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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看向大克劳斯:“可能,我没办法在这里常住了。”
“开什么玩笑,小子,你以为几个俄罗斯坏小子就能吓到我们?二战时希特勒那个混蛋把罗瓦涅米炸成一片废墟,但是我们仍然守在这里没有屈服,走吧,我们去看看。”大克劳斯率先上了警车,抓起车上的对讲系统联络城区警察局,呼叫支援。
这里甚至还没有说完话,远处大克劳斯的老婆就已经快步朝着湖边这里跑来,脸色焦急:“克劳斯!克劳斯!贝莉尔被人带走了!克劳斯!”
大克劳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老婆,他此时正低着头对着对讲机里说着这里的情况,但是车外的蒋震已经听清楚了大克劳斯老婆的话,他把大克劳斯朝副驾驶上用力一推,自己坐上驾驶席,然后发动汽车,挂挡,起步,眨眼之间就冲到大克劳斯老婆的面前:“上车再说!”
“贝莉尔被人抓走了!”
直到这时候,大克劳斯才刚刚反应过来,他握着对讲器正诧异自己怎么出现在了副驾驶,他老婆这句话就让他又愣在当场。
贝莉尔是他的亲妹妹,是他父母最小的女儿,今年刚刚二十三岁,拉普兰大学北极动物研究中心的学生,本来有机会离开罗瓦涅米,但是贝莉尔选择留在了这里的北极野生动物园工作,今天刚好下班,与她的嫂子一起接上大克劳斯准备回父母家吃晚餐。
“联系警察,先让他们赶去大拉普兰北部公路的路口设置路障,别担心,大克劳斯,你妹妹不会出事的。”蒋震握着方向盘,把油门踩到底,让这辆吉普警车在小镇的道路上狂奔,平日在大克劳斯手里总是故障不断的警车,在蒋震的手里,则已经变成了一头咆哮的怒兽。
大克劳斯这个治安警长真的没有处理突发事故的经验,这个小镇安逸太久了,自从二战结束后,这个小镇的人可能就再没经历过任何枪火与暴力,这里是圣诞老人的故乡,这里的人也和圣诞老人差不多,善良,快乐,接待着远道而来的游客,大克劳斯说是警长,但是让他去干些抓捕的活儿,可能都不如他养的那几条雪橇犬厉害,此时大脑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蒋震的一句话让他回过神来,抓着对讲机开始联络市区警察局,让对方派出警力去最近的路口设卡。
汽车行驶到小镇的公路口,蒋震停车甩开车门:“大克劳斯,带着你老婆下车,我去带回你妹妹。”
“我不下去。”大克劳斯握着腰间的枪套,对蒋震说道:“我和你一起去,你没见过贝莉尔。”
“没时间了,快点,照我说的做,相信我,我见过贝莉尔,在你办公桌上的照片上,我记得她的模样。”蒋震把大克劳斯朝车外推去,不等大克劳斯的屁股落地,这辆吉普就已经朝着罗瓦涅米市区的方向冲去。
蒋震其实内心没有刚才安慰大克劳斯时那么轻松,盘踞在芬兰这个国家的黑帮主要是俄罗斯人和爱沙尼亚人,干的生意也是贩毒外加组织女人出卖肉体,只不过那些女人全都不是自愿出卖的,而是被他们拐骗然后用毒品加以控制的,他们最常干的事,就是把芬兰的女人卖去其他国家,把其他东欧诸如爱沙尼亚乌克兰等地的女人带来芬兰。
贝莉尔,只看还是个少女时的照片,就好像冰雪中的娇艳女神一样,为了这样的一个极品美女,暂时不找自己的麻烦,把这个美女转手高价卖一笔,绝对是俄罗斯帮派务实的办事风格。
强行带走一个芬兰女人,对俄罗斯帮派而言,就好像和吃饭一样轻松,只要女人到了他们的车上,就再也没人能知道她们的下落,哪怕他们被捕,也不会说出对方的下落。
蒋震的这辆警车快速的行驶在通往市区的公路上,可是一直抵达警察临时设置的路障,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车辆,只有这一条公路,除非俄罗斯人准备跑去北极做皮肉生意。
