记本,手里的鹅毛笔正在快速的记录着数据。
风速/高度/时间,记录都非常清楚。
陈生张罗着手下人临时搭建了一个草庐。
毕竟读书人,终究不能完完全全被财货迷惑了眼睛,谈笑有鸿儒,往来有白丁还是要有的。
草庐就搭在织造厂不远处的地方,靠近蔬菜大棚。
这可不是简单一座蔬菜大棚,而是遮天蔽日一眼望不到头的蔬菜大棚。
陈生一句话要解决顺天府人民的生活,那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事情。
既然粗放的经济方式不行,那就找出新的精耕细作的耕作方式。
江南人能靠狭小的土地,养活如此多的人口,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土地肥沃吗?更多的靠他们的精耕细作。
这一千多亩的大棚,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可以解决的。
他需要无数人通力劳作。
因为大棚需要阳光照射,那么便需要烧制玻璃。
玻璃烧纸并不是什么秘密,尽管大伯父一直叫喊着这种东西需要严格保密,但是陈生依然很是大方的将这项技术贡献给了朝廷。
当然朱祐堂也不是小气的人物,朱祐堂特许玻璃的技术由寿生商行特有二十年,其他人烧制属于违法。
烧制玻璃,起码可以带动三千人就业,三千人又可以保证数万人吃上饱饭。
此外,这一千亩大棚,还需要烧制青砖,在烧制青砖的过程中,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仅仅是一个砖厂,便又带动了五千人就业,这五千人又可以养活数万人。
陈生曾经宣扬要带动和他合作的富商们投入百万两白银并非是吹嘘的事情。
渤海港一直在建设之中。
沧县港到大运河沿岸,港口正在紧锣密鼓的修建当中,一条用青砖铺设的地面,一眼望不到头。
砖厂的工人,绝对不用担心,有一天他们会失业,因为他们的工作量非常沉重,一时间也望不到尽头。
秦昌才大掌柜说了,就算有一天不修路,还要用青砖盖房子。
工人们一个个在心里默念,我嘞个乖乖,让人住进砖做的房子,那和皇上有什么区别。
大棚种植的蔬菜,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给京师。
让京师更多的达官贵人能够吃上新鲜蔬菜。
这温室并不是什么非常稀奇的东西,可以说是自古有之。只是能够吃的上的人非常少,而且温室建造颇为不容易,所以一直没有推广。
所以一直没有推广开来。
一直等到陈生创造了玻璃的制造方法,这才有源源不断的温室出现。
由于朝廷的官员本来就吃得起温室的蔬菜,所以对市场上突然出现的蔬菜也并没有留心。
再者说来,大人们都忙着政治斗争了,谁关心粮食和蔬菜。
只是京师富户人家的粮食却被陈生源源不断的赚走。
然后装上海船,带着银子,去江南运来一船船的粮食发给这些工人们。
工人们有了粮食,种地也格外的用心。
大棚旁边的织造厂里的员工宿舍,每日里会产生大量的垃圾,一桶桶的粪便会被收集起来,地理的秸秆,还有养殖场的猪粪,都会被放在巨大的沼气池里,然后产生沼气。
此时众人在草庐里温酒的蓝色火焰,便是沼气池导来的沼气。
沼气池使用过的材料,最后还可以运送到大棚中去做肥料,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特质的火炉里,泛着淡蓝色的火花。
酒被大家从瓮中拿走,放在腾腾的热水里。
陈生将经过特制的鸡肉放进砂锅里,在沼气炉上加热,又拿来一些大棚里刚刚产出的新鲜的蔬菜,放在砂锅里。
火燃烧的并不是热烈,但是却一直保持着对砂锅的加热。
这是沧州府非常有名的一道小吃,叫火锅鸡。
众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小小的碟子,上面方面了蒜泥和醋,正在嘴里不停的吞咽着唾液。
酒是最烈的蒸馏酒,寿生商行可以保证他的度数。
菜是最新鲜的,寿生商行可以保证他们的品质。
国人在吃上有着独特的痴迷,国人也喜欢在酒桌上谈成很多事情,甚至很多人在酒桌之上能吃出感情。
兴王尽量保持着自己作为皇族应有的风范。
只是这个小子到底在干嘛?
这么珍贵的蔬菜,自己就是在王宫里,也不是经常可以吃到的,你在这里将他们随便的放在砂锅中烹煮是什么意思?
将辣椒切成一条一条的,放进砂锅中又是什么意思?
天啊,他那筷子中那圆圆的,切成一片片的东西又是何物?
看到兴王疑惑的表情,陈生笑着说道:“此物为土豆,乃是西洋的传教士带到我大明来的,也是人间难得的一美味,我先放在瓮中烹煮,然后在蘸一些蒜泥,当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南直隶来的士子们,起初听说陈生的名号,心里都非常的佩服。
毕竟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郎,在北方战场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勋,在渴望建功立业的年轻人心中,自然是难以超越的对象。
但是英雄的崇拜,往往毁于近距离的接触。
当这些南直隶的学子们,真正的见到传说中的人物,着实让他们有些失望。
因为这个年轻人丝毫没有他们脑海中想象的那样超凡脱俗。
第一次见到他,他正站在人群中训斥一群不按照规矩生产的女工人。
堂堂的君子,怎么能在大庭观众之下咆哮着训斥女人,这可不是君子之风。
当然,陈生是侯爷,他们不可能敢当众羞辱陈生的。
尤其是他们现在虽然名义上说是在这里学习,但是实际上说是跟被囚禁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们看来,这个侯爷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学者,更有可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怎么会带着王爷,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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