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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这种感觉骆姗完全没有。
她一向讨厌形影相吊,讨厌那些矫情的自我怜惜,因为这两年来,她已经学会不去怜惜任何人,她更讨厌别人怜惜自己。
骆姗并没有挣扎着让滕锦浩停车,毕竟她也不是傻子,在这个时候,滕锦浩怎么还会放她走?既然不能走,那至少要把握机会好好这个男人谈一谈。
目光渐渐定在窗外的风景之上,目送着道路两旁的树木街景一点点向后移动。
这条路,骆姗真的是太熟悉了,熟悉到深入骨髓那般。
这两年来,她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能够重新走上这条路,走到这个停车场,走进那扇电梯。可那不过是幻想,现在的,才算是真实。
一路开过来,路并不远。
车厢中始终保持着一种跌到零下的温度和气氛,滕锦浩不说话,只是将那双大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这个男人就像自带冷气机似的,即使他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也能够让同车的另外两个人感受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压迫感。
这一路上锦爷始终和骆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规规矩矩的坐着,大有一副坐怀不乱柳下惠的架势,即使骆姗和他同处一如此狭小的空间中,他也没有和骆姗动手动脚的意思。只是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
滕锦浩将头转向窗外,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太诡异了。分明是滕锦浩绑了骆姗,等到骆姗上了车,这个男人刚刚准备做的一切又都不做了,他准备说的话也不说了,跟个木头人似的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然而等到车子在车库中的电梯旁停下,当锦爷带着一身怒火将骆姗拉进电梯的瞬间,这个男人坦然的面孔仿佛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撕碎了。
他猛地将骆姗摔在电梯壁上,几乎毫不停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攥住了骆姗的唇瓣,灼热滚烫的气息如同疯魔似的劈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的大手撑在骆姗的脑袋两侧,就这样发疯似的亲吻着骆姗,啃噬,吞没,仿佛很多不能说或是不想说的情绪都被滕锦浩浇筑在这个吻里了。
深厚的,思念的,痴缠的,就是如此。
电梯按照缓慢的频率一点点上行,就在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锦爷便猛地将骆姗抗在了肩上,一言不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头重脚轻的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美妙,骆姗的脑袋和双手双脚,只能那样乖顺的垂下来。
滴滴滴……
锦爷摁了密码走进门,下一秒,便感觉这扇大门在距离骆姗不过几厘米的地方砰的一声被关上。
这……是她的家吗?
或许是吧,至少在曾经的那几个月里,这个地方是她唯一的家。
即使脑袋冲下这样倒挂在滕锦浩的肩上,骆姗却依旧能淡定的看清楚这房间中的摆设,两年前,两年后,并没有半分变化。
此刻的骆姗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她不反抗,不挣扎,只是由着滕锦浩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