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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只要给本王一句话,这二万多两的银子就一笔勾销。"鬼童儿张开衣袖下的右手,手背上的伤口比先前更疼了一些,右臂也有些麻木,微微蹙了蹙眉,"七公主只要和本王保证,日后再也不找安允的麻烦。"
凤溟溪的小手被握在鬼童儿手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他手心中有冷汗渗出,小脸皱了皱有些担心。
"王爷,这似乎…"凤溟玉犹豫着想要上前一些,安允…她实在是不愿意放手,
"七公主,枫侍君近来可好?"鬼童儿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急于让凤溟玉应下。
枫侍君?那是凤溟玉的父君么?凤溟溪打量着凤溟玉的神情,她似乎十分的在乎这个枫侍君。
"溟玉知道了,"凤溟玉一低头,"溟玉再也不会找安允的麻烦。",她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普通公主,疼爱她的只有父君,是个安允也抵不过父君。
"七公主明白就好。"鬼童儿对着凤溟玉礼貌的微微一笑,只是伤口的痛意让他的神情滞了一下。
"王爷…"是哪里不舒服么?凤溟玉本想询问,但眼神瞥见一旁的凤溟溪满心的怒意有渗了出来,一咬下唇低头行了一礼,"那溟玉先回去了。"
鬼童儿点了点头,也牵着凤溟溪走进殿内,玉辰跟着进去哄了鬼陶去偏殿吃饭。
等进了内殿,凤溟溪让鬼童儿坐下,小心翼翼的拉过他的右手,将宽大的衣袖向上提了提,还未取下北宫瀛先前包好的帕子,就看见帕子覆盖外的已经黑紫了一片。
"手臂麻了?"前世她也曾使用过相似的神经毒素,虽不精通,但是也稍微懂得一二。,小手轻巧的将帕子拆下,却猛的一愣,伤口并没有肿胀,只看得出有毒素在内。
"那些钱你有用?"鬼童儿并不回答凤溟溪的问题,只是有些担心没了那些钱她会不开心。
花翎从一旁递过一杯温茶,茶盏的大半都是钦原茶,浓度比平时高了许多。
"也没有什么大用处,本想带着去天川的,"凤溟溪接过茶水,用手指沾了一些滴在鬼童儿的伤口上,"不过带着北宫瀛和安允,这些钱也不算什么,倒是靠着这些钱找到了凤溟玉的弱点。"
茶水沾到伤口之上,像蒸发一般生出了一些白色的雾气。
"任何人都有弱点。"鬼童儿银眸淡淡的,看着凤溟溪的小手将茶盏倾斜,茶水缓缓滴落在伤口上。
"弱点啊…"凤溟溪唇角稍微勾了勾,小脸抬头看着鬼童儿的银眸,轻笑一声,"我还以为她的弱点只有你一个。"
"乱说。"鬼童儿用左手轻轻的刮了刮凤溟溪的鼻尖,茶水已经倒尽了,原本乌紫的伤口颜色已经浅了一些,"把茶渣敷在伤口上,再用纱布包好。"
凤溟溪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将伤口包好,"枫贵君是个怎样的人?",她有些好奇能够让凤溟玉这么嚣张的人如此在乎的人是怎样的,或许这一点她可以用。
"枫贵君只是宫中最末的一个侍君,陛下很少见他,也并没有可以依靠的母家。"鬼童儿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臂,麻木的感觉并没有褪去,只是少了些痛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