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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明,你少在那里张口就来,也不怕让大家见识到你的笑话,你说我监听你们,可拿得出证据来?再说了,咱们隔着一面墙,你到底从那里看到或听到,我真的在监听你呢?”
赵风节牙尖嘴利,反过来将了张自明一军,阴笑着再道:“我此时倒是有些怀疑起来,不是我在监听你,而是我很有可能被你给监听了,否则为什么每次竞拍到了关键时候,你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停下来?”
赌客们一听赵风节所言也很有道理,于是都将目光投向张自明身上来,看他有什么理由来解释。
张自明呵呵一笑,淡定的道:“我们在挂灯上面发现的两个监听器,现在还有一个在手里,这难道不是证据吗?若你敢让鉴赌组织者马上对你进行搜身检查,真找不到监听设备出来,那我就道歉,相信不是你在监听我们。”
任长生听到张自明的话,心里就暗叫这回张自明可能要吃亏。
赵风节留在包间里那么久才下来,自然早就做好监听器的处理了,怎么可能还会把那么重要的监听设备,给放在身上等别人来搜查呢?
为了不让张自明丢脸,任长生只得无奈站起来,笑呵呵的道:“张少,咱们又不是警察,可没有权力对赵风节搜身,这事就算吧。反正就算被监听了,咱们也没吃什么亏,反而是大赚了一笔,这就没必要去追究责任了。至于赵风节把竞拍到假货的责任怪罪到我们头上来,那就由着他就是了。赵少输了那么多钱,总得找个借口下台吧,咱们赌赢了,就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赵风节看着任长生那轻松得意的表情,气得牙根发痒,磨得“咯咯”直响,他心里清楚无比,张自明有今晚上的表现,全是任长生在背后相助,否则张自明绝对没有精明,而他不可能输得那么惨。
想到此,他的心就跟被刀割一样,痛得语无伦次的道:“任长生,你竟然敢阴我,这个仇我记下了,用不了多久,我会跟你把所有仇恨给算清楚。”
任长生假装一愣,问道:“赵少,我可以当成,你这是在恐赫我吗?”
“是有如何?”赵风节面色扭曲,如同恶魔一样,尖声咧齿的道。
任长生摊摊手,淡淡的道:“那我就得告诉你一句,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把脸挤得再吓人,对我也没什么效果,根本吓不倒我。你若真有本能,就尽管放马过来,我站得直行得正,堂堂正正,从来不会惧怕恶势力的挑衅。”
赵风节如此嚣张,任长生且能被吓住,在深港的地头上,也许他赵风节能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但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何惧鬼神?
“任哥好样的,我无条件支持你,有人要做任哥的敌人,也就是我张自明的敌人,只要任哥还当我是朋友,我就会永远跟他站在一起。”
张自明挺身而山,瞪了一眼赵风节,力挺着任长生道。
任长生连忙向张自明道了声谢,张自明这个朋友,确实值得交。
“好了三位,你们的个人恩怨,私下去解决,可不要打扰到我开赌货了。”吕深哈哈一笑,站出来打圆场。
任长生对着在场的所有赌客,道声抱歉之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很快,吕深公开赌货的目标,就来到任长生拍下来的那件瓷盆了。
“张少,这是瓷盆,你认为真在何处?”
吕深问向张自明,毕竟是二千万拍下来的赌货,必然是要当真品来拍了。
张自明尴尬一笑,指着任长生笑道:“全是任哥做决定,吕老你要问,就问任哥吧。”
“任先生,你二千万拍下这件瓷盆,恐怕是看走眼了。虽然这并不是一件货假,但却只是一件普通货色,依我估计,大概也就只值十几万的样子。我之所以拿来当赌货,就是看到也许能忽悠到一些同行,还真是把你给忽悠到了。哈哈……”
吕深大笑着道,直接点出来任长生上他的当了。
任长生淡淡一笑,道:“吕老,其实我拍下这个瓷盆,也只是凭个人感觉,还真看不出其真实价值来,毕竟你老把三分之二的部位都挡住了,我可是没办法好好进行鉴定。不如此时,正好可以让我好自鉴定一下,看看是否真走眼了。”
“现在这个瓷盆,已经是你的物品了,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吕深把瓷盆送到任长生手中来,而且还安慰着道:“任先生不必气馁,我相信后面的赌货,你们能赚回来。”
任长生笑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瓷盆回到座位上来,马上就进行仔细鉴定,不再关心吕深赌台上面的开赌货了。
现在能看到瓷盆的外围,又让任长生更有一种新奇感来,因为他发现,在瓷盆的外围,竟然描绘着七条金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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