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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之后，再也没有年纪小的理由做挡箭牌了，夜夜和早早，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好在男人只是小小地收取了一些利息，并没有强迫她迎纳他的占有。
但这男人也尝到了甜头，没有一晚会不收利息就睡着的。
而她也多半是在清晨被啃醒，都快见怪不怪了。
赵子诚帮着把水倒了，洗了浴桶再拿回屋里，就去厨房打自己的洗澡水。
林小福把自己换下的脏衣拿出来。
“春儿，你先慢慢洗着，等下我再来一起清洗。”
林小福怕打击小妹干活的积极性，便吩咐她可以先洗着。
林小春一听果然又高兴起来。
立刻撸起了袖子接过衣裳，又去把娘和小弟的衣裳都收集起来，就拿了洗衣盆和小凳，坐到阳沟那边洗了起来。
而林小福也去给赵子诚拿换洗衣裳。
只不过……在赵子诚关上门窗脱衣之时，她还是害羞地赶紧转身面向炕的方向。
赵子诚见她还是不敢面对自己，不由无奈。
明明夜里都牵着她的手摸过的，他是她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就很想看看她的身子。
随着水声轻响，赵子诚开口：“娘子，可以了。”快过来吧。
林小福听了他若无其事地声音，不由撇了撇嘴。
到了屋里只有他们俩人时，他喊娘子的时候便多了起来。
那亲昵的态度，时刻在提醒着她，她还有责任没有履行。
可她就是想赖着呀，赖一天算一天吧。
林小福强装无事人一般地转身，就看到一双如火炬般的目光正盯着她，双脚忽然一软，差点绊到自己。
“你怎么了！”赵子诚目光倏睁，忽然自水中站起，就要跨出浴桶。
油灯光芒虽然昏暗，但将该照到的地方都照到了，林小福目光猛地瞪了起来，一脸惊慌地叫了起来。
“别过来！”
下一秒，她后知后觉地转身捂脸，脸颊也如烧着了一般，烫手、烫心，脑子晕呼呼地，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要长针眼了！呜呜呜……
“比我的大耶……”空间里突然传来羡慕的声音。
“蠢货！他哪儿都比你大好不好！”林小福听见空间精灵的声音，忍不住吐槽。
“诶？你还有空来听我说话？你还挺冷静的嘛，要不要再看一眼？”
空间精灵被鄙视了，表情郁闷地怼了一句。
哼，他百科书大爷可是生于空间、长于空间永生不死的精灵，跟愚蠢的人类比大小？
有本事进空间来比呀！
林小福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的嘲笑，因为赵子诚在喊她。
“娘子，刚才我是担心你，你……还好吧？”
赵子诚刚才确实是一时情急，并不是有意吓她，但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般大，让他有些意外，也很无奈。
不过心跳却加快了不少。
她看到了吧？她都看到了吧？
不知怎么地，原本坦然而期待的人，忽然也脸红起来，身子往水里缩了缩。
奇怪，他明明很期待这一天的，怎么真的发生了，却只觉得脸热得很？
赵子诚忽然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