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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证,但他的意志却始终坚定不移:“一个人只要认识到了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威力,”他说,“他就必定会忍受命中注定的一切。”他曾预言:新的婚姻将使诸神的主宰者堕落和毁灭。但不管宙斯怎样威胁他,他也不肯详细说明这似明犹暗的预言。宙斯是说一不二的。他派出一只鹰每天啄食这个囚徒的肝脏,而那肝脏被吃去多少就又重新长出多少。在没有一个人出来自愿受死,替他受罪之前,这种痛苦是不会停止的。这个不幸者得到解救的一天终于来了。普罗米修斯被吊在悬崖上忍受可怕的痛苦数百年之后,赫剌克勒斯为了寻找金苹果正好路过这里,当他正希望向普罗米修斯请教良策时,他又对被囚禁者的命运起了怜悯之心,因为他看见一只凶鹰立在被囚禁者的膝头啄食那不幸者的肝脏。于是他把木棒和狮皮甩在身后,弯弓搭箭,一箭就把那只凶鹰从受苦者的肝脏上射了下去。接着,他解开锁链,把被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带走了。但为了满足宙斯的条件,他让自愿放弃永生而去受死的马人喀戎做了普罗米修斯的替身。但为了维持宙斯把普罗米修斯永远吊在悬崖上受苦的判决,必须让普罗米修斯永远戴着一个铁环,铁环的另一端拴上一小块高加索山崖的石头。这样,宙斯才能自豪地说,他的敌人还一直被锁在高加索山上。”
说到这里,李吏喝了一口水,看了一旁还处于听故事状态里的青城,问道:“听出什么了?”
“啊……啊?”
显然青城并没有预料到李吏会这么问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盯着李吏看了半晌,然后试探性的问道:“那个宙斯是个傻子?非要把那个普什么修斯的拴上一块儿石头才得劲?”
……
半晌之后,青城被李吏温柔的用脚踢出了屋子。
对牛弹琴……
李吏讲故事不是无缘无故,可惜青城这个满脑子酒肉女人的家伙不懂李吏的话外之音。
可惜啊……蝴蝶怎么就没有将青城给红烧了呢……
李吏咂吧咂吧嘴,感觉这确实是遗憾了。
普罗米修斯,这是李吏在自指,将自己比作成普罗米修斯,而这些长老就是宙斯,普罗米修斯犯下了宙斯心中的错误,宙斯决定惩罚普罗米修斯,后来不了了之,只能将一块石头挂在普罗米修斯的脚腕上,以此来自欺欺人,告诉世人自己依旧在惩罚着普罗米修斯。
按照古希腊神话里的规矩,宙斯无疑是最高规格的神祈,用来给这些长老,是给这些长老提升规格了。
尿罐子镶金边,就趁了个嘴好……
如今李吏与这些长老已经形成了水火不容的势头,按照李吏来看,这些长老这些天的举动也无疑给了李吏一个信号,如果李吏低头认错,玄学会可以给李吏一席之地。
张开了手,李吏看着手心的一张纸片,上面星星点点的写着一行字。
“喝茶。”
只有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中却是表达出了这些长老的某些意愿。
李吏如今在玄学会已成气候,想要对付李吏也不是怎么容易,那么自然,拉拢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麻烦,永远避无可避,这回他面对的,是掌握着实权的长老,这个给自己写信的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抬起头,街对面的茶馆二楼窗口,一名穿着黑色便装,颌下一缕飘逸青须,长得满脸正义的中年男子正朝他点头微笑,笑容和蔼亲切,却掩饰不住那种居高临下的恩赐意味。
“玄学会长老,不知道这是金木水火土哪一个……”
李吏沉思道,但是转瞬,李吏抬步走进茶馆,二楼。
一如此刻李吏所站的位置。
李吏在下,这位不知名的长老在上。
见到李吏上了二楼,来到自己跟前,这个长老笑了。李吏也笑了,而且笑得很亲切,很甜。面对任何敌人前,他总习惯先笑一笑,笑给自己看。一个人若还懂得笑,还能笑得出,无论多么艰难危急,总会有办法撑过去的。
这个长老微笑瞧着李吏,忽然拱了拱手:“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鄙人金无缺……”
……………………
这个站在茶馆二楼的楼梯口等着李吏的金无缺,是玄学会五大长老之中的金长老,正是蛇蝎的师傅。
蛇蝎在被李吏打败之后,蛇蝎在玄学会之中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一方面蛇蝎感谢李吏,另外一方面,蛇蝎还不得不站在自己的师傅这一边。
受蛇蝎的影响,蛇蝎的师傅,也就是金无缺,虽然也是恨得李吏恨的牙根痒痒,但是顾及徒弟的感受,再说这个李吏还救了自己的徒弟一命,解开了蛇蝎的心结,使得蛇蝎可以在修炼一途上可以在上一层。
所以,这次何谈的机会,就是金无缺为了自己的徒弟才给李吏争取到的!
