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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吗？”
“贴心？”桂姑姑突然笑了起来，“奴才哪有什么贴心的，不过都是因势利导罢了，该杀的时候也得杀，该利用的时候还是得利用，主子奴才都一样。”
“看来是你杀了皇后？”
“不是，奴家没杀，她本来就想要服毒，她怕自己会亲手害死自己的儿子。”
“那皇后身上的盅呢，谁下的？”
“奴家不知，那日皇后去过雪嫔那里。”
“雪嫔，她也是你们的人罗？”卢尧菱才想起还在皇陵的秦雪，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桂姑姑摇了摇头：“不知，我们也不会认识所有的人。”
卢尧菱看看屋角快烧完的香，转头问道：“尊主还有什么秘密吗？”
“尊主的秘密？奴家只知道尊主一直在祈求长生不死，据说他有修练之法，他还想要皇陵里的龙脉，他也已经……”突然桂姑姑眼睛一闭，歪道在地上。
卢尧菱忙移步上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死了？”她缓缓站起身子，“这似乎和江夫人当初的情形一样。
她转身走了出去，”小姐，问完了，她要怎么处置？”
“你去让云飞来将她的尸体烧了吧，烧了才安全。”
“她死了。”
卢尧菱突然停住了。暗忖道：“中盅的尸体烧了才安全，那之前的几具呢，特别是林皇后的呢，送去了皇陵？”
“死了？是，奴婢这就去通知云飞，”
卢尧菱慢慢地踱回屋子，“长生不死？皇陵？”
骆轩已回来了，正坐在桌边，端着茶浅饮，一边看着手边的信件。
“回来了？可问出了些什么？”
“恩。皇上那儿怎么说？”卢尧菱抬起头问道，也走过去端起另一杯斟好的茶，喝了两口。
“皇上虽说是勉强同意了，不过给他们的支持还是很少，皇上对司马家和断魂崖的戒心依然很重，皇上不放心。”骆轩皱着眉头道。
“能同意已经万幸了，让他们先保护好自己的周全的吧，对付那些鬼倒是比人简单。”卢尧菱用手撑着头道，头晕目弦又开始隐隐了。
“音儿，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快去歇着吧。”
卢尧菱点点头，身体的力气仿佛一下被抽走了，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连外裳都没有气力脱去，便一头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昏昏沉沉。
身体如被绳索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如被千斤重石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卢尧菱拼命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只见四周一片黑暗，脑袋又胀又痛，卢尧菱想抬手揉一揉自己的额头，却依然无法动弹。
突然远处，隐隐出现了一丝光亮，一个人影缓缓走了过来。
卢尧菱紧紧地盯着她，“原来是你。”
“哈哈，我不就是你嘛。”那个人影渐渐变得清晰，竟是脸上挂着不屑和睥睨的卢尧菱。
卢尧菱猛地睁开了眼睛，转头瞟了一眼身边的骆轩，只见他一脸担忧的神情。
“音儿，你一直在发抖，是做恶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