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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香玉翻案,嘉贵妃挑拨愉贵妃香玉,让愉贵妃以为是皇后暗中毒杀安太嫔的阴谋,也被愉贵妃香玉,彻底地扳倒和义正辞严,酣畅淋漓的粉碎。
辉发嬷嬷这条无赖又皮厚的老疯狗,暗中在皇后的面前,举报愉贵妃香玉暗中传播谣言,嫁祸皇后,这个老坏蛋,在后宫四处两面三刀,丧心病狂地搬弄是非,还到处恬不知耻的装好人诈骗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故意煽动这些人一起辱骂与诋毁愉贵妃,挑拨皇后与愉贵妃的关系。
后宫,疯狗到处破口大骂又上蹿下跳,延禧宫寝宫,愉贵妃香玉的桌上,今日竟然恐怖地放着一封匿名的信笺。
“皇后?这封信说,安姐姐那晚吃的豌豆黄,是翊坤宫的太监进宝送来的。”香玉目视着紫鹃月悠与荷花,对她们泰然淡定地说道。
“主儿,辉发嬷嬷那个老疯子,是恶意传播谣言,这厮不但到处诈骗,装好人害人骂人,还公然倚老卖老,老脸皮厚,所以主儿这次万万不能听那个坏蛋的挑唆!”紫鹃劝说愉贵妃香玉道。
这时,窗棂外星月横斜,香玉故意小声告诉紫鹃道:“这封匿名信我认识,全部都是太监进宝写的笔迹。”
“进宝是皇后娘娘翊坤宫的心腹,他怎么可能写匿名信暗中出卖皇后娘娘?”紫鹃凝视着香玉,双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道。
这时,窗外又传来一些造谣的龌蹉丑类的奴才怪声,紫鹃月悠不由得风声鹤唳,香玉对紫鹃与月悠语重心长道:“那些奸细的话,我们不但一句不可以听,而且一句不可以信,不管那几个老匹夫怎么倚老卖老,恬不知耻,我们都要不置可否,置若罔闻又无动于衷!”
“不要脸的,再有人喜爱愉贵妃这个贱人,老娘就把她的那些丑事全部公然抖出来!”窗外,辉发嬷嬷那个狼外婆听见自己的阴谋再次被愉贵妃香玉与紫鹃月悠才彻底识破,气得七窍冒烟,丑态百出地一蹦三尺高!
养心殿,嘉贵妃与忻嫔这两个厚颜无耻的跳梁小丑,也暗中按照她们的计划,给皇上弘毓明目张胆找情敌,到处传播谣言,陷害诋毁愉贵妃香玉与太医钱玉有私情!
本来神清气爽的弘毓,步进延禧宫,竟然亲眼看见钱太医钱玉,正在给床榻上的愉贵妃,做一种火罐。
“李盛,回养心殿!”弘毓龙颜大怒,迅速怒视着李盛,大为光火地带着李盛扬长而去。
“哈哈哈,老娘挑拨愉贵妃与皇上,小事一桩!”躲在阴暗处的辉发嬷嬷,特别丑恶地露出了诡笑。
延禧宫,弘毓回到寝宫时,已经戌时了。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暗中派侍卫,抓到了十几个暗中监视延禧宫的奴才,这次皇上亲自策划宴席的这一出戏,真的把暗害愉主儿的小认全都钓出来了,这一次皇上是真的料事如神,奴才与荣儿,现在全部都佩服死了!”李盛与宫女荣儿,跪在弘毓的脚下,欣喜若狂又乐不可支道。
“皇上竟然与钱太医在延禧宫故意演绎了一出戏?”景阳宫,本来认为用钱太医与愉贵妃的谣言丑事,已经扳倒了愉贵妃,但是让嘉贵妃金佳锦瑟一脸愕然,呆若木鸡的是,总管太监李盛带几十名侍卫,冲进景阳宫,宣布了皇上的圣旨:“皇上上谕,今日罪妃金佳锦瑟,暗中在延禧宫策划诡计,制造假象,陷害愉贵妃,现在已经人赃俱获,金佳锦瑟作恶多端又十恶不赦,朕若不在后宫对金佳锦瑟严惩不贷,就不能以儆效尤,朕禀告皇太后,今日降金佳锦瑟为嘉贵人,禁足景阳宫寝宫闭门思过!”
