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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真替岳夫子办成了,等赶明儿我爹爹那头还要您多多费心啊。”
岳景深在现代就相当于荣德基、王后雄、薛金星。
这么牛掰的大佬,怎么可能用一次就不用了呢!
次抛是不可能的!要用就得给他用到极致!
书院的夫子当然也是很好的,但书院里那么多的学生,夫子哪里顾得上每一个人的学习情况。
宁馨琢磨着,快到乡试之前开始复习那段时间,就把岳景深接家里去,让他给宁成文照着最薄弱的地方再突击一下子。
坐在牢房地上的岳景深灰头土脸,饶是一直被照顾,但这地方总归还是大牢。
他一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灵秀可爱的小丫头。
心里不知道第多少次怀疑,这孩子真的是宁成文那个憨货生出来的吗!!
出了大牢回了宁府,刚推开门就见里面大马金刀坐着的卓平。
天还很冷,她穿着一件浅藕色的棉袍,眉眼倒竖,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在膝盖上敲啊敲。
“小宁掌柜,说说吧,我是哪儿招惹到你了,连我家后院的几个小子你都要惦记。”
卓平上下打量她,眼神已经不似过去平和,而是带着点恼意:“你叫人抓了岳景深耽搁这么久还不肯放出来,原来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现在我总算看明白了,小宁掌柜这是冲我来的啊,那你倒是说说,怎么着这事儿才能过去。”
一切都在宁馨的设想当中。
她无所谓会不会跟卓平结仇。
反正所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撮合卓平和岳景深和好。
她乐意当这个恶人。
对方谱儿摆的大,宁馨也不遑多让,朝梧桐抬了抬下巴,后者立马也从屋内抬出一个高椅来。
宁馨晃晃悠悠,掀起斗篷,赌圣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同样翘起小短腿儿,朝着卓平笑道:“卓姑娘误会了,你家里的那些小子不过是有更好的出路,所以去寻更好的出路去了,这与我无关。我只是随意提点了他们一句罢了。”
“人呐,能吃到鱼翅爆肚,谁还愿意吃糠咽菜呢?”
宁馨声音清清淡淡,却莫名的带着一股子惑人的气息。
卓平被她说的浑身不自在,记忆也开始飞速倒带,朝的往过去的年岁回望。
她想起来了,在岳景深与郡主成婚之前,郡主曾经主动来到过淮南,见过她一次。
那郡主虽说嚣张跋扈,但的确生的一副娇花一般的容貌。
肤白貌美,身量纤纤。
她勾着唇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通以后,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与身边的侍女说道:“庭茂说的没错,这女的还真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妇而已,他怎么会瞧上这样的人,又怎么来和本郡主比,亏得我还千里迢迢跑这么远来瞧她,真不值当。”
庭茂是岳景深的字。
郡主说岳景深曾告诉她,所谓婚约不过是两家之间的约定,他与那个大字不识几个,不知情识趣的乡野村妇并没有多少感情。
说完,郡主扬长而去,独留卓平一个人在痛苦的回忆里挣扎了许多年。
她的心病从来也不是岳景深曾和别的女人成过亲。
她的心病是她在岳景深的心中原来是一个那个样子的人,她配不上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他似乎也这样想。
而如今,他虽然没有继续科举,也住在破落的穷巷。
但卓平也知道他私底下仍是骄傲的岳四元,他清高骄傲,永不低头。
那他会不会依旧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卓平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卓平波折起伏的表情,宁馨环在胸前的小手紧紧攥了一下。
看样子没猜错。
卓平的心病不在外界,就在岳景深这个人身上。
那就得了,现在就看岳景深能不能豁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