见李吏上楼,金无缺朝他呵呵一笑:“可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真个少年英才,老夫久仰了。”
闻言,李吏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也是拱手笑道:“能得玄学会五大长老之中的金长老一赞,小子也是与有荣焉了。”
这个茶馆是玄学会的产业,说不定就是某个长老的名下,二楼显然已被提前清了场,空荡荡的只有李吏跟金无缺二人,茶博士恭敬地给二人冲了两盏龙井,哈着腰退了下去。
金无缺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堆着笑,端起茶盏相敬之后,慢悠悠地用盏盖儿拂了拂茶面,轻轻啜了一口,姿态动作十分优雅。
“好茶,别看是市井的粗鄙之物,品之犹觉甘纯香芬,沁人心脾,老夫一生最喜者,唯书与茶二物,居家度日,必不可少呀。”
“这是话里有话啊……”
李吏心里想到,但是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闻言,李吏笑道:“金长老却是淡泊,小子倒是粗俗多了,茶这个东西,饮之解渴便已足够,如同金钱一样,够用便已知足,多了反而招祸。”
金无缺仍旧微笑道:“李吏小友这话意有所指呀……”
说道这里,李吏笑容渐渐敛住,盯着金无缺道:“金长老想跟小子说的恐怕不是茶,而是另有他意吧?”
金无缺也敛了笑容,缓缓道:“李吏小友倒是直爽,老夫听小徒说在荒村之中被小友点破了心中执念,今日略有所得,这还真是感谢小友了。”
金无缺说道这里,叹了口气。
“这今日找小友过来,感谢小友是一码事,还有另外一码事。”
说道这里,金无缺紧紧的盯着李吏。
“你跟玄学会长老团的关系不太融洽吧……”
闻言,李吏额头一紧,这老头,我跟这些长老的关系哪里是不融洽啊,那是相当不融洽……
李吏估计,除了这个金无缺金长老因为蛇蝎的关系可以坐下来跟自己喝茶外,其余的见到自己可能就要像李吏期盼蝴蝶将青城红烧了一样,肯定是想把自己红烧了的,而且一言不合就会红烧。
李吏叹道:“其实小子我也是爱财爱色的大俗之人,只可惜我太俗了,这些长老,当然不包括您,这些长老给我的条件简直太烫手了,不止烫手,而且要命,小子这条命虽贱,却也不是他们几句话就能左右的了的。”
李吏语气有些冷意了。
金无缺道:“李吏小友也知道我今天的来意,不妨出个条件吧,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向长老会服软。”
李吏拱拱手:“玄学会家大业大,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虾米,这些长老又何苦为难我这么个虾米?”
说道这里,两个人也就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原本金无缺以为自己见到李吏之后可以让李吏服软,但是没有想到李吏的反应这么强烈。
但是李吏说出这种话来,金无缺对李吏的看法不知不觉中竟然变化了几分,他自己就是长老,所以玄学会这些长老什么脾气什么德行他也是了解,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怨李吏,林端公要杀李吏,然后偷鸡不成,被李吏反杀。
“玄学会近日要热闹不少了么……”
临走之时,金无缺叹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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