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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裕民这才知道这人的剑法不是虚有其表的剑术,而是尽得了真传,也就提起精神来,一刀疾风劲柳将之逼开来,单刀一翻,将那套轻风拂叶刀法使得是精妙绝伦,尽力压制住了对手。
考虑到此人的剑术如此精妙,并非是花架子,多少都和郝清风会有些关联,若是就这般伤在了自己刀下,却于人家面子上不大好看,他出招是略有留情,不说天伤悲悯这样出手伤命的刀法,就连叶落归根这般轻风拂叶中威力最大的招式也不曾出。
那李善真本着居高临下出手,又有三分偷袭之意,却不想一招出手,人家竟然好像知道自己要怎么打一般,出什么招术都被轻易克制住了,再打得几回合,更是吃惊,他们门派中的灵锋剑法,名号虽说江湖上是路人皆知,招式却从未曾尽使,知道的人不多。
能这样招招后发先至抵挡住自己奇招频出的灵锋剑法,必然和门派有所渊源,却是不能小窥了,再挡下一刀,他托地退出圈子道:“这位朋友且住,你这进招竟然后发先至,莫非也和我灵锋派有些渊源?”
沈裕民也就收住了刀说:“却也说不上甚么渊源,小可沈裕民,只和郝帮主萍水相逢,有一面之缘,见李庄主这套剑法眼熟,却不曾想,果同郝帮主有渊源那。”
那李善真大笑道:“原来如此,这般却是得罪贵人了,来来来,事发唐突,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赏个光去我庄上喝一杯如何?”
说着他却提着剑在手,上来就要拉人手,沈裕民看他动作蹊跷,又道这人绝非善类,其实心中有几分提防,却不给他拉到,手上宝刀握住,只后退几步,却留足了心眼。
李善真怒道:“好你个贼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齐上,速速剁碎了这厮!”
他那套灵锋剑法猛攻上来,又加上许多从人乱七八糟一起围攻上来,一时间沈裕民虽说有了些准备,事发突然却当真难于抵挡,又加上这一天半夜没粒米入肚,正感觉手脚少力,不及全力抵挡时,手臂上就被李善真刺中了一剑。
这一下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时间心中满满的天伤之气翻涌而出,手上正要发力时突然望见远远一道锋芒,便见青光一闪,剑气已过,而人尚未至,那李善真的肩膀上就多了个透明窟窿!
“大师兄!我们师门中数条戒律,你怎能一应俱犯了!如何对得起师父对您的信任?”那人影随音而至,竟然是郝清风本人火速跃过来。
“啊!师弟你误会了,师兄又不比你,天赋异禀,华山夺魁,如今名满天下,哪儿能知道我这处处碰壁,到后来已经是走投无路的日子?”这李善真一扑通就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哭叫道:
“师弟啊,我又何尝不曾遵循师嘱,以礼待人,行侠壮义?可是你看我脸上的伤,这就是武艺不过关去充大侠的下场,我又不比你,得了师父十分真传!”
郝清风叹息道:“师门中师傅对谁都是一般悉心教导的,你为大师兄,其实师父对你的教导更为尽心那,师父说你时,多是责你心术,却想不到师兄今天真走了这一步。”
李善真拜伏在地,语气哽咽道:“休要说这些不着边的话语安慰我,都一般教导的,为何我就比其他人更强?却丝毫也不能望你项背?他那边偏心,你得了好处自然要为他掩饰,再说了,不是他无端指责我心术,我哪里会破罐破摔走到这一步!”
一边说一边爬到郝清风脚下,嘴里叫到:“师弟,师兄在这里对天发誓,只要你讲咱们的绝学不加掩饰地传给我,师兄必定同你一起为壮大灵锋派全力以赴,再不做半点不义之举了,我对天发誓!”
郝清风仰天长叹道:“到这时候你还是这般大家都负了你的语气,如何担得起门派的重任?而且师傅的绝学是真没半点藏私,这……”
他还在叹息,那李善真一副要来报他腿的动作,突然双手如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两柄利刃,就朝他腹部刺去!
郝清风都吃了一惊,哪里知道这人居然无耻之厮?正要发力避开,却离得太近避之不及,正暗叫一声不好时,却听一声怪叫:“月下斩蜈蚣!”
那双刃堪堪刺破郝清风的衣衫,沈裕民的宝刀就一道寒光划过,李善真的头颅和胸膛相接之处就十分怪异地分开,慢慢滑落,足足过了一两秒中才身首分离,人像一段木头般栽倒下去,血也没有喷得到处都是。
那许多李家追过来的贼人看了这般场面,哪里还有半个敢出头?骑马的个个掉转马头,没马的也拔腿能鞋都能甩到,慌乱逃窜,自相践踏,落个一塌糊涂,都不知多少人被留在原地半死不活地挣命。
事已至此,沈裕民也实在没有心思去杀徐家那些人了,极不耐烦地对他们喝了一声:“滚!”
那些人看性命得保,以后李家的异士高人死了,也就在也不能在这地面横行欺压了,一个个抱头鼠窜,那心中却是又保住了条命,还庆幸少了个大敌,别提多开心了。
郝清风过了这一劫,长吁了一口气道:“唉,师门不幸,叫兄弟笑话了,我大师兄居然会走到这一步,真是惭愧,多亏了沈兄弟出手相助,否则就在栽在自家兄弟刀下了。”
沈裕民叹道:“郝帮主哪儿的话,不是你这一招解围,沈某这条命刚才就折在这里了,还称得什么道谢!只是能在此处遇到帮主,还真是机缘不小啊,只是,想不到大宋江山,居然落得如此境地!”
郝清风叹了口气道:“唉,那脏官怂将还在时,我等就只顾骂他们无能,待到真没个官府朝廷了,世间百态中,能生出如此丑恶,教人恨不得撕烂那许多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