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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齐聚一堂?眼下绝无办法,还是直接去问张元帅吧,我也再不愿看到那些文人的嘴脸了。”
于是吕源亲自扶着已经走不动路了的徐之章,去找了在客馆静坐的张衷伍,将那些文官说的大意说了一遍给他听。
摸了摸胡子,张衷伍微微笑道:“见地分明了,我却是征战沙场出身,不懂那些文人的门道,不过两位大人却是读圣贤书出来的官员,却不知对这些话语有和见解啊?”
徐之章道:“莫要再提了,我连隔夜的饭都作苦水吐了,现在脚都要下不了地了,这些荒谬绝伦,全无人伦之道的无耻之词,入耳就是天大的罪过!还别说什么见解了,这哪里的人能说出来的话?四书五经,那成库的诗书读经狗肚子里去了?”
吕源也摇摇头道:“张元帅想必也知道,我本将门之后,因为武官总要被文人压一头,到我这一代才叫我自小学文,家传武艺也没拉下,因此虽说过科举做了个大小官儿,却着实和那些人谈不来,恕我毫无见解。”
张衷伍道:“其实两位也是没有经历过那种环境,若和某一般,在满是主和派的朝廷中呆了两个月,多多少少也会受些影响的,当时张某可是宁愿在长江渡口和来犯金人拼个全军覆没也不愿多听他们说话,而如今之势,却大不相同了。”
吕源道:“我在临安的朋友告诉我,虽然为安众将士之心,临安只称陪都,还不是国都,但这江北之地,皇上已经当做是金国土地了,必不可能再北归汴京了,咱们这些人就算是无根之木,不是另有打算,只怕后果堪忧啊。”
徐之章道:“说起来,我海州想来都是几个厉害的江湖帮派把持,不曾受太多局势影响,不过从北边过来的情报看,全无王法加持之处,那真是苦不堪言了,我那边的人都挺喜欢耕战城那一套的,走你们的路子,倒没太大难度。”
张衷伍道:“那么吕大人对耕战之制怎么看,而这十几城的官员在此,都等着你做主呢,其中种种,却已是箭在弦上了,这些事情,多少也得你做个决定呢。”
吕源沉吟许久道:“按照茫茫天理来讲,在这皇上和大金都不管的地方,没的说,谁拳头大,谁说了算!既然这次汹涌而来的金国人是你们赶走的,那你们就是王法,什么都得听你们的,不该有甚异议,但是耕战之制,和我们历来用的法子,差别甚大啊。”
张衷伍道:“不错,起初我和金兵那一战,都做好战死的准备了,险死生还之后,只看那些人是一心为民,也不曾多想,就甚么都随他们干了,现在想来,那有些做法虽好,却哪是这些酸腐官员肯接受的?那知州大人现在怎么看?”
吕源道:“要问怎么看,先要想能不能看,当下朝廷不过来,这许多地方也不能没个做首领的,否则一盘散沙下去,早晚要和北边那样一塌糊涂,总不能咱们又去请那些金国人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