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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舒宇的话,杨老先生神情显得尴尬,而徐公达则是和唐雨音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也觉得舒宇的表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常。
“老朽自然知道这样的做法很可笑,可是,老朽就这一个儿子,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杨老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被舒宇摆手动作所打断:“可笑的不是您,而是您儿子,明明是自己犯了错,却让老父亲前来下跪求情。”
“这……”杨老先生被舒宇这话说的也是有些语塞,想了想,还是说道:“他也做了小半辈子校长了,抹不下面子也是人之长情。”
舒宇仍是摇了摇头:“杨老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您怎么教育杨校长我并不感兴趣,有这样一个儿子,我也替您感到惋惜。但请您也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我作为这件事的受害者,怎么可能去原谅一个连道歉都不敢亲自出面的人?”
徐公达也十分赞同舒宇的话,点了点头,补充:“对啊,我们很难相信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的诚意,换个说法,你拿什么证明你可以代表他呢?”
“这……”杨老先生还想说什么,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到何时的措辞。
见对方还有讨价还价的意图,舒宇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的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明天一早就会离开桐城,要求我的原谅,他就得亲自来找我,不行就免谈。我难得回家一趟,和我姑父还要聊聊家常,杨老先生,慢走不送。”
“唉,好吧,打扰了。”面对舒宇很是坚定的话语以及直截了当的逐客令,杨老先生自然是无心再就留,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杨老先生走了以后,舒宇起身重新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过身,却看到徐公达和唐雨音都投给他疑惑不解的目光。
猜到二人此时心中所想,舒宇笑了笑,指了指房间西面的木墙,低声道:“这个墙另一面是属于刚才那位杨老先生吧?”
“对,当初要搞三尺巷,搞到这个屋子就没法分了,所以就没分,找装修工人临时补了这道木墙,以后退房也好拆卸。”回答完舒宇的话,徐公达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舒宇笑着说道:“刚才墙对面是有人的,我如果猜的不错,应该就是那位杨校长。”
徐公达和唐雨音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舒宇那么说话,不是说给杨老先生听,实则是说给那个暗中使坏杨校长听的。
见二人不住的往那木墙上瞅,舒宇笑道:“放心,他父亲离开后,他也应该走了。”
现在的舒宇听觉何其敏锐,加上杨校长本身就“身宽体胖”,临时木墙又不是多么隔音,所以那杨校长无论是来是走,都没有躲过舒宇的耳朵。
舒宇那些话,也的确是说给对方听的,对方既然会爬墙根,那就表示这个人的确应该是有悔意的。
徐公达还没听出些什么,但唐雨音却是有了新的疑惑:“这么说,你是有原谅他的想法?”
舒宇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要看他所表现的诚意了。”
这一次,徐公达也听出了一些门道,笑着问:“小宇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舒宇并没有立即回答徐公达的问题,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还是摇了摇头:“见到人再说吧,现在想法不是很确切。”
舒宇说到这里,这才抬起头,对徐公达笑了笑,问道:“对了,不是说我姑跟着搬过来了吗?怎么没见她人?”
见舒宇没有再细说的意思,徐公达也不再多问:“听你爸说你们要过来,一大早就去买菜了,打算中午给你们做点好的。”
“太好了。”舒宇兴奋的笑着搓手道:“好久没吃姑姑做的红烧鱼了,一直觉得我姑做的红烧鱼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红烧鱼。”
随着舒宇的话,气氛也变得轻松,徐公达也是笑着说:“你这马屁可不敢让你妈听到。”
“怕什么,实话实说呗,论做素菜,我妈还行,做荤菜就差很多火候了。”舒宇毫无顾忌又显得有些幼稚的话,立即就引得唐雨音和徐公达的哈哈大笑。
果然,不一会,舒宇的姑姑就回到了补习学校,在唐雨音的帮忙下,做了一桌美味,当然包括了舒宇惦记许久的红烧鱼,舒宇赞不绝口,不忘忽略时差的与表哥徐孟起来个微信视频通话。
现在德意志可是早晨六点都不到,徐孟起还未睡好,又见表弟拿母亲的拿手菜馋自己,纵然平日温蔼谦和,此时也是不禁笑骂了几句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其乐融融的饭后,徐公达带起了一对一的学生,而舒宇唐雨音则和姑姑聊起了家常。
聊了一两个小时,三人都是倦了,舒宇才和唐雨音告辞。
仍旧是侧门,二人走出没多远,舒宇便是微微皱眉,目光警觉的望向不远处的墙角,低声喝问到:“谁?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