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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才刚刚在女孩脑海之中闪过，发现情况有异的鸡窝头立刻从旁边的胶囊公寓之中冒了出来，指着赵卓两人怒斥道：“你竟然去和高级区的人交易了！？真不知羞耻！”
此时赵卓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干净的实验服，和昨天穿着的那件破烂且肮脏的皮大衣相差甚是明显。鸡窝头一眼就看出了不同，再看看赵卓干净清爽的脸颊和头发，立刻猜出了赵卓这一天的经历。顿时用一种鄙夷夹杂着些许嫉妒的口吻评论起来。
赵卓皱眉看着鸡窝头，心中对此女是厌恶极了：“是又怎么样？少爷我说话放屁吃喝拉撒关你什么事？我刚刚才在外面收拾了几个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你是不是也想试试？”
鸡窝头一愣，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评价的资格，不由得冷冷一笑，不再说话了。
齐牙牙听了姐姐的话，这时候终于醒悟了过来，指着赵卓尖叫道：“呀，你真的去和高级区的人交易了！怪不得变的这么干净。”她倒并没有觉得赵卓和高级区的人交易有什么不对，反而很是羡慕赵卓。她看看赵卓干净的衣服和没有泥垢污迹的脸颊皮肤，再联想自己身上穿着的脏衣服和大半年没有洗澡的身体，顿时觉得羞愧难耐起来。忍不住悄悄问道：“你是怎么变干净的啊，我能不能也去？”
“牙牙！你别不知羞！”鸡窝头听了齐牙牙的话，立刻出声斥责道。
齐牙牙微微皱眉，本想出声和姐姐理论几句，但想起对方的脾气，便摇摇头不去理她。
赵卓冷冷看着鸡窝头，说道：“追求美好的事物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本能，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有那些因为太自卑而导致自尊心极强的人才会对和高级区的人交易抱有那样强烈的敌视态度。也不去想一想，除了廉价的劳动力和这副身体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地方是比高级区的人优秀的？一提到高级区就各种仇视，偏偏还又羡慕嫉妒恨，敏感的就像第一次破身的处女一样！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被赵卓戳中痛处，鸡窝头脸色顿时一白，她恨恨瞪了赵卓一眼，转身爬进了公寓，“砰”地一声拉上了金属盖。
赵卓扭头看着齐牙牙，沉默片刻后对女孩说道：“我今天碰到一些高级区的人，他们需要一些人做实验。实验之前会让我们先洗干净身体，还会赠送新衣服给我们。只不过听说实验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但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你考虑考虑，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我可以带你去。”
听说真的可以“洗澡”，齐牙牙顿时心法怒放，她自动过滤了赵卓口中的那句关于实验副作用的话，忙不迭地点头说道：“好啊好啊。我愿意，我愿意！”
赵卓点点头，这才又指着身后的沈婵对齐牙牙道：“嗯，她今晚会在我们这里借宿一宿。明天也会和你一起去参加实验的。”他看着女孩阴沉下来的脸，飞快地补充道：“放心，我有信心通过今晚的比赛。到时候就是四平米的大公寓，肯定不挤人的。”
听到“大公寓”三个字，沈婵和齐牙牙都笑了起来。只不过前者是有些荒谬的苦笑，而后者则是真正的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