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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了。倒是,你那么堂而皇之的来找我,还在这种地方和我说那么重要的事,现在倒不怕隔墙有耳了?”
“不怕啊,”她说,“赵勿都帮我办得妥妥的。”
“哎,你哟,明知道人家喜欢你,你这么麻烦人家。”林父摇摇头无奈。
“这有什么,难道朋友之间就不能帮忙了?而且我也很明确的拒绝了他。”
“哎,着你们小孩子的事儿我也就不管了。东西我还没完全做成呢,等做成了我让赵勿先生拿给你。幸好这会儿已经和大伙儿分开不在一个实验室了,否则要弄个样本还真不容易。”
她听出了端倪,问道:“分开?爸,你以前和别人在一个实验室的?”
林父点点头,缓缓回答:“是啊,刚开始研究的时候,是大伙儿一起的,其他人和我情况差不多吧。都是算被强行带来的吧,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尹先生和我说让我单独一人工作室,所以就分开了。自那之后,本来负责监管我工作的不是赵勿先生,是另一个人,不过不知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赵勿先生了。”
她淡声问道:“也就是说,原本是好几个人和爸你一起搞研究的?这太奇怪了,为什么忽然要分开?而且忽然换成赵勿来监管?”
父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些人的心思总是慎密的,很难猜透。”他又说,“不如,你去问问小悠吧,他脑子聪明,也许能猜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呢?”
眸光环视一周堆满器械的实验室,她想了片刻,“恩,有机会的话我问问。”
“哎,总之啊,等我东西做好了托赵勿,交给你。”
“不要麻烦赵勿了,他已经帮了我太多,我来拿吧。”林夏笙说道。
因为现下她心中浮现出非常不确定的猜测,虽仅是猜测,但还是要防范于未然的。
“爸,你和那些分开的研究伙伴,能联系上吗?”
“当然不,我们之间的联系方式,真实姓名都是被隐瞒的,也不许我们私下透露。”
林夏笙咬牙,“切,真是有够慎密的,一群老狐狸。”
林丰达:“这也是没法儿的事。”
林夏笙想起前阵子悠悠同自己聊天时提到的某件事,如今悠悠的身份、父亲的身份都已真相大白。
这么想来——
“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当年混在诸神黄昏了?”
林丰达面露难色,艰难地点头。
“所以,莫淳伊查不到我的身份,是因为你从中寻求了尹天成的帮忙,帮我掩藏了信息?”
林丰达还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林夏笙继续顺着思路猜测:“难道,爸,你——你是因为像尹天成求了情,才难以逃离他的掌控吗?”
这个猜测已脱口而出,她便有些自责。
如果是那时候爸就已经为她善后,那说明那时候爸已经对她产生了……
“也不全是,到底,尹天成这类地位的人发令,也不是我这种普通人可以抵挡的。只是,请求他帮忙,也算是我的一种弥补吧……”林丰达愧疚叹气,“如果不是我同玉惠那时年轻,不懂得为人父母,你又怎么会离家,又怎么会误入诸神黄昏这种复杂的地方,又怎么会被奥丁先生看重后给……”
父亲说着,已经有些哽咽,话说一半也似噎住了,没了声。
……原来爸一直都知道,她的处境。
那么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父女俩默契地陷入沉默,直到林丰达情绪得以控制些后才继续说:“虽说我摆脱尹先生帮忙,但终究也是瞒不过奥丁吧。奥丁的背景很深,深到什么地步也就只有四会长知晓吧。奥丁要是真想查,也压不下来多久,毕竟尹天成的人脉同奥丁的重叠率极高。”
林夏笙心惊了瞬,有些后怕。
如果说莫淳伊是有能耐查到的,那么——
“所以,奥丁先生真的很难猜,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就像我觉得他不可能查不出你的下落,除非他不想、或者存心放你在外面。”林丰达有些敬佩地笑,“年纪轻轻,心思如此缜密。”
林夏笙低头,不做声,但心中对莫淳伊的评价依旧是:可怕的人。
*
温琛看着一脸春风洋溢的印式悠,嗤之以鼻,“你怎么不诈尸,变得那么兴奋。”
印式悠挂着灿烂地笑容,整个人身上像是镀上一层光,灿烂的光,简直闪瞎温琛的眼,“你梦游了,我没有。”
温琛眉尾抽搐,“你浑身上下除开你的嘴之外都写满了——你很兴奋。”他指着他,从头到脚。
“失恋中的男人,看什么东西,都是带刺的。”印式悠悠然自得的在卡瑞纳办公室坐下,眉眼依旧笑意满满。
……
“你这根本是歪理,谁看你带刺了!印式悠你给我说清楚!”温琛气急败坏,现在只要扯到‘失恋’‘陆晓筝’‘孩子’之类的字眼,他像是金毛狮王谢逊附体,整个就炸了毛,只差一把屠龙刀没有扛在手上溜来溜去。
印式悠看着即将冲过来和自己争辩的金毛狮王,他不紧不慢地说:“温琛,你别失恋了就拿我出气。”
“印式悠!!”温琛怒发冠冲,彻底进化为金毛狮王,应该是黑毛狮王。
印式悠把口袋里的小瑞士军刀拿了出来,“宝刀屠龙,谁与争锋。温琛,我把交屠龙刀给你了,好好悠着点。”
“印式悠!你敢骂我是瞎子金毛狮王!”
卡瑞纳在一旁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你们两个,几岁呐还在玩那种无聊的游戏。”
“我看上去像是在和他玩吗?!”温琛转头抗诉。
卡瑞纳点头。
温琛倒地。
刺激完温琛,卡瑞纳锋芒一转,“我说,小悠,你怎么不会你那个窝里住,老来我办公室。”
“我和胥瑗两个人住那里,不合适。”
“你拒绝的真彻底啊。”
“有些事,是不能给予希望的。”他将瑞士军刀放回口袋,“尤其是感情,我对她没感觉,就不能给她希望。”
卡瑞纳长叹口气,“哎,你不会不知道胥瑗为了你都付出了什么代价吧。”
他眸光逐渐黯淡,原本的阳光灿烂像是进入了黑夜,“我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我也是有感觉的……”
目光转向窗,盯着透明的玻璃,看着玻璃中倒映出自己那张半透明的脸。画面整个开始变得虚幻,隐约可看见两个半透明的小孩的身影,坐在墙角。一个哭泣,一个安慰。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靠近耳边,越发清晰。渐渐地,半透明的画面越来越模糊,逐渐消逝,只有女孩寂寞恐惧的哭声,直直盘旋在他的耳边。
“哎,你也不用太自责,进入了这行,能保住自身的男人都少,何况是女人。”她说,“何况,她的第一次,并不是因为你,才付出的。”
印式悠一直知道,自己很幸运。
即使是卡瑞纳当年给他造成的恐女症,那些上司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就让他脱离关于女人的工作那么多年。
她肯定是替他挡了很久吧。
“我知道。”他说。
“今晚,你和温琛要去收复那些人?”
“恩。”
“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