嘉贵妃金佳锦瑟,这一次秘密策划的阴谋,不但没有扳倒愉贵妃香玉,还让自己二十年毁于一旦,金佳锦瑟悲痛欲绝,对愉贵妃香玉更切齿痛恨。
再说嘉贵妃被降贵人,但是延禧宫外声嘶力竭的噪音骚扰,仍然没有停。
“苏云姐姐,现在后宫有一些更卑劣阴险的小人,正在到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制造假象,痴心妄想用恶意骚扰大肆扰乱延禧宫和永和宫,所以苏云姐姐,昔日安姐姐被小人毒害的殷鉴,我们一定都要有备无患,金佳锦瑟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虽然被扳倒了,但是令贵妃魏馨燕那个小人我们更要暗中防患于未然,我怀疑辉发嬷嬷那条恶魔,就是令贵妃暗中指使的!”愉贵妃香玉凝视着纯贵妃苏云,对苏云郑重其事又特别谨小慎微地说道。
再说嘉贵妃被降贵人后,忻嫔与顺嫔就在后宫到处兴风作浪,因为忻嫔的阿玛在前线伊犁准格尔打仗,立了汗马功劳,弘毓下旨册封忻嫔为忻妃,但是有人传播谣言,说愉贵妃暗中在延禧宫故意秘密给皇上吹枕头风,害忻嫔被册封忻妃后,住到了东宫几乎家徒四壁的寝宫体和殿。
忻妃怒气填膺,迅速被令贵妃暗中收买,一起在宫内外到处散布愉贵妃的谣言。
“这几夜,本宫也是吓得彻夜不眠,听说都是延禧宫传来的鬼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每晚故意在书房弹琴,弹那些恐怖的音乐,这子夜,延禧宫檀香袅袅又琴音悠悠,让人都毛骨悚然!”次日晨光熹微,在翊坤宫,来请安的忻妃,惇嫔与顺嫔等人,故意交头接耳,沸沸扬扬。
“是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故意在子夜弹让人不寒而栗的悲曲,我们一起去延禧宫,找那个女人!”令贵妃暗中收买的懿妃佟佳宝蟾,故意明目张胆地煽动妃嫔们道。
“你们这些毒妇,胡说八道又血口喷人,本宫与颖嫔住在景仁宫,就在愉贵妃姐姐延禧宫的附近,每晚我们姐妹根本没有听见什么悲曲,我们在延禧宫附近都没有听到,你们是怎么听到的?”一脸愤慨,为愉贵妃香玉打抱不平的宁嫔陆紫苏,杏眼圆睁,大声对造谣的懿妃宝蟾公然勇敢地反驳道。
“宁嫔,你就是愉贵妃的一条狗!”懿妃怒火万丈,凤目圆睁,穷凶极恶地指着宁嫔,对宁嫔公然口出狂言,破口大骂道。
再说懿妃住的储秀宫,宫女赵娘,来到懿妃的面前,向懿妃欠身禀告道:“主儿,奴婢已经请江南巫蛊叫魂的大师来储秀宫了,大师暗中叫魂和诅咒,必然能把这个愉贵妃暗中搞死,但是没有人会知道,愉贵妃是被我们秘密整死的!”
“好,本宫就为嘉贵妃娘娘报仇,昔日若不是嘉贵妃在皇上面前推荐本宫,本宫现在也不会被册封,赵娘,这个愉贵妃在后宫臭名远扬,若我们把这个贱人整死了,以后本宫就能顺利救出嘉贵妃!”懿妃仰面大笑道。
再说延禧宫,愉贵妃香玉,这一个月因为安宛静的去世而心如刀绞,伤心欲绝,又因为被嫁祸污蔑和诋毁诽谤而被狠狠打击,终于在寝宫病了。
只几天,香玉就罥烟眉颦又泪光点点地躺在床榻上,那瓜子脸憔悴,抑郁神伤又病恹恹,紫鹃与月悠火急火燎,去养心殿禀告弘毓,弘毓迅速亲自来到了延禧宫,香玉凝视着弘毓,泪眼迷离,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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