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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剑的公寓,两室两厅,不算是豪宅,不过可是黄金地段背临b城有名的公园,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公园的全景。蕙兰,打量着这屋里,简单的装修,家具是白色高脚的简欧,让空间没有憋闷的感觉。沙发是布衣的,粉蓝色打底,间有水草状的墨色花纹。秦叔剑去浴室洗澡,她靠在一侧的塌上,看着电视,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她追求不高,只要有安身立命的房子,能和她爱的人过柴米油盐的世俗日子,她为爱人洗手做羹汤。可是她的沈伟通却不懂,他在美国想给她闯一片天,就是拿到绿卡又能怎样呢,蕙兰用手砸一下脑袋,她不能想这些事,她只要享受这片刻的温暖吧。
秦叔剑洗澡出来,他拿了瓶红酒出来,斯情斯景怎能没有酒呢!蕙兰虽然在公司有时会陪经理去应酬,但是她很少喝酒,她酒精轻度过敏,所以酒量不好。秦叔剑倒了两杯,蕙兰觉得不好佛了他的意,也勉为其难的喝了起来。这酒是进口的法国红葡萄酒,口感香甜,当时喝着不会感觉不适,可是后劲绵长。蕙兰喝了半杯身体并没有出现过敏的红痒,她也就放开了和秦叔剑喝。秦叔剑这两天陪她演戏,很是敬业,蕙兰心下感激。
她给秦叔剑和自己酒杯又添上酒,她借花献佛,用老秦的酒敬老秦以表谢意,蕙兰一杯见底先干为敬。蕙兰脸上已经出现了潮红,酒在起作用了。老秦看着面若桃花盈盈浅笑的美人,他一口喝干,别说是美酒,她给的是□□他也会喝下。
“剑,你说小金今天不会再怀疑我们是在演戏了吧,他在我家守一夜,发现我夜不归宿,一定会相信我们是真的在恋爱了吧”。蕙兰微有醉意,她问老秦。“兰,难道我们不是真的在恋爱吗?难道我们不像是情侣吗?”老秦轻摇着高脚杯里的酒,问蕙兰。“是,我们是情侣,我们都很入戏,我们演的跟真一样”蕙兰说着又给自己酒杯里倒上酒,她好久好久没有醉过了,她想再尝尝喝醉的滋味。当初沈伟通刚走时,她夜夜买醉,借酒消愁,直到她喝出了胃病她才戒了。以后的日子,她纵使再孤独也不会沾酒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时短暂的麻痹,伴随的是醒后更大的凄冷。
蕙兰看秦叔剑在把玩着酒杯,她夺过来给她倒上酒,“酒杯有什么好玩的,来喝酒,咱们今天要一醉方休,去他的小金,都留给明天吧”蕙兰和老秦碰了一下自顾饮下。蕙兰觉得皮肤开始燥热发痒,她脱了毛衫,只剩下薄薄的肉色秋衣了,她的脖子到胸口都是红的,像煮过的虾子。低胸的打底衣,她的□□清晰可见。秦叔剑也觉得燥热,他冲动的想握住她胸前的凸起,他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兰,看在我卖力演了一晚上戏的份上,给点奖励吧”秦叔剑指了指自己的脸,蕙兰已经五分醉了,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摸着秦叔剑的脸,“要亲亲吗,那我就亲亲”她的小嘴在秦叔剑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又端起酒杯和秦叔剑干杯。秦叔剑看蕙兰快醉了,就夺过了她的酒杯他替她喝完,蕙兰吵着还要喝,秦叔剑给她换成了果汁。
她提醒蕙兰该睡觉了,他让蕙兰去洗澡,蕙兰顺从的去了浴室,她洗完才知道没有换洗衣服,她穿来的衣服已经被她扔在地上弄湿了。她大声的喊秦叔剑,让他给他拿衣服。他衣柜里是有董芳菲的衣服,可让蕙兰穿不合适吧,他拿了他的睡衣递给蕙兰,蕙兰半醉半醒的套上就出了浴室,她口渴,秦叔剑给她倒了白开水。他的睡衣她穿都成裙子了,浴后蕙兰的皮肤白里透红,眼睛有醉酒的惺忪和迷离,头发还低着水珠,太真出浴,他想到了今晚的菜,秦叔剑觉得自己的血流加快,心也烦躁起来,他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降温。“蕙兰,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秦叔剑去浴室拿了毛巾,温柔的给蕙兰擦着,那份小心像是在擦名贵的瓷器。头发三分干了,他推蕙兰去了客卧,他怕蕙兰再在他眼前晃,他会把持不住。蕙兰,人一沾上床,就睡过去了,她酒劲儿上来了。秦叔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给她盖上被子,关上灯,出了卧室。
秦叔剑去浴室看了一地的衣服,这丫头明天怎么穿呢,他把蕙兰的衣服放到洗衣机给她洗好烘干,把蕙兰的内裤和乳罩用手洗了放在暖气上,经过一夜肯定能烤干了。忙完这一切,他看了眼客卧的方向,嘴角浮起上笑容。他这些事从来没有对董芳菲做过,他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是怎么了,兴奋还满足,觉得岁月静好莫过于此。他把杯子里的酒喝干,走向卧室,酒是催眠佳品,他很快入睡,嘴角还保持着笑意。赠人玫瑰手留余香,看来他在帮助别人中确实得到了快乐。
