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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绣品，对了，就是这次的绣品。”
送来那批女子当中，宋晓菁记得一共是十五人。
她转身走到孟舜身边问：“你能帮我查查一个叫佩兰的姑娘，是从哪家烟花之地出来的，之前跟谁有过什么接触吗？”
孟舜顺着宋晓菁的目光望过去，半晌点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查，宋姑娘，你给我二个时辰，保证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好，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有了孟舜做帮手。
宋晓菁也就不着急了，拉着张婉进了屋，看着被布行退回来的绣品，商量着化解的办法：“还好只是一批肚兜，如果是成衣的话，那我们损失就大了。”
“若是帕子之类的，咱们自己拿出去卖也成，可这些都是女子穿的肚兜，量还这么多，咱们怎么卖呀？”张婉都快愁的嘴角都快长泡了。
宋晓菁伸手摸了摸面料，质地很柔软：“婉姐，这批绣品的布料还有吗？”
张婉想了想道：“还有的，本来是想着如果这批卖得好，就接着赶制下一批，但现在怕是只能换样式了。”
“婉姐，不用换，你拿剩下的布料，赶制一批同等的短裤，咱们做成套装卖。”
“套？套装？”张婉睁着眼问，“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这上衣跟下裤本来就是一套的，只要这次成功了，下次咱们就这么卖，不光价格能翻倍，还可以根据用户需求，设计不同样式的。”宋晓菁拿起一件肚兜在身上比划，“这种肚兜冬天穿还好，你想着，要是夏天穿，又闷又热，都能把痱子捂出来了。”
“的确如此，但大家都这么穿，总不能再改吧？”
“那倒是未必。”宋晓菁指着下方，“如果把下面截掉一部分，再改成两块布料，当中缝制起来，就可以又透气又不闷热。”
张婉看着宋晓菁的比划，瞬间面上涨得通红：“这……晓菁，这……”
“婉姐，您不用觉得害羞，反正穿在里面的，又看不见。”宋晓菁嘻嘻一笑，“这个事情解决了，现在就等着孟东家回来，看看问题是否出在那个叫佩兰的身上。”
两个时辰不到。
孟舜回来了。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宋晓菁见孟舜满头大汗的样子，忙给他递上凉茶，“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孟舜道了一声谢，抓起茶杯咕嘟嘟喝完后说道：“查清楚了，这个佩兰原本要被赎出去了，结果突发大火，她又受了伤，一时间没地方去，等伤好了之后，就来到宋姑娘的绣坊，但其实她跟那个相好一直没断，还真巧了，那个相好家里就是开绣坊的。佩兰为了讨对方欢喜，在跟他见面的时候，就把这里的花样透露出去。”
“她个蠢货，为了一个男人，把我们所有人的心血都给卖了。”宋晓菁气得一拳砸在桌上。
“那个相好许诺她，如果家里生意好，就可以让她当平妻，本来她一个烟花之地出去的女子，当个妾就不错了，兴许这一点，触动了她的心。她才铤而走险吧。”孟舜叹气，看向怒气冲冲的宋晓菁问，“宋姑娘，打算怎么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