“是大克劳斯让我追来的,我是他的副官,他在安慰他老婆。”蒋震对正检查的警察探出头打了个招呼,警察对他点点头,显然从大克劳斯那个大嘴巴里知道了他有了个罪犯副官的事:“没有发现贝莉尔,过去的车也都没有问题。”
“有没有货车?卡车?”蒋震追问道。
“我们赶来之后只遇到了一辆,两分钟前一辆蓝色厢式货车,不过司机是芬兰人,箱式货车,只有一辆,他说他是去罗瓦涅米送马铃薯的。”警察说道。
“多谢,我去看看。”蒋震说完就坐正身体,驾驶着警车继续朝前追赶。
很明显,这辆厢式货车本应该是给自己准备的,自己重伤了一个俄罗斯帮派分子,那些种族灭绝主义者不把自己折磨到没有人样,是不会轻而易举杀掉自己的,只不过可能是看到了贝莉尔这个美妞儿,觉得先赚一笔再找自己的麻烦也还来得及。
如果自己不尽快找到这伙人,也许一夜之后,贝莉尔就该出现在芬兰以外的地方,或许被高价卖出去当女奴,或者被注射毒品控制之后成为高级妓女。
好在大拉普兰这个城市的名字虽然带一个大字,但是比起中国的城市,只能算是一个城镇,可能中国的随便一个三级城市都比这个大拉普兰还要大一些,进入城区主干路不久,蒋震就看到了那个警察说的厢式货车,毕竟货车的速度比起警车来还是要差些。
蒋震打方向盘一个侧切的动作横到了货车的车头前,货车司机死命踩下刹车,四个车轮在地上搓出一条刹车线,才堪堪停下,最多差个几厘米就与警车撞在一起。
蒋震从车上下来,压根就没理会探出头按喇叭的司机,走到货车后面打开,发现后车厢的开门设计是从内从外都可以打开,这更加肯定了他之前的推断,这辆厢式货车是用来把自己装走的。
他把外面的扳手打开,拉开货柜门,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车厢里空空如也,但是看车厢地板上的痕迹,有很多人的鞋印,脚步凌乱,有过挣扎,而且空气中还有香烟和大麻以及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
蒋震扭回头望向四周,那些俄罗斯人带着贝莉尔应该是刚刚下的货车,自己是在坦佩雷打的那个俄罗斯帮派分子,为了避免自己服刑时被帮派分子找麻烦,坦佩雷法官把自己安排去了芬兰堡监狱,又特意打发到了距离坦佩雷五百公里外的罗瓦涅米去进行社区劳动,没想到这些俄罗斯人居然特意找到了这里。
如果是坦佩雷来的俄罗斯帮派分子,那么他们除了这辆货车,很可能还有其他车辆,毕竟想把自己活着带去坦佩雷,不太可能陪自己去搭飞机,而且他们应该是想要转移贝莉尔,并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等他们把贝莉尔送走之后,应该还会有人留在罗瓦涅米找自己的麻烦。
而此时,货车司机已经跳下车,走到蒋震面前,可能注意到蒋震没有穿着制服,而且是黄种人,他大着胆子问道:“你喝多了?快把那辆车从我的货车前移开!”
蒋震手腕翻转之间,阿拉斯加捕鲸叉已经狠狠捅在了这个火车司机的大腿上,蒋震把他按到货车车厢上,冷着声音说道:“只要我的刀锋再稍稍上扬五毫米,就能割断你的大动脉,让你流着血跑去医院,最后却悲哀绝望的死在医院的急救床上,告诉我,俄罗斯人和那个女孩在哪?”
“啊~”惨叫声还没出口,司机的嘴巴就被堵死,蒋震慢慢转动着刀柄,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要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要么告诉我那些人在哪,要么我割断你的动脉后顺便阉割了你,让你死都无法升入圣灵殿,北欧神话中,没了生殖器的男人,是没办法去那么神圣的地方的,我还会找到你的妻子,孩子,亲人,折磨他们,蹂躏他们,而你只能冰冷的躺在墓地里,无能为力。”