他昨夜没有定闹,醒来已经九点了。他拉开窗帘,是个晴天,窗户上结了窗花。他用手拂过,凉凉的,他想起了什么,他轻轻走向隔壁卧室。她还没有醒,被子蒙着半个头,头发缠绕着半张脸,她呼吸很轻,像猫一样攒在被子里。秦叔剑捡起掉在了地上的枕头,轻轻关上门。
他刚走到厨房去倒水喝,客厅的手机响了,铃声不是他的,应该是蕙兰的,他怕吵醒她,看来电是小金,就接了。“蕙兰,你怎么没来上班啊,是不是头晕还没好啊”小金关切的声音传来,小金昨晚没有再去蕙兰楼下守着,他今早去行政部看蕙兰好没好,结果桑琪说蕙兰还没来,已经九点一刻了,蕙兰平常是从不迟到的,昨晚蕙兰说头晕,小金怕严重了打电话问候一下。“金哲浩先生吗,蕙兰还没有醒,她昨晚累着了,睡得也晚,这都赖我,所以我没有叫醒她,让她多睡会,麻烦你帮她请个假吧,”秦叔剑还故意放低声音。挂了电话,小金又岂不明白秦叔剑的弦外之音,他痛苦的攥紧了拳头,砸在了桑琪的桌子上,他告诉桑琪蕙兰病了,让她给蕙兰请假。桑琪被小金突如其来的一拳给下着了,“小金哥,你吃错药了啊”。“对不起,我手过敏发痒,这样可以缓解症状”小金冲桑琪笑笑,无力的出了行政部。桑琪看着小金的背影嘟囔“难道是昨晚吃饭过敏了吗?”
秦叔剑梳洗完,给蕙兰留了纸条就去上班了,最近公司忙,他上午有会要开。
蕙兰醒来,头微微的疼,她口干,起来喝水,她身上穿着是男士睡衣,看着深蓝色的床单和被子,她捶捶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她靠着松软的床头,床是白色的软床,足足有一米八宽,能睡她三个不止。衣柜是乳白色的,这不是她家。她穿上拖鞋,去厨房找水喝。咕咚一杯凉水下肚,她过电影的回忆昨晚,这是秦叔剑的家。她喝完水去沙发上坐着,头还隐隐的疼,该死,这酒后劲儿挺大。她看到了茶几上的便条“我去上班,小金打了电话,我让他帮你请了假,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一下。衣服已经洗好在阳台上晾着,内衣在阳台暖气上,应该已经干了。”蕙兰看着便条,再看看身上硕大的男人睡衣,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她羞死了,而且自己的内衣还是秦叔剑给洗的,她怎么面对他呀。这酒就是害人啊,看来真不能沾了。
老秦说,小金打了电话,是老秦接的吗,一大早老秦接自己的电话,小金不会误会她昨晚和秦叔剑那个了吧。她脸上又红又热,不过一想,小金误会了更好,这样他就能死心了,她的戏也不用再演了。
既然请假了索性不去上班了,她头还疼,她去洗个澡,醒醒脑。她冲了澡出来,舒服多了,她裹着浴巾去阳台上找自己的衣服换上。她看到暖气上的内衣,脸上又是一阵红,这下丢人丢大了,这戏演的,都是该死的小金。她回卧室穿上衣服,看看了手机,妈呀都快一点了,她真能睡啊。洗完澡,她肚子也咕咕的叫,她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是一些熟食和方便食品,她不想吃肉,拿了包方便面煮煮吧。这秦叔剑的厨房真是干净,连个菜叶也没有,一看就是长期不开火的样子。她再面里加了一根火腿,吃着挺香的。她是饿了吃什么自然都是美味,一包泡面吃完,她洗了锅。反正秦叔剑不在,她躺在沙发上歇会,在她下班前她离开就行,她现在不好意思面对秦叔剑。
她躺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又犯困了,她关了电视,去卧室睡觉。她埋怨这酒的后劲太绵长了吧,蕙兰同学不知道其实吃饱了也容易犯困的啊,再者一个人无聊也没有精神啊,还有心里放松的话也是容易引来瞌睡虫的啊。
秦叔剑在四点多忙的差不多了,她给蕙兰打个电话,看着小丫头干嘛呢,可是电话关机。不会还没醒吧,这酒后劲大,也不至于这时还醒不了了。他关上电脑,提前下班回家看看。老赵看他早退,给他挂个电话“老秦,这么着急走干嘛,家里有女人等着啊,昨晚你把蕙兰给拐去了啊,你小子不会趁机占便宜吧”老赵开他玩笑。“占便宜,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是情侣,这不是你一手导演的好戏吗”秦叔剑上电梯,不想给老赵废话。“我是让你演戏,你小子不会假戏真做吧,这太不地道了吧,”老赵还喋喋说着,秦叔剑挂了电话。
他开车到家,客厅里没有人,他去卧室看看,果真还在睡。这女人真能睡,真成猪了。他把缠绕蕙兰脸上的头发撩开,捏捏她的鼻子,蕙兰本能的用手掰他的手,“讨厌让我再睡会”,头还是往被子里缩。秦叔剑往下拽拽了被子,让她露出头,“小懒猪你睡一天了,该起床了”蕙兰才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她目光迷蒙,脑子还是半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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