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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晗很是吃惊，“娘亲，你好厉害！你自己就能造纸，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去外面买纸了。那么贵。”
“不行。”穆晓婉道，“这纸的质量不行。写字会晕墨的。”
“哦。”小晗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会造纸，以后就能省下一笔钱呢。”
穆晓婉笑道：“可以啊。可以省下一笔草纸钱。你要是真想用这个，等回头娘请再研究一下，或者给你找个别的书写工具。就可以用了。”
“别的？除了毛笔，还有什么？娘亲，我可以用木棍在外面的地上写字，这样也可以不用纸。”
“胡说！”
没等穆晓婉开口，白煜辰就严厉道：“你只管好好读书。家里不至于连买纸的钱都没有。”
小晗抬头看着白煜辰，显然是被他严厉的口气吓住了。
“娘亲，我先去读书了。”说罢，扭头就跑。
穆晓婉一边晾纸，一边道：“你瞧瞧你，吓唬小孩子干什么。”
“谁吓唬他了。”
穆晓婉叹了口气，“小晗之前说想学骑马，你要是有空，可以教教他。”
“他这么小，学什么骑马。你要是想学，我可以叫教。”
“我倒是想学，可哪有空啊。”穆晓婉抬头，“你这么聪明一个人，听不懂我的意思么？我是叫你缓和父子关系。你攀扯我干什么。”
白煜辰道：“家里又不是吃不起饭，你的货不都有人管着么，怎么就没空了。”
“大家都忙着，我一个人出去玩着，像话么？再说了，只要想，要做的事情多得是。”
穆晓婉叹气，“等入冬吧。入了冬，才能真的有时间。”
穆晓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丢下手里的东西就走，“世杰，你在哪呢？”
“在这！”
侯世杰的声音从院外传进来，紧接着就墙外头跳了进来，“姑娘有事吩咐？”
“虎子！”穆晓婉冲着后院的狗窝喊，“过来。”
虎子从窝里爬起来，一脸欢快的冲到穆晓婉身边。
穆晓婉摸着它的背，“虎子。天天喂你的那个小姐姐，去河西村出差了。她那边不太平，我不放心她。你去陪着可好？”
虎子用头蹭了蹭她的手。
穆晓婉道：“你乖乖去，等回来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汪汪！”
“那就算你同意了哈。”
穆晓婉笑嘻嘻揉了揉虎子的头，对侯世杰道：“王长庚他们今天还是要去送葡萄，你跟着去，把狗留给阿玉。”
“好。”侯世杰拿了条链子，把虎子栓起来。
虎子很乖，像是能听得懂人说的每一句话。
侯世杰有些舍不得，“这么好的狗，姑娘你是从哪弄来的。聪明又勇敢。要去别人家，我还真舍不得。”
“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昨天的事情，我始终有些不放心。有虎子在，我也能放心些。”
侯世杰牵着虎子，“那姑娘，我这就去了。”
“嗯，你去了之后问问阿玉，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
虎子：“汪汪！”
穆晓婉失笑，“知道了。世杰，你把他那根大棒骨给它带上。我瞧着没那个，它都睡不着觉了。”
侯世杰转头从狗窝旁边，把那根被虎子舔的发亮的骨头拿起来，扬扬手，“现在能走了吧。”
“汪！”虎子叫了一声，拽着侯世杰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