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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知道不知道，哪个门派，是以修炼水系为主的？”凌云不怀好意地笑问。
“专修水系功法的，倒是也有几个，比较大的，就是北冥派……”丹疯子说到这，猛然醒悟，哭笑不得地说道：“呆子，你不会是吃惯了嘴，跑顺了腿，还想盗取水系丹药吧？”
“嘿嘿……”凌云来了个傻笑。
“这可不行！”丹疯子正色道：“偷盗虽然在修炼界，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可你也不能这种勾当，当成职业啊！正气丹就不说了，你是受了那个不良的臭丫头的挑唆……”
“什么叫是受俺的挑唆，他是早有预谋。俺才是受害者！被他利用，充当他的打手。”八哥打断丹疯子的话，极其委屈地叫嚷。
“好了。俺好好的弟子，生生就被你给带累坏了。俺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有理了。”
丹疯子不以为然地叫嚷：“原来的呆子，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生生被你这个贼丫头，给教唆坏了。动不动，就起盗贼之心，你还……”
“老杂毛，说话得凭良心！”八哥脸红脖子粗地叫嚷：“你这个弟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才是偷盗成性。他来你这的目的，就是偷盗炼丹之法。他带俺去龙山，首先是要救人，然后是偷盗正气丹。最后，才是为俺偷盗真水。你说，到底谁才是盗贼成性？！”
“好了，你就别贼喊捉贼了。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行了吧？”丹疯子捂住脑袋，妥协。
“看你半死不活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八哥得意地跑到一个丹炉边，看火去了。
“呆子。俺刚才说到哪了？”丹疯子揉着太阳穴，很是郁闷地问凌云。
凌云笑容可掬地回答：“说到北冥派了。”
“对。北冥派是专门修炼水系功法的大门派。他们使用的，就是北冥丹。还有，冰魔帝国，修炼的冰系功法，其实也是水系功法的变异……不对呀。刚才好像还说别的了……”
丹疯子疑惑地敲打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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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好像是说。东海那边，也有人修炼水系功法，也用什么丹……”凌云急忙诱导。
“不对。东海肯定没提……想起来了，说的是偷盗的问题，差点儿被你小子带沟里去！”丹疯子恍然大悟，啼笑皆非地瞪着凌云。
“哈哈，这回知道你的宝贝弟子，是个什么鸟儿了吧？”八哥回来，乐的前仰后合。
“别管是什么鸟儿。也比你强！”丹疯子毫不迟疑地护起短来。
“好好好，你就护着吧！早晚把你给卖掉，你还得帮忙数钱！”八哥恨恨地大声叫嚷。
“俺乐意。有钱难买俺乐意。他要是把俺卖的价钱低了，俺还自己掏腰包，给他补差价，你管得着吗?”丹疯子得意洋洋，摇头晃脑。
“你……”八哥为之气结。转身去看炉火去了。
“嘿嘿……”丹疯子得意地笑了起来。
凌云反而笑不出来。只能是感慨地看着丹疯子，暗下决心。一定不辜负师傅的厚爱！
“小子，用不着这样煽情。你看的俺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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