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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兽人。
当然，具体事情是不是这样，西斯特姆也不是特别清楚。
但至少杜克掌握了将[数据模版]传播的能力，西斯特姆很快再次进入数字海，并且观看【数据网络】那些若有若无的连线。
西斯特姆仔细寻找之下，终于发现了那根与他相连，通往不知名位面的连线，也就是神杜克的那一根。
顺着这条连线，西斯特姆虽然无法看到杜克本身的样貌与所在的环境，但是很容易观察到杜克所拥有的[数据模版]。
西斯特姆发现，这个杜克正在干着九头蛇蛇头老大、老巫妖曾经干过的事情。
因为西斯特姆做出的限制，[数据模版]最多可以多开四份，所以杜克的[数据模版]此时刚好一分为四。
而这多开的四份[数据模版]其中一个如同麻花一样，被杜克拧成了麻绳状；一个[数据模版]像折纸一样，被杜克叠成了奇怪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数据模版]被杜克注入力量，导致数据模版上的图画如同旋窝一样旋转。
然后只要杜克停止力量的使用，这些[数据模版]就会立即恢复原状。
观看[数据模版]中不断出现的开机画面，西斯特姆发现，这个杜克似乎是想要将开机画面的金香蕉logo弄下去，但怎样都无法成功。
“果然是个弱智。”
杜克此时的做法，无异于拿着锤子、钳子、螺丝刀来对一台计算机显示屏上的内容进行修改。
其结果大概只有两种，其一是显示屏碎裂，其二就是主机碎裂。
至于计算机内部的程序，这样修一万年也是修不好的。
不过转念一想，西斯特姆发现，也不能就这样就将杜克定义为一个弱智。
就像他不了解关于信仰的力量那样，杜克也不了解【数据代码】的力量，所以用锤子修理程序什么的，其实也可以理解。
……
而在观看杜克的所作为之后，西斯特姆忽然诞生了一个阴损的毒计。
如果交易之神杜克对[数据模版]的运用只有这样的话，那他何不在暗中帮助这个神将[数据模版]推广呢。
他可以制造出一些漏洞，并开放一些权限，让交易之神杜克误以为可以对[数据模版]进行编译，对[数据模版]完全掌控。
然后杜克就会以[数据模版]为根基收集信徒扩大教派。
虽然西斯特姆不知道信仰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信仰的根基就是信徒。
目前的杜克无疑是一个弱小的神，此时拥有的信徒数量不多。
而杜克如果用[数据模版]为根基搜集并扩大信徒，然后建立起摩天大厦，那后果已经不言而喻。
毫无疑问，杜克的摩天大厦就是西斯特姆可以随手摧毁的东西。
待到那时候，如果杜克不想大厦崩塌并跌落神坛，就要乖乖的听从西斯特姆的命令，成为西斯特姆的棋子。
以没有神性的存在，来操控一名神灵，西斯特姆想想就觉得很爽。
联想这个设想的结果，西斯特姆非常意动。
但这个结果终究只是西斯特姆单方面的猜测，也过于理想化，并且还有一些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信仰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因为[数据模版]的崩塌而立即崩塌；还有神灵杜克从沉睡中苏醒之后，究竟能发挥出什么样的实力，会不会在瞬间找到他，并干掉他。
这些东西斯特姆还完全没有把握。
不过得知金香蕉商会将杜克的分教连根铲除之后，也没有得到什么报复，西斯特姆知道，目前这个沉睡的神应该对他没什么威胁。
一番思考之后，西斯特姆最终决定多观察一段时间。
为了防止杜克搜集到过多的信仰从沉睡中苏醒，西斯特姆对兽人的[数据模版]做出了限制。
西斯特姆给兽人位面设立了局域网，然后在这个局域网的[数据节点]服务器中植入病毒，只要该位面的接入局域网的[数据模版]数量超过一千，就会有一半的[数据模版]开始自毁，丧失掉所有的功能，只能出现白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