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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五六个洞，真的假的？！”
陆靳笙一屁股坐在了战妄对面，指了指战妄裹着纱布的右手。
战妄不能再黑的脸，望向陆靳笙的眼神慢慢收紧：“陆家破产了？这么闲？！”
陆靳笙后背抵靠在餐椅上，左腿随时的搭在右腿上：“嘴这么毒，沈漾怎么没把你舌头给噶了？”
战妄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餐具，狠狠剜了陆靳笙一眼。
陆靳笙：“阿妄，听哥们一句，别太过了，”
陆靳笙：“每个人的承受极限是不一样的，沈漾她自打从江城回来实习开始，她过的那都是什么日子你是知道的，现在她父亲也没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生孩子了，她一心想跟你了断，你再这么逼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餐厅里，气氛压抑。
战妄看着陆靳笙，一双深眸阴鹜的厉害。
陆靳笙：“今天她被你逼的能拿刀捅你，改天她就能拿刀捅她自己，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
陆靳笙离开后，战妄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沈漾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战妄安静的站在阳台。
他嘴里咬着一根烟，但是没有点燃。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花园的西北角，曾经他亲手堵上的那个洞口。
脑海里，全都是陆靳笙那一句：“今天她被你逼的能拿刀捅你，改天她就能拿刀捅她自己，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他就站在那里，从上午站到下午，从下午站到晚上。
动了动麻木的身体，战妄拿出手机，点开沈漾的聊天框。
犹豫了好久，他给沈漾发过去一条信息。
沈漾正在家里做饭，看到手机屏幕亮了，擦了手。
看到战妄发来的消息，沈漾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
他居然真的厚脸皮问她要礼物！
犹豫了一下，沈漾还是回了一条过去：要什么？
战妄几乎秒回：只要是你送的，不管什么我都要！
沈漾：我没时间跟你兜圈子，你缺什么直说。
战妄：那你看我缺什么？
几分钟后，沈漾一咬牙一跺脚，花钱给战妄在网上定了一个大的。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宫轶的小脑袋冷不丁的凑过来，吓的沈漾手里的手机差点掉锅里。
宫轶看向客厅：“我找你哥有事，他人呢？”
沈漾指了指小卧室：“我哥在他自己房间，”
话音未落，宫轶人已经出了厨房。
沈清裴住的是原来的小书房，就算里面腾空了，也只能勉强放下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还有一个书桌。
床尾一个金属落地支架，挂了不多的几件衣服。
宫轶进来的时候，沈清裴正在换床单。
“别闹，”
恶作剧的蹑手蹑脚到了沈清裴身后，张开双臂刚要熊抱上去，沈清裴出声提醒。
宫轶无聊的瘪瘪嘴，扭头坐在了沈清裴床边：“沈清裴，下周我有个宴会，你借我两个小时，陪我去呗~”
沈清裴把枕巾套进枕头：“我没空，”
宫轶嘟着嘴，把沈清裴刚刚装好的枕头给掏出来：“那天你周末，怎么就没空了？”
沈清裴默默的把枕头重新装好，转身去叠桌上的衣服。
宫轶见沈清裴不理她，她故意捏着嗓子撒娇：
“沈清裴，”
“清裴哥哥~”
“哥哥~”
...
“你好好说话！”
沈清裴实在受不了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