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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补天》时的意见,是想从古代和现代都采取题材,来做短篇小说,便是取了“女娲炼石补天”的神话,动手试作的第一篇。首先,是很认真的。不记得怎么一来,中途停了笔,去看了微博,不幸正看见了谁——现在忘记了名字——的对于新版《中小学生健康教育读本》的批评,他说要含泪哀求,请课本编纂者要注意国家的保守,把握好课本的尺度……这可怜的阴险使我感到滑稽,当再写小说时,就无论如何,止不住有一个古衣冠的小丈夫,在女娲的两腿之间出现了……”舒宇的前言如是写道:“我并非反对批评家,而是对批评家有了一些希望,我所希望的不过愿其有一点常识,例如知道祼体画和春画的区别,健康教育课本和H读物的区别,尸体解剖和戳尸的区别,出洋留学和‘放诸四夷’的区别,笋和竹的区别,猫和老虎的区别,老虎和番菜馆的区别……”。现在社会上迷信名人,以为“名人说的话”就是“名言”。于是,有些文艺批评家被尊为“专家”渐渐地有了些名气,成为“公众人物”后,他们就以为自己一切无不胜任。其实,他们只是“专家”,也就是“专门家”。在专长领域之外,他们的许多见识是不及平头百姓的……”
这一段前言,是舒宇将鲁迅先生《故事新编》前言中的片段与鲁迅先生的杂文《对于批评家的希望》的片段揉合在一起,加以修改部分内容使其更加符合新版健康教育教科书风波这次事件。
舒宇倒不是鲁迅先生的“死忠粉”,只是他觉得,记忆中鲁迅先生的这几篇文章,或者这几句话,是最为适合面对当前事件的。
这数百字的前言,被越来越多的人截取出来,《小杂感》里的句子,被越来越多的人引用,《补天》的故事以及解析,被越来越多的网站转载。
接下来,便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向自己之前诋毁过的,新版健康教育课本的编辑团队道歉。
而那些打着“公知”名头,原本是想借着这起事件展现自己独特思想性的人,也是陷入了沉默。
课本方胜利了,对于这场胜利让他们欢欣鼓舞,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胜利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但舒宇却从一开始就认为,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没有存在着什么悬念。
9月4日清晨,舒宇跟霍军行和李建博打了一声招呼,便是背着包,上了一辆黑色的军用吉普车,杨晓明也在车上。
这辆军用吉普,就是接舒宇和杨晓明前往首都总军区的,前两天舒宇答应过军装老者,比原本提前几天去完成双方的“交易”。
舒宇当然想开自己的车,毕竟自己的爱驾,自买回来到现在,也只开过一次,男人嘛,车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恋爱对象,无论高档还是平庸,都是自己的选择,就想要多拿出去炫耀。
可惜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总军区,军装老者权限再大,也不可能让他把车停到军区里去,于是舒宇想想也就只能作罢了。
几小时后,军用吉普载着舒宇和杨晓明来到全国总军区,迎接舒宇的并非是军区老者,而是一名五官轮廓无比分明,身材不高的老人。
老人自我介绍以后,舒宇才是恍然,原来此人就是与自己仅仅有过几句电话沟通的羊城军区总司令王振金。
一路攀谈,王振金便是带着二人来到军区医院,亲自办理了手续以后,将杨晓明交给了一个同样满头花白头发的医生。
“放心吧,郑教授不仅仅是中国医科大的基因学教授,还是上过两次站战场的军医了,临床经验和理论知识都是这方面的翘楚了。”王振金说道。
“老中医?”
“嗯,老中医。”
“会治吹牛B吗?”
“啊?什么?”
“没事,开个玩笑。”
王振金咧嘴笑了笑,又问:“你是怎么打算?”
“随意咯。”舒宇耸了耸肩膀:“安静一点的地方管吃管喝就行。”
王振金还是用心的想了想,终于像是有了主意。
王振金的面子的确很管用,最终帮舒宇在医院的医生公寓楼安排了一个单人间,并且给了舒宇一张医生饭卡,这里不仅如舒宇要求的那般安静,而且每天还能很方便的见到杨晓明。
之前如果不是王振金和军装老者,舒宇对付郝家兄弟采用了那么激烈的手段,必然会让他自己也难以开脱,尤其最后打郝猛收不住手,差点将郝猛当场打死。
舒宇不喜欢欠人人情,承了那么大一个人情,自然是会竭尽全力还上。
于是,舒宇将脑海中所有军旅歌曲全都打算掏出来,不仅如此,还详细的注明了哪首歌适合什么样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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